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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跳脚道:“我哪里没有常识了!?”

佐助冷不丁插了一脚:“你知道木叶三忍吗?”

鸣人:“……”

“你知道木叶三忍的忍兽吗?”

“……”

“你知道大蛇丸是叛忍吗?”

鸣人:“……这,这些才不算常识!老师明明就没有在学校里讲过!”

鹿丸吐槽道:“老师讲过的事情你也不见得知道吧!”

鸣人气道:“我知道查克拉是什么!”

鹿丸不可置信道:“那可是最基础的啊!”

眼见着他们争执起来,我连忙向着鹿丸问道:“所以,是哪里不对?”

鸣人立刻附和道:“没错!你说,我教给朝露的什么东西不对了?”

鹿丸:“……”

他沉默了。

见他沉默,鸣人顿时觉得自己胜利了:“你看,你都说不上来!我才没问题呢!”

“乌鲁西不是医疗忍者吗?”鹿丸深吸了口气,放缓语气道:“朝露……要不回去问问他?”

鸣人急道:“不行!你先说到底哪里有问题要去问乌鲁西哥哥,不然他以为我没有遵守约定就糟糕了!”

我道:“鸣人说男孩子没有不可以看和不可以碰的地方,鹿丸好像是觉得这个不对。”

佐助:“……”

鹿丸终于道:“没办法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大家都认真的看向他。

“首先!男孩上厕所的地方是绝对不可以看和碰的——”

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我们转头望去,却见是鹿丸的妈妈。

她大概也得到了鹿丸遭遇雪崩的消息,神色匆匆的赶来,脸色苍白。

一看见鹿丸,她才猛地松了口气:“鹿丸,你没事吧!!”

鹿丸:“……老妈,你怎么来了?”

“你刚才是在说什么?”鹿丸的妈妈有些迷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太着急听错了,你是在说男孩子上厕所的地方怎么了吗?”

鹿丸:“……”

他立马推着她出去了:“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

他们离开后,我、鸣人和佐助不自觉的互相看了一眼。

因为我们都意识到,只有我们三个人,不会有父母听见我们遇到了危险而匆匆赶过来。

“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想到这个事实后,先是心里难受,然后突然觉得身体也疼痛起来。

佐助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的手脚,“皮肤已经变成粉色了,你也恢复知觉了吧?”

我忍着疼痛,没空回答他:“……痛!”

“吊车尾,拿毛巾过来。”

“毛巾?”鸣人一愣,连忙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就不知道从哪抱着一卷一次性洗面巾回来了。

佐助扯下几张洗面巾垫在我的鞋子上,把我的双脚轻轻放上去,然后又用洗面巾轻轻的在我的脚背上按了按,吸收走大量水分。

我有些尴尬的动了动脚趾,下意识想蜷起来,佐助却皱眉道:“别动!”

他站起来找了找鹿丸刚才放下的药膏和纱布,才又蹲下去,为我裹住冻伤的区域。

他每门课程都很优秀,上药和包扎的手法利落又熟练。

鸣人大概是觉得他在这种精细活上帮不上什么忙,于是端起一杯水给我:“朝露,吃止痛药吧!”

我摇了摇头:“这点痛我还能忍住。忍不住的时候,我再吃止痛药好了。”

佐助处理好了我的脚,又如法炮制,将我的双手从水盆里拿出来,小心吸干上面的水份,又不会伤害我被冻伤的肿胀皮肤。

他垂着眼仔细帮我包扎时,有一缕头发黏在了他的脸颊上。

我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道:“你的脸上……”

佐助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疑惑,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的手包扎好了,便用手背轻轻将他脸颊上那缕头发蹭了下去。

佐助微微一愣。

“……谢谢你。”

他站直了身子看着我没说话。

“以后……你受伤了的话,我也会像你对我一样,这么小心仔细的照顾你的。”

“比起想着怎么照顾别人,”佐助道:“你不如先管好自己别再受伤。”

鸣人顿时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朝露可是好心好意!”

“只会拖后腿的人就少说话。”

“混蛋佐助!你说什么!”

门又被推开了。

鹿丸无奈道:“真是的!不是说了在医院里小声一点吗!鸣人!”

我道:“阿姨呢?”

“她得到消息后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知道我没什么事,是你冻伤了以后,就出去准备买点水果来给你。”

鹿丸走到我面前,看见我的手和脚都被包扎好后,微微一愣,他看了佐助一眼才问我:“是佐助帮你的?”

“嗯。”

“也是,鸣人怎么可能包扎的这么好。”

鸣人:“喂!鹿丸!”

鹿丸叹了口气,“我总有不能一直陪在朝露身边的时候啊……”

他回来后,手里就拿着什么东西,走近之后,我才看清那是一个文件袋。

见我的视线落在了文件袋上,鹿丸道:“这是给你的。”

我惊讶道:“给我的?”

“之前运动会的时候,我都让他们不要来了……因为感觉很麻烦。结果老妈偷偷来了,还拍了很多照片,甚至录了像。她今天正好出门去拿洗好的照片,赶过来的时候就一起带过来了。她自己留了一份,这一份是给你的……她拍了挺多你呢。”

我微微一愣。

鹿丸温和的问道:“你想看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

他便笑了:“你现在受了伤,不方便动,我帮你拿出来吧。”

“什么什么?”鸣人也好奇的凑了过来:“朝露的照片?我也要看!”

鹿丸把手伸进文件袋里,拿出来一叠照片。

鸣人兴奋的探头一看,就疑惑道:“咦,怎么有佐助这家伙?”

第一张照片上,是我和卡卡西老师站在一起,望着佐助远去。

我一下子就想到,这应该是佐助丢完我树籽后,鹿丸的妈妈抓拍到了我们看着佐助的背影消失的时刻。

原来佐助背对着我们离开时,是这个表情……

他应该没有发现相机,所以肢体很松弛的插着裤兜,自顾自的垂着眼睛,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不过,虽然不高兴,他照片上的姿态也显得很潇洒。

根据距离理论,在照片上,我和卡卡西老师离的很近,而我们都和佐助离得很远。

我忽然想到,虽然我和鸣人没有父母,但是如果知道我们遇到了危险,乌鲁西哥哥一定会很担心我,也会好好照顾我,卡卡西老师也会来看我,而鸣人也有伊鲁卡老师关心,还有卡卡西老师,也绝对不会放着他不管。

但是佐助呢?

他遇见危险的消息,学校能够通知谁呢?

谁又会担心他,能来照顾他呢?

就像村子定期派人打理宇智波家的宅子一样,派人过来吗?

那不就和一个人在医院里,由护士照顾差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