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黎明破晓之时,木叶村南大门,钢子铁和神月出云两人正在门口的保安亭内坐着,两人的脸上此刻早已挂满纸条。
“啪!”的一声,在神月出云一脸懵逼的注视下,钢子铁直接将手中的十六张牌摔在桌子上,整个人直接兴奋的一跃而起。
“飞机!”
“你输了!”
“快,快,快!再贴一张!”
钢子铁说着,便直接从一旁a4纸上撕下来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往神月出云的脸上凑去。
原本已经开始有些犯困的神月出云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拍桌而起,整个人一下子就不困了。
“不是!你十六张牌能秒我!?”
“你把老子给秒了!?”
“老子不信!”
“让我看看!!!”
嚷嚷着,神月出云直接看向桌子上,神月出云刚刚甩出来的一把牌,对着挨个念了起来。
“999,,jjj,qqq,47kk……”
念着念着,神月出云的音量逐渐衰减,最终哑口无言,满脸绝望的接受了现实,脖子一歪,两腿一蹬,瘫坐在椅子上,眼神满是绝望。
“我输了……”
正当钢子铁笑嘻嘻的,准备把白条贴在神月出云脸上的时候,目光突然聚焦在了神月出云身后的玻璃上。
这绝对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最不敢见到的人,没有之一。
手直接在半空中尴尬的停住,面色僵硬,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哈,哈哈……辅佐大人,这么晚了,您遛弯回来了啊……”
神月出云直接一把将自己脸上的白条全部扯下,顺带着也将面前钢子铁脸上的白条一把糊了下来,直接绷紧身体,转身,标准的敬了个礼。
“辅佐大人晚上好!”
“木叶门卫室神月出云,向你报道!”
千夜打量着着这两个心里紧张到不行的家伙,沉默了三秒钟。
这三秒钟绝对是钢子铁和神月出云最煎熬的三秒,最终,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直接被千夜略过。
“帮我登记一下,顺便拿七张临时木叶通行证给我。”
“我带了点客人回来。”
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左侧。
钢子铁拉开保安室的大门,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直接傻了。
一个个头上顶着的护额都带有一条横杠,这正是叛忍的标志。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人,怎么都是忍者协会通缉令上霸榜的那几个家伙啊!!!
“咕嘟~!”
钢子铁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汗水沿着额头滑落,语气颤抖着再次问了一句。
“辅佐大人,您……没再跟我开玩笑吗?”
“是要给他们办理临时通行证吗?”
千夜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给他们几个办理的。”
“这几个经过我的说教,已经准备弃暗投明,加入忍者协会的怀抱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保安亭里的神月出云则是闻声探出头去,看了眼外面的几个人,直呼我屮!
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的打开了抽屉上的锁,从里面数了七张临时通行证,递给了钢子铁。
内心默默的给钢子铁加油打气。
【加油啊,铁汁!这说不定是你此生唯一一次接触到这么凶狠的忍者的机会了!】
【千万不要让我瞧不起你,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勇气啊!】
钢子铁颤巍巍的接过通行证,走到为首的小南面前,灵机一动。
这人他记得,忍者协会的秘书长,有办法了!
“秘书长大人,还请您给让他们在上面写一下自己的个人基本信息,顺带在这张表格上签个名就行了。”
“拜托啦!”
说完,直接将临时通行证,登记表格和笔直接递到了小南手中,整个人就像瞬移一样,下一刻就出现在了保安亭内。
千夜看着这这一幕则是连连摇头。
老铁,你怎么这就把普通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闪现,用在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呢?真是浪费啊~
几分钟后,众人都签完了表格,填写完了各自的临时通行证,由千夜一一审查。
姓名都没什么问题,但身份方面,却各有各自的特色。
飞段:邪神现役主教,迪达拉:被迫离家出走的岩隐叛忍,蝎:傀儡天下第一的砂隐叛忍,角都:赏金猎人,被村子背叛的泷隐村叛忍,长门:被山椒鱼半藏欺骗的雨之国叛忍,枇杷十藏:被一脚踹出村子的雾隐叛忍,小南:忍者协会秘书长。
几个人里,除了小南的身份是正常的,其他人都在上面尽情的表达了自己内心的那股怨念。
千夜默默的将临时通行证递给几个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印有自己名字的印章,“啪啪啪”几声在上面挨个盖章。
“走吧,先带迷们去换身衣服,然后吃点东西。”
“顺带聊聊,促进一下彼此的感情。”
“休息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
一个小时后,千夜和光,小南,长门和晓组织的几个成员便出现在了当初中忍考试后,新建的用来给雨之国派遣来的忍者居住的楼房里。
整片园区里面只有这一栋别墅还亮着灯光,其他四个代表砂隐,云隐,雾隐,岩隐的灯光全都处于熄灭状态。
就连照美冥此刻也因为跨海大桥计划,离开了木叶,回到了自己的村子内,为未来肃清大名和贵族做准备工作。
几人围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桌子上,不断地打量着周围橙黄色灯光照耀下的环境。
柔软宽敞的沙发,精致的摆件,舒适的环境,空调直接打到十六度!
角都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些东西的价格,嘴里小声嘀咕着。
“这个沙发最少30w两,这个茶壶最少50w两,是昂贵奢侈的紫砂壶……”
迪达拉直接整个人站在柜式空调前面,张大嘴巴,不断的感受着空调的凉风。
“啊啊啊~~~”
枇杷十藏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酒架上的那几瓶包装精美、奢华的红酒。
飞段默默的将手不断的往裤裆里摸索着,时不时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应该是扯着了。
至于长门,则是坐在轮椅上,默默的喝着茶,举止有些扭捏。
很显然,这里人太多,他社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