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栀不耐烦应付她,直接开口送客:“你们俩想吵架回自己家去,在别人府里闹,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来人,送客!”
安国郡主还来劲儿了 ,直接坐下道:“我就不走,你还能轰走不成?”
又满脸挑衅看她道:“你若是想从国公府出嫁,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磕头承认我这个嫡母,我就大度些,给你这个体面。
不过你的承认你娘只是个外室,你也是个庶出,休想跟我家柠儿争。”
沈国公先生气了:“你住嘴 , 安国,注意你的修养,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是真的生气了,还有些失望,安国如此羞辱沈南栀,这是一点儿不不给他面子,明知道南栀是无辜的,还来伤害她,就一点儿没考虑他的感受吗?
“我就要说,她那个下贱的娘做的出来,还怕人说的吗?一个私生女,还觉得自己多高贵,满京城打听打听,哪儿有这么贱的?”
“啪!”
沈南栀直接一巴掌扇她脸上, 不管韩国郡主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生下原主的,既然是原主母亲,就不容许别人来羞辱。
羞辱韩国郡主,就是羞辱她, 沈南栀骂她都嫌浪费口水,直接大耳刮子伺候。
“你敢打我?沈宴修,你是死人吗?你竟然让她打我?”
沈南栀又是一巴掌,给她一个对称,眼神冰冷,“给我滚出我家,不然我让你满脸开花。
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别以为我没有收拾你就奈何不了你了,你放高利贷赔了十万两银子,沈国公知道吗?
不就是自己赔了钱了,舍不得这点儿银子,才来我这儿闹得吗?
沈国公,你以为她是真的在意你的吗?她在乎的只有她的银子。
你还是好好调查一下你的好郡主,她可不像你看到的这么美好。”
安国郡主眼神慌乱:“你,你胡说什么?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你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了。”
“我歹毒?能比得上你妈?追杀刚出生的婴儿, 我没死,那是我命大,不代表你没有做过。
你可欠我一条命呢,你说说,你要怎么还?”
“我没有,你胡说,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我说了,那是我命大,跟你说话都嫌浪费口水,滚,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沈南栀把人推给沈国公, “你也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还有脸来我这儿装慈父?
几次了?你自己不觉得难看,我还厌烦呢。”
沈国公羞愧:“我们这就走。”
拖着安国郡主离开, 老远还能听到她撒泼的声音,沈南栀气笑了,吩咐底下人:“彻查安国郡主,包括她的娘家,我要让她尝尝一点一点失去的痛苦。”
大耳刮子抽人很爽,钝刀子磨人更有滋味儿,安国郡主实在是不识好歹,那就送她一份大礼,慢慢享受去吧。
安国郡主为了五万两银子,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将来会断乐昌,却也晚了。
……
翌日是沈南栀大婚,一早起来梳妆打扮, 只化妆都用了两个时辰,实在是熬人,睡一觉了还没有化完呢,关键是化出来的她也不满意啊,脸白的跟鬼似的,这嬷嬷都能去当遗容整理师了。
“我自己来吧,你退下。”
嬷嬷道:“王妃是不喜欢老奴的手艺吗?新娘子大多都是这样子的,您自己化,不知道规矩会化不好的。”
沈南栀道:“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只知道漂亮最重要,我可不想新婚夜吓着我家王爷了。
换成是你,红烛照出一张惨败的脸,殷红的唇,跟吃了死孩子一样,你能不怕?”
嬷嬷干笑:“老奴遵命。”
她也没退下,只在旁边打下手,倒是想看看她能化出什么样的妆容来。
沈南栀经常待在空间里,身体素质好,皮肤自然也是极好的, 哪怕不施粉黛,都细腻的没有一点儿毛孔,白嫩的跟豆腐一样。
薄薄打一层粉底, 眉毛化成弯弯的柳叶眉,新娘子嘛,要温柔娴静,娇羞可爱一些呢。
不过半个时辰她就化好了, 原本就漂亮的脸更加精致,完美的仙子下凡一样。
“太漂亮了, 王妃还有这个手艺啊,老奴都想拜师了,不知道王妃可否指点老奴一二。”
安心看不下去,道:“王妃大喜的日子,你说这个干嘛?”
嬷嬷赶紧赔罪:“是老奴僭越 ,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