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锦衣卫有多少人?”
“在京师现在有四百多人吧!”
“四百多人?连一个千户都不够吧!怎么人这么少?”
于小雄叹口气说道:“北镇抚司只要有锦衣卫精英都被选拔到东厂去当番子了,我们哪有什么资格留住人啊!”
“没关系,现在锦衣卫能得到皇上的重用吗?”
姚万里此时说道:“重用?现在皇上和朝廷那帮文臣组织的东林党认为我们锦衣卫就是东厂的下属,巴不得连我们一锅端,怎么会重用我们呢,锦衣卫现在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现在我们是能过一日则是一日,只要谁都不得罪就够了!”
我考虑了一下:“你们带我们进皇宫?”
“啊?这万万不可,先不说你们有没有行刺皇上的风险,就凭我们锦衣卫现在这种地位,皇上能不能接见我们都说不上。”
“放心吧!只要能顺利进到皇宫,我便有办法让他听我的。”
于小雄和姚万里两人左右为难半天,然后说:“你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们是华阳王府的人,不确定的话我们也真不敢带你们进宫。”
这句话还将我们几个人为难住了,现在也回不到我们那个时代的明朝,也没办法找点信物。
我想了想先将电棍拿了出来,笑道:“你们认识这个东西吗?”
“这…这不是发电棍吗?”
“你认识?”
“何止认识?”于小雄看完以后就转身跑回北镇抚司后面,不时便拿出来一支已经生了锈没有电的发电棍,然后对我们说:“据说这个发电棍曾经是个神器,当时锦衣卫都有,后来随着华阳王府的人离开,慢慢这个东西就消失了,现在北镇抚司也仅存一把这个样本。”
“怪不得锦衣卫没落了,连这些武器都没了。”
“不知道,这个怎么用?”
我走到后衙,玩骰子的几个锦衣卫都停了下来,走到其中一人身边,拿起电棍直接在他后腰一点。
“啊~”的一声,这名锦衣卫瞬间晕了过去,其他几人慌忙喊道:“你干什么?”
“都不要动,是自己人!”姚万里赶快喊道。然后走过来神奇的盯着电棍:“这就是咱们锦衣卫当年拥有的神器,有此武器,武功再高也不怕。”
“还有呢!你拿刀劈我。”
“这怎么行?”
“没关系,听我的。”
姚万里姗姗的将绣春刀拿了起来然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一刀劈在我的身上,一点也没有受伤,甚至连外衣都没有砍破,所有锦衣卫都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露出里面穿的防弹内衣:“这也是出自华阳王府的宝衣,一百多年前锦衣卫也有这个衣服,难道现在一件也没有留下?”
“这种宝衣确实没有留下。”
“哎!”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没人的地方,直接掏出臂弩开始连射,一次性射出了十支弓箭,全部精准的射到了北镇抚司内部的柱子上。
所有人看见这一刻全部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连击弓箭吗?”
“传说中?”
“是的,也是锦衣卫当初有的,随着时间流逝早已经销声匿迹了。”
“这些东西够了吧!应该相信了吧!”
“几位大人,这些东西确实是消失已久的神器,可是单凭这些东西只会让我等更加不敢将几位带入宫中,这些武器再加上几位的身手,着实让人有点害怕。”
“你们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这都不信?”李东大声说道。
我又摸了摸身上,摸出两块牌子,掏出来递给姚万里:“看看这个牌子管用吗?”他接过牌子看了一下,正面是“如朕亲临,先斩后奏。”背面是“永乐六年颁发”还有明朝皇家专用的印记,以防作假。
“这…这是…高祖皇帝的令牌?”
“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个锦衣卫全部慌忙地跪下。
“这下子可以带我们进宫了吧!”
“可以,几位稍等,在下换一下朝服便带几位入宫。”
大概一柱香时间,姚万里和于小雄二人就换好了衣服将我们二人就带着我们六人一起进宫,出了北镇抚司,我们乘坐了三辆马车便到了北镇抚司门口,在东华门外下了车,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可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
宫门外的大内侍卫拦住:“于指挥使,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王统领,卑职带这几位有要事进宫禀告皇上。”
这位统领呵呵一笑:“锦衣卫有要事也是先禀告东厂,由东厂再来进宫禀告皇上,怎么能跨过东厂直接进宫呢?没有规矩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现如今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都被一个小小的侍卫头领挡在门外。
姚万里一脸赔笑道:“王统领,破例一次,我们锦衣卫也有锦衣卫的事情汇报给朝廷的么。”
此话一出门口五六个侍卫都笑了起来:“哈哈哈,锦衣卫能有什么事情,你们不是整天无所事事吗?”
姚万里与于小雄二人被说的面红耳赤,这时一个声音从东华门里面传出来:“怎么了?”
大内侍卫等人一见到来人立马恭敬起来:“王公公。”
“什么事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监说道。
“锦衣卫等人说有要事进宫禀告皇上,我等拦下,锦衣卫有什么事要首先上报东厂,然后由东厂再进宫禀告皇上,怎么也不能坏了规矩!”
“规矩?谁定的规矩?东厂很大吗?锦衣卫是东厂的还是皇上的,锦衣卫有要事当然可以直接进宫禀告皇上,你们要记住,你们是给皇上守这紫荆城的大门,不是给东厂受得,下不为例,如果下次再犯,你们几个革职查办!”
“是,王公公。”门口的这几个侍卫貌似对这个公公还挺恭敬。
“你们几个随咱家走吧!”这个老太监说了一声便往前先走了,我小声问于小雄:“这个人是谁?怎么门口的侍卫格外恭敬?听口气貌似也不是东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