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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亭宇懒得拆穿她,没说话。

可不就是敬业吗?

半夜抓着他陪背剧本,白天睡懒觉。

五个短剧找她,她只接一个,理由是怕自己没时间逛名牌包包店。

时倾却一点不心虚,停下来就开始打开手机看最新款包了。

而且她还故意靠在白亭宇身上,惬意得很。

白亭宇抽了湿巾擦手,才勾起她的头发玩。

他不后悔自己的坚持,且不计后果。

白家长辈已经查到他们的关系了,还是他的好堂妹白若雪透露的消息。

白亭宇眸底闪过一道讥讽。

真以为攀上了路家,就不需要白家撑腰了?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时倾睨了他一眼,又继续看图片。

她倏地坐直,却被白亭宇伸手一拉,跌入他的怀里。

“家里长辈知道了,我父母不反对,就是爷爷奶奶有点古板。”白亭宇神色平淡。

时倾无所谓:“谈不下去就分,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只谈恋爱不结婚,

这样双方都自由,也不被家族约束。

白亭宇:“分是不可能分的,我刚跟他们说,跟你谈之前一直喜欢男的。”

时倾:“……”

她沉思了片刻,缓缓道:“你不会说真的吧?”

腰间的大手突然沉了几分,白亭宇冷声:

“你好像很期待?”

时倾摇摇头,这目光太危险了,她还想要腰。

以前她怎么会觉得白亭宇好糊弄呢?

而此刻,

檀宫的公寓内,

茶香萦绕,袅袅白烟升起。

权曦不紧不慢地喝茶,吃着段雁洲刚拿出来的点心。

还原度很高,甜度也刚刚好。

但段老爷子却额间冒汗,连茶也没喝。

这局再输,他就连输五局了。

下五子棋他还没连输过这么多次,现在心跳都快了。

段雁洲:“你又输了。”

段奶奶唇角弯弯,看自家老头子笑话,同时对权曦的不卑不亢很欣赏。

段老爷子抬眸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孙子这不值钱的样子,太辣眼睛。

权曦:“真畅快,以前我祖…爷爷最多只跟我下三局。”

段老爷子:“……”

所以他自不量力了?

“他三局都输,就不愿意下了。”权曦淡淡道。

家里只有祖父愿意跟她下五子棋。

她看段老爷子的目光亮了几分。

“年轻人锋芒太露,会吃亏的。”段老爷子缓过来后,幽幽地说。

权曦:“确实,所以我一般不跟陌生人下五子棋。”

段老爷子感觉有一股气堵在嗓子,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

五子棋很考验布局,从落第一个子开始,局就开始了。

他刚才仔细观察了权曦落子速度,几乎是毫不犹豫,早就猜到了他会怎么布局。

而他却猜不到权曦怎么布局。

他感觉自己一直被压着下棋,刚挖坑就被对方堵上了。

“五子棋是你爷爷教你的?”他忍不住开口问。

权曦正在擦手,抬眸看向他:“他没教,我看棋谱学的。”

她当时纯属太闲了,去书房找到棋谱书就看。

不过后来她就没再看棋谱了,而是看兵法书。

权曦回到自己的书房后,找出之前从权家拿回来的兵法书。

她拿出五子棋,按着兵法书上的布局,排开棋子。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雨雾散开,露出大楼的轮廓。

长留市的繁华一点不输空临市。

各个会所每天晚上都聚集了很多人,没有人脉根本混不进去。

段雁洲送爷爷奶奶回去后,直接开车来到云顶天宫会所。

展庭是这个会所的大股东,但很少人知道。

云顶天宫的顶层包厢,没对外开放,只留给展庭。

段雁洲推门进去时,看到展庭旁边坐着时南里,眸光微顿。

他怎么忘了,展庭最喜欢看他笑话。

时家现在的主要产业转移到长留市,已经布局得差不多了。

展庭手上有好栋现成的写字楼,可以整栋出售,正是时家现急需的。

当然,林家也急需,所以林克也在。

“雁洲,你再不来,我准备让人去公寓敲门了。”展庭笑道,眼底却是淡淡的。

他今天让人去过公寓了,结果被一个机器人打发了。

路渊冲坐在麻将桌,转头看了段雁洲,咬着烟没说话。

段雁洲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单人沙发,没理他,拿出手机给权曦发了一条信息。

他今天本不想过来的,但在权曦家门口看到了时南里的助理。

“欧家的事处理完了?”段雁洲看向展庭,随口问了一句。

展庭轻点头,转头看向时南里:“你得罪他了?”

他跟时南里早就认识,但两人几乎不会在长留市聚。

时南里摇晃着红酒杯:“我得罪的人太多,记不清了。”

他的手段一向狠辣,且没什么顾忌。

现在他的叔伯们,正买通杀手,到处堵他。

可惜,他们不舍得花钱,找的人太弱。

“你那几栋楼到底卖不卖?”时南里没什么耐心,凉凉地问。

展庭:“我倒是想卖,可另外一个股东不签字,我也没办法。”

他目光落在段雁洲身上,似笑非笑的。

段雁洲不喝酒,把平板推给展庭。

时南里看都没看,当着段雁洲的面给权曦打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你男朋友在会所里。”时南里淡笑着,挑衅地看段雁洲。

【哦。】

权曦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段雁洲起身,一拳就砸了过去。

明晃晃地挑衅,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想撬他墙角。

“砰!”时南里把手机一扔,立刻回击。

他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以前身体原因没法狠练,但最近几个月加练了。

不过他小看了段雁洲拳头的力度。

他躲得及时,但颧骨还是擦着拳头过去。

段雁洲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就把时南里按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脖颈。

“朋友的界限,希望你自己守好。”段雁洲冷冷地道。

时南里却笑得邪肆,一点也没觉得受威胁:

“界限?离她一米外?”

展庭冷眼看着,谁也不帮。

时南里就是自找的,他有种病态的执念。

段雁洲放开他:“你真觉得我动不了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