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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宇智波斑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想了想,干脆问他:“你觉得把五影全都杀掉,然后以绝对的武力镇压天下的一切反对者怎么样?这样肯定也能改变世界,对吧?”

宇智波斑歪了歪头:“我认识一个人,和你的想法倒很相近。”

“是吗?谁啊?”

“你现在还不认识。”

“我以后会认识吗?他不会也姓宇智波吧?”

“那倒不是。”

见宇智波斑没有想说的意思,我也懒得花力气去逼问:“可是你好像不赞同这条路?”

“治标不治本。”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如果把五大国的大名也都杀掉呢?如果要改变世界、改变忍者的体制,那新的世界里还应该有他们的位置吗?”

“你想试试看吗?如果想实践看看,那我们就去杀。”

“他们很好杀吗?”

“以火之国的大名举例,他身边实力最强的,也不过就是十二个守护忍者……但那对你我来说,根本不是对手。杀他易如反掌。”

“如果你真的随便都可以杀了他们,那你为什么没动他们?控制水之国大名可比控制水影容易多了,影响力也更强吧。”

“并非如此。贵族的世界与忍者的世界规则不同。我很熟悉忍者的世界,所以可以假扮水影,但贵族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礼仪繁琐复杂,稍有不对之处,就会被人看出来,很麻烦。控制水影露出端倪,其他忍村也懒得管,但是控制大名露出端倪,其他国家的大名一定会下令自己国家的忍村出手,实在得不偿失。”

“就是说,你没有礼貌,所以无法假装大名。”

“无所谓。”宇智波斑耸了耸肩膀:“反正大部分大名之所以能成为大名,只不过是投胎运气好而已。我之所以没动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活着对我造不成任何阻碍。不过如果你想让他们死,那杀了也就杀了吧。”

我感觉到宇智波斑是认真的——他的确认真觉得,五大国的大名都死掉也无所谓。

我的确也想过如果大名消失会怎么样,想看看对这个世界的改变是好是坏,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试探宇智波斑的底线。

现在看来,他的底线还在进一步的降低中。

我沉默了片刻:“世界会陷入一片混乱的吧。”

“要改变一直以来的生存方式,当然会产生不适应的阵痛。”

“阵痛……”

那鹿丸大人和大蛇丸他们的反抗,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或许也只是他通向新世界前必须要经历的一段阵痛。

可轻描淡写的一句“阵痛”,又有多少人会挣扎着痛苦死去呢。

我决定等回去后,再去看看更多的书。在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看书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我不再和宇智波斑讨论改变世界的办法,转而问道:“我要怎么才能联系到你?”

不等他开口,我补充道:“每次都只能你来找我,如果我想找你,怎么才能找到你?”

宇智波斑拿出一枚苦无,上面刻着一行铭文,我辨认不出那是什么文字,那或许不是文字,而是咒符。

“你想找我的时候,朝着苦无里输入查克拉,这上面有我留下的坐标,只要你用查克拉激活它,我就能感觉到。”

宇智波斑的瞳术就与异空间有关,他又对平行世界研究颇深,显然很擅长时空间忍术。

既然如此,有如此手段也不稀奇。

我从他手中接过苦无,不知道凭他的能力能做到什么程度:“不论何时何地?不论相隔多远?”

“不论何时何地,不论相隔多远。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会立刻赶来。”

以他的性格,我本以为他说这句话时,会嬉笑着如同一个玩笑,可是他偏偏说的十分认真,宛若一个承诺。

慎重的反倒叫我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感觉有些像四代火影的飞雷神之术。”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那突然正经起来的语气,想要换个话题,“我在卡卡西的记忆里看到过……他送给卡卡西的上忍晋升礼物就是飞雷神苦无。”

“……他的确给了我一部分灵感。”

“但你不会飞雷神之术?”

“我为什么要会?”宇智波斑垂下眼眸,“四代火影会又怎么样?飞雷神之术快如闪电,他也无法每次都及时赶到,也无法让他每次都救下自己重要的人。我有别的办法——更好的办法。”

“那万一我召唤你,你和他一样,没能赶上呢?”

“绝对不会有这种事。”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都看着你。”

“你的意思是,你其实一直都藏在我附近,所以只要我一叫你你就能立马出现?”

“……你可以这么理解。”

“变态。”

“……”

“你是变态吗?”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干嘛小声嘟嚷很不服气的样子!这就是变态啊!”

“我也没有办法嘛!!忍者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啊!!虽然你很厉害,但是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每天都担心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不看着你不行啊!!”

“就算你用这种玩笑的语气也没办法掩盖变态的程度啊!”

“如果你真的这么不喜欢,我可以离开哦!不要讨厌我啦!”

我狐疑的看着他:“真的?你真的会离开?”

“真的。正好这段时间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去做。我可不是那种每天闲的没事干只能盯着小姑娘的家伙!”

“是吗?但你看起来的确每天都很闲。”

“……这么说也太过分啦!!!好歹我也是……宇智波斑啊!”

“宇智波斑流传在世的名声,早就在你一次次的变态里碎成渣了。”

“呜啊……”宇智波斑弯下腰去,捂住了心口,像是被我的语言所刺伤,但他仍然作怪的朝我竖起了拇指:“没关系,朝露,冷脸吐槽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看着他,抱起双臂,不大想搭理他,又忽然想起,如果他针对雾隐村是为了琳复仇,那么一直盯着我,是否也是怕我如琳一样在他赶不及的时候意外身亡呢?

……但我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一点?

也许他就只是个想要监视我的变态而已。

我问道:“你要去做什么事?”

“尾兽啊。”宇智波斑恢复了以往轻松欢脱的态度,“托你的福,晓组织折损了蝎,我本来还想着回收他的戒指呢……结果被你提前赶跑了……我真的很受伤!”

“……”

“可恶,你还不接茬!你对我好冷淡啊朝露!”

“你是想让我去帮你拿回戒指吗?”

“我可不想麻烦你。无所谓了,我自己再去刻一个好了。”

“……晓组织正式成员的象征,这么随便吗?”

他笑眯眯道:“我是宇智波斑,我戴的戒指,谁又敢说是假的呢?”

这倒是真的。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晓组织的象征之物也不过是一枚普通的戒指。

“等等……你要以宇智波斑的身份加入晓吗?”

“那倒不会。我可不想这么快的引起太多注意,虽然你已经把我的存在揭露了出去……我也不得不抓紧时间推进计划了。”

“你要用化名?可是只要你还是这副戴着面具的打扮,遇见砂隐、雾隐和木叶的人,一下就会被揭穿。”

“那就在砂隐、雾隐和木叶联手之前,把尾兽全部抓住好了。”宇智波斑笑道:“别看你们现在是一起行动的盟友,但砂隐村如今青黄不接,再也经不起人员折损,大名的资金支持不足,就算那个风影小姑娘有心出兵,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雾隐嘛,现在可是内部改革的关键时期,真的可以先放下国内的情况不管,来管我吗?至于木叶……倒是好手不少,又没有财政方面的困扰,不过内部却不是一条心。纲手先把团藏按住了再说。”

“……六尾人柱力是雾隐村的人。”

“很抱歉,朝露,那是必要的牺牲。不过他的顺序靠后,可以多活一会儿。”宇智波斑道:“而且一尾人柱力被抽离了尾兽居然还能活下来……是你扭曲了他的命运吗?你的瞳术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轻声道,“开眼的时候,你经历了什么?是什么让你绝望到这种地步?蝎和迪达拉曾经在波之国见过你,我确认过了,那时你还没有万花筒写轮眼……你应该是在中忍考试……也就是叛逃木叶那段时间开眼的。但你看起来对木叶并没有太多憎恨,离开木叶不至于让你痛苦的如此地步……这么说,是因为卡卡西吗?因为他想要杀你?”

“跟卡卡西无关。”

但我没办法解释清楚,宇智波斑没说话,不知道相信了没有。

忽然他道:“你的同伴来找你了。”

转眼,他就像出现时那样,宛若幽灵一般穿过地面消失。

我怀疑他是不想和我继续讨论关于六尾人柱力的事情,因为他一定能猜到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

他似乎不大愿意和我起冲突,每次都会在避无可避之前找到借口逃走。

……他想让我觉得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吗?

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想让我失去对他的警惕和戒备?

这会不会是个针对我的阴谋和陷阱?

“朝露。”

我这么想着,门口已经传来了宁次的声音。

我转身看向他:“白那边谈完了吗?”

“差不多了。”宁次有点无奈,“木叶来的人最多,能搬走的东西也最多。没办法。”

“最后居然是靠人数多占据了优势啊。”

我笑了笑,想起宇智波斑刚才也说,砂隐村现在青黄不接,雾隐村情况虽然好一点,但也没有木叶那么人才鼎盛——雾隐现在这一波中坚力量,还有一大部分是从木叶和砂隐村带走的人组成的。

和木叶相比,其他四个忍村好像都没有什么人数优势。

我走近宁次后,他关掉了白眼,借着烛光打量我的脸色:“你还好吗?”

“怎么?”

他伸手想接过我的蜡烛,我不忍拂他好意,将烛台递给了他。

烛光在交接中摇曳了一瞬,宁次揽住我的肩膀,将我轻轻朝他所在的那一边带了带,似乎是担心我会看不清而撞上门框。

他道:“你看起来情绪不是很好。”

我伸手摸了摸门框,沉默了半晌:“……就是忽然感觉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我们并肩朝着来处走去,宁次松开我的肩膀,但他的烛台端的靠我有些远,我拉住他的袖口,朝我这边拽近了一些。

“怎么会?”宁次皱眉道,“雾隐村没有比你更出色的忍者了。就算在木叶,你也是最优秀的。”

我笑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木叶的时候,才是大家公认的下忍第一的天才呢。”

“不过是下忍第一,又有什么好骄傲的?”

宁次说着,手中的烛台又偏移远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向来细心的宁次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以为我们都有瞳术,所以视力都不畏黑暗?

我又拽住他的衣袖,让他把烛台靠我这边一点:“对于战斗,我的确还算有信心。可是我发现我只会战斗,这就不行了。书上说,手里拿着锤子的人,看什么都像是钉子,如果我只知道怎么杀人的话,解决问题的方式就只会想着让谁死去……但这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只是我的视野太狭隘了。”

“那朝露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了想,“想知道粮食要如何播种和收获、衣物如何被纺织贩卖、公司要如何领导员工,既能保障员工的福利,又能让公司顺利运转和盈利、想知道国家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想知道现在的制度是什么时候确定的,是谁确定的,为什么要这样确定……”

宁次笑了:“听起来,朝露想要知道一切。”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被无形的规则裹挟着,我就是很想知道,那让我们感到痛苦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是因为佐助的事情在难过。”

“佐助?”

“刚才我从木叶那边得到一个新的情报——听说大蛇丸能使用一种特别的忍术,可以通过抢夺别人的身体而无限活下去。他盯上佐助的身体,才把佐助养在身边。如果佐助不离开的话,可能很快,他就会对佐助下手了。”

……大蛇丸还干过这种事情!?

卷轴里可没写!我以为他只是想要研究写轮眼呢!

不过也是,想也知道,他最后肯定失败了。他才不会把自己丢脸的黑历史写进去呢。

“佐助不会有事的。”

宁次挑了挑眉毛:“你对他真是很有信心。”

“那也分人。”我叹了口气,在他说话间烛台再次远离时,懒得继续纠正,干脆拉住他手肘处的衣服布料,让他带着我向前。“大蛇丸的话,我很有信心。可是宇智波鼬的话……也不知道佐助现在和宇智波鼬怎么样了……”

别天神现在应该还在冷却期吧?而且,别天神本质上是幻术,只要知道佐助中了别天神,我应该也能帮他解除。

“之前听你和佐助的对话,你是想把他招揽来雾隐村?你会帮他对付宇智波鼬?”

“他最后要是能来的话就太好了。”这之中的事情很复杂,我不好和宁次解释。“不说佐助了,话说宁次你……难道是故意一直把烛台端的离我那么远吗?”

“啊。被你发现了?”

“为什么?”我不解道:“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并不是。只是朝露不自觉的向我靠近,只能依赖我的样子很可爱,就忍不住这么恶作剧了。”宁次说着,将烛台放在了我们之间不偏不倚的位置,他低头看我,眉眼带笑:“抱歉,捉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