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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鉴定结果出来。

黄柴和谢玄德有亲缘关系,他就是谢承桓。

姜妩和林葭又将林妃遭遇给他说了。

并且,他们还带他去了冷宫,在那儿见到了林妃。

林妃当时正拿着蒲扇扑打蝴蝶,看到人过来,下意识往里面躲。

可是走了两步,嗅到空气中狼人气息,她脚步顿住。

姜妩和林葭是人类,她们来过两次,她很清楚,

那这狼人气息,就是这个男人的。

再认真嗅,她当下怔住。

这气息中,有隐隐血脉气息。

这男人,是她的孩子。

她只生过一个孩子,那他就是丢失多年的谢承桓。

林妃当下转身,看着黄柴泪流满面。

眼泪流出来,脸上的白灰出现一道道裂痕。

向锦漫问她怎么了,她看着黄柴,“桓儿回来了。”

向锦漫不敢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世子。”

叫了一声,向锦漫来到黄柴面前,抓住他来回看,“世子,你可回来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等到你了。”

林妃过来,抱住黄柴好一阵痛哭。

林葭见她不再疯疯傻傻,“你的病,是装的?”

林妃:“儿媳妇儿,不好意思,为了躲王后耳目,我只能这样。”

林葭听习惯了,不觉得什么。

但黄柴和姜妩,看看林妃,又看看林葭,只觉得哪里不对。

林葭,“其实,上次我就知道了。”

林妃,“锦漫回来跟我说了,说你可能知道了,但我见你没主动说,还让医生过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解释。”

林葭很大方,“没事,你没病才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林葭转身,看着姜妩和黄柴怔愣的表情,努努嘴,不好意思的走开。

就这短暂可以忽略不计的功夫,林妃转身,抓起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

擦到自己满意了,才转过身来,本打算走到黄柴身边,拉住他和他诉说相思。

哪知道,转过身,才知道黄柴来到了身后。

尽管她很用力、很认真的擦,但这么短时间,也不可能擦干净。

抬起眸子,干净平整的脸上还是星星点点散布白灰。

黄柴抬手,又为她擦去一部分,林妃泪眼婆娑,一把扑倒他怀里。

“儿子,母妃……母妃……终于等到你了。”

朝堂上。

魏子宁看着黄柴,和谢玄德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

黛黛耳朵尖,听见了回击,“不可能什么,我黄柴叔叔就是丢失的世子,国王伯伯的儿子。”

魏子宁再也控制不住,嘭的掀开珠帘,从后面走了出来。

“不,他不是王上的儿子,他只是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一下子,朝堂肃然安静。

百官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打开尘封了三十多年的宫廷秘闻。

关于前王后林疏音和谢玄德亲弟弟连鄞亲王的。

传闻,连鄞亲王先在郁金香谷偶遇林疏音。

郎才女貌,两个人很快坠入爱河。

后来,连鄞亲王收到宫中密信,说太后病重,速回。

连鄞亲王和林疏音拜别之后便回了宫,分别时两个人执手相看泪眼,连鄞亲王说让林疏音等他,他一定会回来娶她。

可是分别之后,左等右等,没等到连鄞亲王,林疏音坐不住,便来了京城。

结果在月湖旁,偶遇了在那儿避雨的谢玄德。

谢玄德对林疏音一见钟情,开始了猛烈追求,林疏音告诉他自己心有所属。

但谢玄德不屈不挠,说她没有成亲,还是自由身,他完全可以追求。

连鄞亲王和林疏音好的时候,并没有给他说自己的身份。

所以林疏音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兄长。

从身边丫鬟口中,谢玄德知道了林疏音和其他人私定终身,且那个人负了她。

于是,为了让林疏音对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死心,谢玄德找人排了一场戏,告诉林疏音那个负心汉死了。

为此,痴情女还泪洒了一把,说恨过他,怨过他,但从来没有想过他死。

好女怕缠郎,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林疏音接受谢玄德的求爱,跟他回了宫。

太后知道谢玄德要立民间女林疏音为后,极力阻挠。

甚至拉出百官。

无奈谢玄德对林疏音爱入骨髓,不管太后、百官如何反对,他力排众议,还是立了林疏音为后。

册封仪式上,连鄞亲王拖着病体参加兄长封后大典。

哪知道,凤冠霞帔下,是自己心爱之人。

而林疏音看到连鄞,面如死灰,神情寡淡。

封后仪式结束之后,连鄞找人央求见林疏音。

林疏音以为他薄情寡义,拒绝见面。

连鄞亲王说自己有苦衷,林疏音觉得见一面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一见面,连鄞亲王潸然泪下,说自己一回京就得了病,害怕她担心就没有回信。

后来又去找她,却怎么都没有找到。

连鄞亲王说着呛咳起来,看着他消瘦的脸,林疏音知道他没有撒谎。

说了原谅的话。

哪知道,大婚之日他们相见的事传到了谢玄德那里。

身为帝王,他生性多疑,不管林疏音如何解释,他只是微点了头,说不会往心里去。

后来,他派人调查了林疏音和连鄞。

才知道,当日“负了”林疏音的,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

自此后,连鄞被猜忌。

为了不牵连皇嫂,连鄞请命去南方,但谢玄德看了奏折,让他去了西域。

林疏音一看,为连鄞求情。

“连鄞饱读诗书,不会舞刀弄枪,且他身体不好,你让他去了西域,岂不是鱼离了水?”

谢玄德听了,微转眸淡淡一笑,“你倒是了解他。”

自此后,皇宫里的人常看到王后形单影只,再也没有王上跟随。

再后来,魏氏入了宫。

大家常看到王上和她在一起。

再后来的事,就比较狗血了。

王上生日,各位亲王过来为王祝寿。

连鄞亲王,也过来了。

连鄞和林疏音害怕给彼此引来矛盾,很懂规矩,尽量避免接触,哪怕出现在同一宴席,眼神都不交流。

后来,林疏音觉得里面闷,出来透气。

走到花园的时候,晕倒在里面。

再醒来,门口窸窸窣窣,谢玄德在暴怒,魏子宁在说着好话。

她扶了扶头疼欲裂的头,就要起身。

手碰到一个身体,眸瞳睁大,怔愣着转过眸子,发现,连鄞亲王,躺在旁边。

她倏然坐了起来,看向门口,只见一排官员站在那儿。

一看就是有人发现了他们声张,将人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