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直接一把从太监手上把圣旨抢过来,看了一遍就开始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哥啊大哥,你跟我的好大侄下了一手好棋啊,先是将我与老三阻拦在城外,然后又在父皇灵前宣旨,我就想问一下,父皇回宫就在棺椁里面,难道从里面爬出来给你喧了一道旨意!”
朱高炽也站起来:“二弟,圣旨确实是瞻基带回来的,告诉我是父皇临终前下的旨意,我也是遵从父皇遗训而已!”
“哼!父皇受伤我们都知道,并且我也知道是华阳王从敌军阵中将父皇救出来的,而且跟随父皇的亲军将领在得救之后向我禀告,父皇一直是昏阙状态,没多久就得知驾崩了,怎么会在此期间还能下旨传位于你,大哥。”
朱瞻基这时站出来对着朱高煦说:“二叔,皇爷爷临终下旨,是我亲耳听见,跟随于我的亲兵也能作证,你如果非要在爷爷灵前继续胡闹,别怪侄儿翻脸无情。”
朱高煦走到朱瞻基面前:“哈哈,好大侄,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敢在你二叔面前这么叫嚣,不仅如此,还敢假传圣旨,真是翅膀硬了。”
朱瞻基此时也一脸怒气:“二叔,你是不是不想出去了?”然后大喝一声:“来人。”
朱高炽见状大喊:“瞻基,住手。”然后走过去把朱瞻基拉了过来:“给你二叔赔罪,怎么没大没小。”
“哼,不必,本王承受不起!”然后转头对朱高燧说道:“老三,走。”
经过我的时候两人还是恭敬地说了一句:“华阳王,告辞。”
朱高煦与朱高燧刚刚离开,朱高炽让其他大臣全部离开,然后质问朱瞻基:“瞻基,你告诉爹,这道圣旨到底是不是你皇爷爷亲自下的。”
朱瞻基眼神迷离,还不断向我的方向瞟,然后支支吾吾说道:“王爷将皇爷爷救回来以后不久,爷爷就因为伤势过重驾崩了,根本来不及下旨,孩儿也是没办法,二叔三叔当时手握重兵,我担心他们先一步回到皇宫抢夺皇位,无奈只能做主先拟旨让父亲继承大统,才能阻止他二人叛变。请父王恕罪!”
“你…你…你二叔说的没错,你这就是假传圣旨,我…”
我走过去拍拍朱高炽:“算了,瞻基也是无奈之举,不要多加责怪了!先办你父皇的后事吧!”
“多谢华阳王体谅。”
我带着护法和锦衣卫众人离开了皇宫,回去神会门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朱棣,朱棣叹息道:“真是树倒猢狲散,只是我驾崩的消息一传开,他们就为了皇位如此内斗,哎,我真害怕看到他们兄弟亲人互相残杀,走我与允文的老路。瞻基现在手握兵权,但是年少气盛,作战经验不足,又怎么会是老二和老三的对手呢?”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准备此时就出现吗?”
“哎,既然大哥你说历史的走向,我本应该在此时就归天了,我也相信天意,其实从允文手上自从夺得这个皇位以来,在位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惶恐不安,不知下去怎么与父皇和大哥交代,就当我真死了吧!再看看他们能闹个什么结果?”
“行,听你的,静观其变吧!”
仅仅过了一天,第二天锦衣卫就传来消息:“王爷,汉王与赵王带着大队兵马在顺天府二十里外搭营驻扎,并且喊出了清君侧,靖国难的口号!而太孙殿下也在顺天府内集结大军完毕,于午时出城了。”
“好,再探再报!我去神会门,完了去那里找我。”
“是。”
我去了神会门将锦衣卫告诉我的事情说给朱棣听,朱棣听见后立马不淡定了:“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这么胡闹,不仅亲人相残,如果交战还会使大明兵力消耗,这样不是又给了关外敌人入侵大明的机会吗,不行,我得亲自去阻止。”
“行,你要去我就陪你去,估计此时他们还没有交战。”
“哎,有劳大哥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我让神会门的两百护法以及锦衣卫的四大部门人员全部随行,而朱棣坐在我的房车上,我开着车拉着他,一路与护法们保持一样的速度,这时原护卫队现锦衣卫白虎指挥使的姚飞用对讲机说道:“大人,远方发现大队人马,并未发现我们,可用望远镜观察。”
我从车上拿出两个望远镜,递给朱棣一个,我们两个从天窗出去拿着望远镜望去,就看见两方人马距离比较远,互相在跑着,而此时中间也有两个人,正是朱高煦和朱瞻基,而能看见朱瞻基此时正被朱高煦按在地上蹂躏,被打的鼻青脸肿。
朱棣看见这一幕,对我说:“大哥,快点走,不然老二把瞻基打死了。”
“好,我这就开车。”正准备开车看见张辅,丘福等人拿的武器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二人之间的战斗,而朱高煦看见以后也往自己的部队返回。
我对讲机喊了一声:“全员快速前进。”
锦衣卫与护法们快速前进,我也启动车子往战场赶去,两方人马密密麻麻的,战斗一触即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们也赶到了,刚好出现在朱瞻基兵马的身后,由于房车的玻璃全部换成反光的根本看不见里面,所以也没有人发现朱棣,可是看见我和神会门还有锦衣卫出现,军队兵马也是一喜,恭恭敬敬地给我们让出一条通行的道路,当我的房车开到最前面的时候,朱瞻基看见房车与来人大喜走过来,我先下了车。
“华阳王有礼,没想到您也亲自来了,这下我们胜算更大了。”
我笑而不语,这时对面的朱高煦也看见了我,挥手阻止了人马,和军队慢步一起往前走,两支队伍相隔不足二十米,朱高煦上前喊道:“华阳王,本王从初次相识你,对你就是恭敬有加,而且也有意结交与你,可是你不仅不帮我,还屡屡与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