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会所以后,将吃的喝的全摆在桌子上,大家准备开吃,我让神会所的人放松警惕将大门打开,我知道朱棣一直对神会所保持警惕,肯定会派东厂的番子前来偷偷侦查,我也准备让他们看见我们就是这么轻松的吃吃喝喝!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过的,神会所和王府的所有人不是一起吃饭就是一起喝酒,对外界的其他事情根本不管。
而我也是彻底摆烂,期间有很多人来找过我,包括朝中的大臣,还有领兵的将领,还有锦衣卫的刘勉,是因为这段时间东辑事厂又开始大力对朝廷的官员还有军营严查,而朱棣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心放纵东厂去查,而这些人找过来,希望我能出手帮忙,我都是一一拒绝,根本不想掺和这些事情。而东厂的人也很明白事理,从来不到王府找我的麻烦,而且东厂督主曹少淳还专门派人来给我送过礼,还表示他本人一直很尊重我。
虽然表面已经不管朝廷和大明的事情,可是还是将护卫队的李东和神会门的护法派出去打探消息,主要是防止有人对我不利,可是却打探回来汉王朱高煦偷偷派亲信与瓦剌使者接触,也不明白他与瓦剌使者接触干什么。
然后过了两天,朱高煦竟然来到王府找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被朱棣得知后有什么想法了,我问他:“你来干什么?”
“小侄几日未见华叔,特来看望看望。”
“呵呵,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和你父皇这次闹得很严重,所以你也不用来王府,我没什么可以帮你的!”
“话不能这么说,华叔能力出众,小侄想不通为何这么久太子也没来看望看望您,简直是太过分了,一看您和父皇决裂就不敢跟您来往了,小侄无所谓,就算被东厂的眼线看到,禀告给父皇,让父皇责骂,小侄也不在乎。”
“哈哈哈,你不用这样子对我说话,你有什么想法我心里也明白,我说过,不会帮你的,不要白费心机了!还有你派人与瓦剌使者秘密接触以为我不知道?你只不过是将偷查你的东厂番子解决了,就觉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了么?”
朱高煦听我这么说大吃一惊,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你父皇的,现在朝廷怎么样或者你们皇宫怎么样都与我无关,只要你们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行了!”
“既然华叔叔这样说了,小侄就先行告退,他日绝不会再来打扰您,希望您也说话算数,不要管朝廷的事情了!”
“好,送客!”
王府家丁恭敬地将朱高煦送出了王府之外,看来这个汉王对皇位还是贼心不死啊!
无所谓了,反正这一切现在都与王府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操心那么多事情,太累了!
回到房间坐在大厅里面闭目养神,突然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帮我按摩起来,我睁开眼睛看见是白希儿,笑道:“希儿,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出来虽然这段时间相公看起来很轻松,其实我明白你心里面肯定不舒服。估计你也累了,我来替你按一按,解解乏!”
“好。”我继续闭上双眼让她帮我按肩膀,肩上的劳累得到了舒缓,困意也逐渐来袭,刚想眯一会儿,突然嘴唇被一张冰凉的嘴亲吻过来,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白希儿正在吻我,可能是心疼我有点累了,我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儿,我睡一会就好了!”
白希儿说道:“相公,我是所有娘子里面年岁最大的一个,现在雨儒妹妹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我看见也很着急,我想…相公你也给我一个孩子吧!”
“啊?”
白希儿没有管我的反应,继续低头亲我,我也闭上眼睛配合,然后起身将她公主抱到卧室,对啊,她们跟了我这么久,现在也可以怀孕了,我应该做点事情!
进到卧室以后我将她放在床上,白希儿激动的看着我,我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跳到床上,抱住希儿用尽全身力气以后才昏昏睡去,等再次醒来之后,已经天黑了,我出了房间的门,看见娘子们在王府院中戏耍,看见我让下人把饭菜给我端过来,我吃完饭后给她们说一会儿话,白希儿也用一脸满意的笑容看着我,我让冯一二将酒取过来,众娘子还有刘海等人喝了一会,可能体力消耗太大,喝完酒就感觉又困了。
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我刚躺下,宋楠楠就穿了一身性感的内衣走了进来,我看见她以后有点惊讶:“楠楠,你干嘛?
“相公,白天的时候你已经给希儿姐姐了,今晚应该轮到我了吧!”
听到这里头皮发麻,我解释道:“楠楠,明天行吗?今日相公运动过多,心有余力不足!”
宋楠楠眯着眼睛,一脸凶狠的眼神走过来盯着我:“相公,以你的武功身手,我很难相信你说的心有余力不足哦。”
“楠楠,这么久我何时骗过你,是真的有点累了!”
“你是不是现在心里面早就没有我了,可能我是你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夫人,也因为我跟你最久,你对我已经失去好感了,所以见到我就说累了,估计现在雨儒妹妹要是没有身孕来找你的话,你肯定会说尚有余勇可贾。”
“啊?什么是尚有余勇可贾?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还有好多力气没有使出来呢!对我就无力了!现如今对希儿姐姐的温柔态度也比我强,算了,你睡觉吧,我也回房了。”然后直接转身就要走,我起身一把拉住她:“楠楠,我没有,我对你的感情一点都没有变!”
“哦?是么?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听她这么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一把将她拉过来,亲了上去,我看到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中计了,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只能坚持地又战斗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