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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武思琦朝阴暗处喊了一声。

米鹿转头,眯着眼,努力地往那边看。

见她踉跄着想追上去,武思琦伸手拉了她一把,她重跌入他怀里。

他反身将她稳在了墙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言罢,便追了出去。

米鹿倚着墙,整个人困到不行。

渐渐地开始体力不支,追出去的武思琦早就被她抛之脑后,她摸了包里的钥匙,就要开门进去。

钥匙刚转开大门,米鹿就被一股大力给捂了口鼻。

她想大声呼救,却是根本来不及。

酒意瞬时被惊醒了一半,来人从背后钳着她,坚如磐石。

二人力量悬殊太大,米鹿根本挣脱不开。

来人抓搂着米鹿就往屋子里拽,米鹿很后悔喝了酒,要是今夜死在这家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大门被重重地叩上。

米鹿顿感希望全无,倘若是未醉酒的自己,尚且还有折腾拼走的机会。

现下整个人喝成了软脚虾,别说拼走,就算无人阻拦,想走出这道大门都费劲。

从背后搂过来的大手,开始四处游走。

“原来是个色狼!”米鹿开始在心里咒骂。

背后之人,似乎并不想让她回转过身,一直钳制住她。

挣扎之下,她发圈突然断裂开来,不偏不倚,正好弹到了背后之人的眼睛上。

那人吃痛,下意识地去摸眼睛,米鹿背后的力瞬间少了一半,只见她猛地抽身,抓起桌边的水杯,就朝那人的面上砸了过去。

待到看清那人的长相,米鹿更是被惊的石化在了原地。

颤抖着唇瓣,轻声唤着:“贺子商?”

贺子商的额头一角,有细细的血丝透出来,他整个人愣在原地看米鹿,一句话也没说。

米鹿吓地立马拢身过去,甚至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生怕刚才那一下,把这个男人砸成了傻子。

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边问,手边往他额角抚去,她眉间微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被砸中的地方,开始有些红肿,米鹿去冰箱取了冰块,然后拿毛巾包着帮他消肿。

见贺子商一直不讲话,米鹿也不再开口。

两个人沉默不语,贺子商就任由米鹿摆弄着额头,漆黑的眸子就一直望着她。

米鹿被盯的有些脸红,眼睛也不敢再看着他,往前探了探身,嘴里呵着气,想帮他吹一吹伤口。

拿着的棉签刚想擦下去,却被贺子商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嗓音沙哑,声线中含了一丝怒气,问她:“你晚上去哪了?”

米鹿有些委屈,拿了手机,递到了贺子商面前:“在办公室门口,我示意你看了,你没注意吗?”

“还是说,你只顾着跟别人调情,根本就忘记看了?”

米鹿语气有些冲,给贺子商的脸色也没有很好。

她有些生气地转了转身,却被贺子商给掰扯了过来,他调整了下呼吸,继续问道:“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喝了这样多的酒?”

米鹿并不想在他面前提及陆锦曼,更不想解释是因为自己吃醋斗狠,任性喝了这么多的酒。

然后随口丢了句:“高兴呗!”

“高兴?”贺子商语调笃然升高,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笑。

他压抑住火气,在厅里来回踱着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累,但还是压低了嗓音跟她说:“你之前给我发消息,说你已经到家了,那为什么直到我来,都还没进门?”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话说到一半,米鹿有些不耐烦了。

一心替这个男人着想,到头来成了自己的不是。

然后没好气的回他:“所以,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是吗?”

米鹿瞪着眸子看他,眼睛里的血丝却是越来越重,在酒精的刺激下,整个人又烦又燥。

看着贺子商一副臭脸,索性蹬了鞋子,光着脚,就要去洗澡。

贺子商一把拉住她,双手用力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将她按坐在桌面上。

米鹿几欲想下来,却都被他按了回去。

米鹿肩膀被扯的生疼,手不停地推搡着贺子商,他擒住她的手腕,捏在了胸前。

靠近了眸子,问:“那个在门外的男人是谁?”

“武思琦啊,登月楼下的邻居,你忘记了?”

“我是说,他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贺子商开始语无伦次,捏着米鹿的手也越来越重。

米鹿手腕疼的快断了,咧着嘴,皱着眉头,嘴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他就住我隔壁的隔壁啊!”

贺子商冷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撒谎你都不会撒,隔壁的隔壁?会这么巧嘛?”

“事实上就是这么巧啊!你爱信不信。”米鹿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的这句话,整个人气的有些发抖,

贺子商胸口起伏的越来越频繁,看得出他是真的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手机里的那些图片,像放幻灯片一样的在他眼前不停晃动,他为了不冤她,想亲自过来考证。

可方才躲在廊间暗处的时候,一看到二人举止亲密,贺子商整个人瞬间就怒火中烧,什么冤不冤的,全部都抛之脑后。

贺子商引着武思琦跑了出去,兜了个圈子又跑了回来。

本想着心平气和地跟这个小女人聊一聊,却又气她在其他男人面前醉酒后的失态。

于是从背后把她虏了进屋,想趁机惩罚一下她。

结果醉酒后的米鹿,战斗力十足,堂堂一个老爷们儿,却被醉酒的女人给殴了。

要不是怕弄疼了她,她哪有机会拿杯子砸他。

现下只是问了她几句,她便不耐烦地跟他吵。

现在两个人都醉了酒,谁都不想让着谁。

米鹿用力踢了一下贺子商,被捉住的手腕终于从他手中给拔了出来。

她呲着牙,揉捏着手腕,眸子里生出一丝倦怠,说:“贺子商,我不想跟你吵,我现在很累,只想休息,可以吗?”

“休息是吧?”贺子商一把抄起米鹿,将她狠狠地丢到了床上。

然后整个人欺身上前,粗暴地吻了上去。

米鹿被吻地将要窒息,想发声求救,却被贺子商一次次地淹没。

她头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怒气,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生疼,手掌所过之处,肌肤没一处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