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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他不是江芙蓉的堂兄吗?”陆善渊惊愕。

“堂兄?这您也信?难怪你被一介女流耍弄了一辈子。”秦菀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你!”

秦菀打断他:“你不是知道江芙蓉是罪奴吗?难道你没查下江家母亲姓熊?”

陆善渊浑身一颤。

表兄?

上次他去捉奸,江芙蓉发誓说他是自己的堂兄,说他一直很照顾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关系。

熊苟啐了一口:“江芙蓉这个狐狸精!勾搭完一个还不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为了再过上富贵荣华的日子和两任知府私通,我都他娘的成了绿毛乌龟!哪个男人忍得了?要不是因为余欢水的财产,还有她说陆侯府的财产以后都是我们儿子余修宴的,我才不想和这种蛇蝎女人狼狈为奸!”

“你说什么!余修宴是你的儿子!”陆善渊冲过来,一把揪住熊苟的头发,逼着他抬头对着自己。

“你胡说!余修宴分明是我的儿子!”陆善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陆侯爷,您和我一样是绿毛龟!你当一个那个破鞋是个宝,可她身子早就烂透了。我和她是青梅竹马,若不是江家获罪牵连我熊家,熊氏一族也是响当当的伯爵府!我也是堂堂富家公子!”

“江家出事后,她怕我丢下她,用她做的香勾引我,与我苟合,那年她才十六岁!我心疼她,为她卖身教坊司当龟公,陪着她,保护她,为她擦屁股,为她杀人放火,我为她付出了一切,可到头来呢?她带着我的儿子女儿认其他狗男人做爹!”

熊苟哈哈哈大笑:“陆侯爷,她一边想着做你的侯夫人,一边偷偷溜出来和我恩恩爱爱。你侯府的宝贝都是经我手当掉的,我拿四成,六成交给你们侯府。还有很多数不清的宝贝你压根不知道。江芙蓉不仅绿了您,还将您当冤大头,顶了我儿女的爹,还养着我全家。”

“啊啊啊啊,去死,去死,统统去死!”陆善渊气得发了疯似的对熊苟拳打脚踢。

熊苟避无可避,没一会儿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满院子的宾客目瞪口呆,没一个人想起来做点什么。

陆善渊脑袋乱晃,顺手抄起一把木凳就要朝熊苟脑袋砸去。

“侯爷,侯爷……”夏姜莲看到陆善渊双眼通红,像发狂的野兽,吓得赶紧冲上去想要抱住他。

“不可啊,侯爷,这么多客人在呢。”

“快去拦住拦住啊!”陆老夫人怒急攻心,这下陆家可真完了啊!

陆家下人手忙脚乱的冲上去想要拉住陆善渊。

“滚开,都滚开!谁敢拦着今天就打死!”陆善渊抡起木椅朝着夏姜莲一扫,她惨叫一声,被推出一丈远,重重的撞在柱子上。

哐!

陆善渊举起椅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在熊苟的头上。

熊苟整个脑袋如开瓢的西瓜,血肉模糊,倒在地上。

“啊!”贵妇贵女们吓得尖叫,男宾想护着人出去,可苍浪他们冷着一张脸围得死死的,稍有人敢反抗,拳打脚踢,完全不客气。

秦菀冷眼旁观,脑海中全是母亲和弟弟的尸骨惨烈的场景。

这算什么?

陆善渊,你会不得好死的!

她才不怕得罪人,来的都是看得起陆善渊的。

既然看得起他,那就跟着一起看戏。

何况,能来的没几个真有实权的。

陆善渊疯了,真的是气疯了。

反正他都完了,无所谓被人看到了,来参加宴席的都是没用的货色。

几十年了,他被江芙蓉和她的奸夫害得如今一无所有,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熊苟,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声重重的笑。

一扭头看向江芙蓉。

她已经吓呆了。

两人眼睛对上,江芙蓉下意识后缩,可拂晓踩住她的断腿,一动就痛得浑身抽搐几乎晕厥。

陆善渊死死的盯着她,再缓缓的转头看着秦菀,面目狰狞:“遵陛下之命,江芙蓉的命是你的,我要在你面前行陆家家法帮你打死她,可否让宾客离开?”

秦菀挑眉:“好。”

她还没见过陆善渊亲自动家法呢。

不知道,江芙蓉被自己费尽心血想依靠的男人打死,是什么心情啊。

素手一挥,苍浪他们让开一条路,满院子的宾客争先恐后慌忙逃出去。

“你因为亡母恨极了江芙蓉母女和我吧?我今天就给你还债!但是,我想要他们!”

陆善渊指向生死不明的熊苟和贺嬷嬷。

秦菀点头:“好,送你了。”

陆善渊一挥手:“来人,将她吊在这颗树上!”

江芙蓉惊恐万状,死命挣扎:“陆善渊,你不能杀我!我怀有你的孩子!”

“杀你?吊死你便宜你了!”陆善渊赤红着眼,仿若地狱恶魔。

江芙蓉反剪着手吊起,脸上血色尽褪,“你、你、你想怎样?”

“请家法!”

吴嬷嬷亲自取了一条带着捯刺的皮鞭子,双手递给陆善渊。

她也恨透了江芙蓉,若不是她侯府怎能与大姑娘撕破脸,害得侯府声名狼藉,身体极好的老夫人如今身染疾病,吃个贵点的药都要考虑银子。

陆善渊握着鞭子走向江芙蓉。

江芙蓉又怕又怒:“陆善渊,你敢……啊!”

啪!

随着一声闷脆的声音,伴着江芙蓉的惨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江芙蓉大哭起来:“我们江家有何错!为什么天杀的要将我们全家跟着徐府获罪?啊!”

陆善渊一声不吭,狠狠的一鞭又一鞭,将所有的怨恨全部发泄在每一鞭上。

江芙蓉痛苦的扭动身子,痛得撕心裂肺,可又避无可避,索性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臭男人,日夜在我身上宣淫,你们肮脏无耻下流,你们披着人皮做着畜生的事情……啊!”

“陆善渊,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江芙蓉惨声连连,陆善渊的鞭子越抽越狠。

夏姜莲和下人们都吓傻了。

陆老夫人哀嚎一声:“家门不幸啊……”

“老夫人,老夫人!快抬老夫人回房。”吴嬷嬷抱住陆老夫人急得哭了起来。

一阵兵荒马乱,可陆善渊似乎没听见,只管一鞭一鞭的抽。

而且,专往江芙蓉的肚子抽。

“血,她的腿上……”有下人看到江芙蓉的裙下流出血。

“小产了?”

“嘘,别出声。”

所有人都噤声。

陆善渊继续抽着。

江芙蓉已经痛得要晕死过去,可每抽一鞭,又把她痛醒过来。

她声嘶力竭的拼命喊着:“秦氏是我害死的吗?不是!是你陆善渊和老虔婆让我害死的!你们侵占秦氏嫁妆,还不想被她瞧不起,你就是无用的孬种!你算什么男人!你宠爱我吗?才不是!你是为了余欢水的家财,你是为了秦氏的财富!”

陆善渊忽然丢掉皮鞭,抓起砸熊苟脑袋而散架的椅子腿,冲过去,用断得尖利的木腿对准江芙蓉的肚子狠命一插。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浑身发毛。

夏姜莲更是面无人色。

贺嬷嬷也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夫君怎会如此狠毒。

没等大家回神,陆善渊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贱人,去死吧!”

他双手抓住露在江芙蓉肚子外面的木棍,狠命往下一划拉,顿时开膛破肚,一堆堆血肉模糊的东西涌了出来。

江芙蓉晕死过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拂晓赶紧伸手捂住秦菀的眼睛。

秦菀缓缓压下拂晓的手,双眸赤红。

她不怕。

再惨也没有她上一辈子惨。

陆善渊狠毒了江芙蓉这贱人,这还不解气,抓起椅子就往她身上砸,抓起断木往她身上打。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江芙蓉已经没了气息,浑身上下满是鲜血,体内的骨头被打断,整个人像是皮挂着断了骨的一坨骨肉。

知若早就吓得不敢再看,转过背听到一下一下的棒打声,身子都在颤抖。

苍浪走过去,伸出剑柄扶住她的腰。

绿珠姐妹也没见过这阵仗,示意拂晓:“带少夫人走吧,免得少夫人睡觉做噩梦。”

秦菀平静道:“做噩梦的会是陆善渊和赵蔺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