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斥着男人沉闷的喘息,还有女人娇媚的吟阿。
他们试过每一处地方。
床上…
地毯…
沙发…
她绽放的样子,刺激得他的眸光猩红不已。
最后是在浴室……
替她清洗的时候,依然没有忍住,托起她又要了一次。
直到淋漓尽致,他才满足的搂着她一起睡去。
一夜过后。
纵然再不舍这次的行程。
他们也不得不返程了。
从小岛,开着游艇,回到对岸。
再驱车朝云城开去。
路程有点远。
加上这两天他折腾得厉害。邵洛睡了一路。
回到云城后。天快黑了。
他们在外面吃过晚餐才回到家。
本来是打算去一趟公司。
这么晚了,邵洛一个人在家怕黑。
邵霆渊便没有去了。
左右不及这么一晚。
白天睡过之后,晚上邵洛又睡不着了。
邵霆渊说不睡就办正事,她又不肯。
然后就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聊得邵霆渊几度昏昏欲睡,她又硬生生把他弄醒。
让他别睡,陪自己聊天。
一连好几次,折腾到半夜一两点,她才安分的准备睡觉。
真是个磨人精…
…
…
没几天,学校开学了。
邵南星和邵洛也回了学校。
邵霆渊也开始着手办理邵洛名下的公司。
事情提上日程后。
他回了一趟老宅。亲自请罪。
老爷子看见他,冷哼一声,“还知道回来。”
邵霆渊说道,“对不起,爸。”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趁早死了这份心。”
邵霆渊回道,“我今天,不是为了其他。”
“我是来跟你说一件事。”
老爷子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要和邵洛在一起的心意是真的,想要娶她的心意,也是真的。”
老爷子怒拍桌子,“荒唐!”
抬手指着他,“你看看你在说什么话。”
“你看看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要娶她?”
邵霆渊说道,“非娶不可。”
老爷子抬眸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迁户。”
老爷子怒道,“你想都别想!”
“亏得你费尽心思。”
邵霆渊回道,“我来,是跟你知会一声。”
“不是商议。”
老爷子颤抖着手,指着他,“商议?”
“你谅着你现在掌管了邵家,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邵霆渊鞠了一躬,“不敢。”
“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他质问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带她出去了?”
“是。”
“你怕我私底下跟她说什么?”
“是。”
他的毫不隐瞒,让老爷子怒急攻心。
拿着桌上的茶杯怒摔在地上,“你非得一错到底吗?”
邵霆渊回道,“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老爷子说道,“就不能是她!”
邵霆渊皱了皱眉,“邵洛有什么不可以?”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可比我清楚得很。”
“你费心谋划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别让我说出难听的来。”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邵霆渊反驳道,“爸,邵洛当初来我这里,是你安排的。”
“如今我对她上了心,你又这样生剥抽离,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她跟着我那么多年,哪怕是只猫猫狗狗也该有感情了。”
老爷子难以言喻道,“感情?”
“笑话。”
“邵霆渊啊邵霆渊,她才多大?”
“洛洛去你那里才多少岁?”
“你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你和那些无耻之徒又有什么区别?”
邵霆渊说道,“我和她是两厢情愿,并没有任何逼迫。”
“她依赖我,我也割舍不下她。”
“只不过是想继续在后面的日子,相依为命。”
“有何不可?”
老爷子怒道,“你说得轻巧!”
“我们邵家从来没出过你这样的无耻之人。”
“你眼里还有一点常纲吗?”
邵霆渊咬了咬牙关,沉声道,“不管你今天怎么说,我都接受。”
“爸,我孑然一身多年,没有对任何女人动心过。”
“哪怕你再怎么往我身边塞女人,我也不会看一眼。”
“邵洛,我娶定了。”
“她快毕业了,她名下的公司,会在毕业之前上市。”
“到时我再跟她领证,你不认可没关系,法律自会认可。”
老爷子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气急道,“你…”
“你……”
“逆子……”
“逆子……”
邵霆渊滚了滚喉结,继续说道,“爸,我和邵洛是真心相爱。”
“哪怕你百般不愿,我也还是希望得到你的认可。”
老爷子气竭道,“我告诉你,不可能。”
“除非我死。”
“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
邵霆渊回道,“你一定会长命百岁,抱上孙儿。”
他这句话无疑戳在老爷子肺管子上。
他愤怒道,“孙不孙,重不重。”
邵霆渊说道,“那就看爸怎么算了,从邵洛算也无所谓,我都可以。”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老爷子在后面怒道,“你这个孽障。”
“你是要把我气死。”
“你要把我气死。”
说着他一阵急喘的咳着。
管家听见老爷子的声音,连忙过来替他顺着背。
老爷子的嘴角溢出血丝来。管家拿着手帕替他擦了擦。
“老爷,你保重身体要紧啊。”
“那个孽障……”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
他上气不接下气道,“他存心要了他老子的命。”
“重孙……”
“他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这个逆子……”
“逆子……”
言语间,咳的鲜血变得鲜红。
管家一时也心急了,“老爷,我叫医生过来。”
邵老爷子抓住他的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
“他还是要一门心思的错下去……”
他捂住胸口,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顺着气。
这段时间。
邵霆渊每晚在公司加班,加到很晚才回家。
邵洛看着他有些疲惫样子,眉眼间的沉郁,略显沉重。
她知道,他肯定有他的心事。
有时候她睡一觉醒来,身边也是空空的。
她又起身去到外面。
客厅的灯没开。
只有酒柜吧台那边开了盏灯。
灯不大亮。
浑暗的打在男人的身上,看上去消沉不已。
他捏着酒杯的手,夹着烟。时不时抽上一口。
邵洛看在眼里,心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