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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和鹿丸争论上,我们没找到日向宁次就得回去上课了。

第二节课下课后,我和鸣人又准备溜去楼上,这好像成为了我和鸣人之间的新游戏。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日向宁次,找到他又要干什么,有什么意义,可是看起来依然很开心。

“鸣人会觉得无聊吗?”

“不会哦!”

“难道鸣人对宁次也有兴趣?”

“才没有呢!”鸣人“嘿嘿”笑道:“但是只要和朝露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会很开心呀!”

“因为我们是朋友?”

鸣人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我们是朋友!”

原来朋友……是这么温柔的关系。

我原以为,朋友是很容易就能达到的关系,所以一直很担心它太过浅薄,容易消散和改变。

……究竟是不是我的认知出错了呢?

是不是因为大蛇丸和鹿丸对鸣人的布置格外有针对性,我才能这么简单的和他成为朋友,就误以为交朋友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我应该去试着和一个没有任何额外了解的人交朋友,那样才能知道真正交到一个朋友是不是这么简单或者其实很困难。

“对了,”我突然想起我忘了转告卡卡西的话:“这周末,我们再去公园玩秋千吧!卡卡西先生答应陪我们一起,他说要是再有人欺负我们,他会出面保护我们的。”

“当然没问题!而且,就算没有他在,我也会保护好朝露的!”

就在我们一边兴冲冲的交谈,一边往外走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人。

“啊,对不起……”

那是个看起来有些孤僻阴郁的男孩,宽大的衣领竖起来几乎挡住了下半张脸,戴着的墨镜又几乎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我愣住了,因为我完全不记得班上有这么一个人。

“咦……请问你是……?”

“……油女志乃。”他低声道:“我们同班差不多快一年了,居然毫无印象吗……我可是记得你们的,朝露和漩涡鸣人。”

我下意识道:“啊,抱歉。”

鸣人却已经不耐烦的拉着我走了:“快走啦,朝露!”

油女志乃。

我回头看向他的时候,他也还在看着我们,看起来是个阴沉的家伙。

我心想,说不定,可以试试和他成为朋友?

……

我和鸣人这次终于找到了日向宁次,但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我们两个都皱起了脸。

“他……”

鸣人小声吐槽道:“怎么感觉和佐助似的。”

“是啊……”

那种冷漠、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不过,的确,如果知道自己出生起就注定是作为工具而被人使用,那么要感情又有什么用呢?

“要是我和日向宁次一样,鸣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但鸣人拒绝思考这种可能:“朝露和他又不一样!”

我们回到教室里,鹿丸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鸣人道:“和佐助一样,看起来怪讨厌的!”

鹿丸被他逗笑了,又来看我。

但我出神的在想,要是大蛇丸给我刻下精神控制,我也会变得和宇智波佐助很像吗?

说起来,宇智波佐助又为什么会变成后来那样呢?

大蛇丸给的卷轴里说的不多,只说宇智波一族被灭族后,他一直恨着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心里只有复仇。为了追求更强大的力量,离开村子去找了大蛇丸。

后来宇智波鼬死了,他知道了是木叶高层发现宇智波一族因为被人挑拨准备叛乱,于是想要杀死宇智波一族,宇智波鼬为了让宇智波佐助活下来,选择了和高层交易,自己动手,留下佐助,被佐助误解。

于是,宇智波佐助又要报复木叶。

在和鸣人联手击败了辉夜姬后,他又杀死了鸣人,最后选择成为“火影”,将当时的五影全部诛杀,导致无限月读解除后的忍界联军瞬间又分崩离析。

原本团结一致都未必可以胜过宇智波佐助,各自为政后,忍界直接被宇智波佐助以绝对性的力量镇压,开启了高压统治。

他看起来是自己选择了那条路。

可是灭族的仇恨……亲人的背弃……那样的感情对我来说有些复杂,我不能理解它们是如何驱使佐助的。

我一不留神,盯着佐助思考的时间可能长了一点,鸣人直接伸手挡在了我的面前,阻绝了我的视线。

我一愣,看见他一脸的不满,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咦……鸣人莫非是,吃醋了?”

鸣人却茫然的看着我,“吃醋?那是什么意思?”

鹿丸坐在我另一边,顿时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

关于宁次、佐助的事情,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于是暂时按在了心底。

我的注意力开始放在油女志乃身上。

通过我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也没什么朋友,下课后喜欢一个人蹲在操场上看地上的蚂蚁,或者在小树林里观察虫子。

这天他蹲在地上看蚂蚁的时候,我从他背后接近道:“你好?”

油女志乃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说:“我现在记得你了。”

“所以呢?”

我蹲在他的身边道:“我有点好奇你在干什么。”

“我在观察它们。”油女志乃指了指地上的蚂蚁,“你不觉得虫子很神奇吗?它们那么小,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可是却能分享、沟通、交流信息,齐心协力运送比自己身体还大许多倍的食物回巢穴……”

我陪着他看了一节课休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放空大脑,只用眼睛机械追随虫子运动的感觉,莫名有点治愈。

于是下一节课下课我又来了。

油女志乃看了我一眼,默默往一边挪了挪,给我让了一个位置。

忽然,有几只蜻蜓掠过,他注视着蜻蜓在空中飞的时上时下,低声道:“要下雨了。”

我跟着抬头看向蜻蜓:“从蜻蜓可以看出来吗?”

“嗯。”油女志乃道:“要问为什么,因为昆虫可以传递很多信息。”

“虽然如此,但能解读出来也不容易。感觉志乃是虫语者呢。”

“你也喜欢虫子?”

“蚂蚁和蜻蜓,都还好。听志乃那么一说,我也觉得蚂蚁很厉害。”

“这样……”

他又将下巴往衣领里藏了藏。

过了片刻,才补充般的说道:“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我蹲在他身边问道:“那我以后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吗?”

我是这么对鸣人说完后,就和他成为朋友的。

我想,只要我问出这句话,然后对方答应的话,就能成为朋友了吧。

可油女志乃吃了一惊:“咦?!”

“咦!?”我也被他的反应给弄得吃了一惊,“有什么不对吗?”

他猛地站起来跑掉了,我只能看见他露出的耳朵,红的像是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