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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栀小鸟依人,温顺乖巧,“等我老了,自有儿女孝顺啊, 男人的誓言是不可信,可摄政王给我正妃的名分,已经代表他的诚意了,我为什么不能依靠他?

即便贵为公主,不也是出嫁从夫的吗?将来依靠儿女,这不是咱们女人的本分吗?”

沈南栀这么说都是封建糟粕,心里是不以为然的,但是这种场合,获得大多数人的赞同,不断有人点头, 摄政王妃言之有理啊!

乌尔丽气的跺脚:“你真让人瞧不起,我们草原的女儿是会嫁人,但是和丈夫平起平坐,不会像你这么软弱,一辈子依附别人。”

沈南栀觉得她有点儿个性,可惜不适合在这个场合发作的,只会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公主,我和你不一样,你身份尊贵,有底气做自己,我们小女子命苦啊,公主你别刁难妾身了, 妾身真的害怕……”

缩在祈云煦身后,就是不露面,你让为表演就表演呀,你算哪根葱?

乌尔丽最终气的坐下,猛灌了一杯酒,看沈南栀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还有一些复杂的神色。

沈南栀暗暗撇嘴,这公主管的真多。

太后没坑到她,有些不开心,沈南栀可不会放过她的,道:“妾身是不行的,听说永安侯府的千金程文静小姐才艺双全,今日正好展现一番,程小姐呢?上殿一见吧。”

太后脸色一沉,她竟然盯上程文静了?

程文静只是程家的庶女,但是她聪明呀,能哄的程侯爷开心,在府里的地位可不低的。

原本还想用来拉拢祈云煦,现在被沈南栀给搅和了。

程文徽起身,道:“不好意思,今日我家妹妹身体不适,没有出席,不如我来抚琴一曲,为大家助助兴。”

“程世子还会抚琴呢,真厉害,咱们洗耳恭听了。”

程文徽这人还真有点儿东西,心黑手狠,琴棋书画也多有涉猎,是个人才呀。

一曲《阳春白雪》弹奏下来, 乌尔丽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位程世子好英俊呢。

感觉脸有点儿热,想扒掉程世子的衣服,看看他的身材好不好,有没有健硕的腹肌啊?

乌尔丽的想的有点儿脏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借口出去透透气,走出大殿了。

沈南栀看着她的脸色不由的蹙眉,她坐在主位上,位置也高,能俯瞰整个大殿。

乌尔丽刚走,誉王竟然也悄悄默的离开了,沈南栀心中一沉,誉王该不会用什么下作手段吧?

这可不行,丢人丢到大金去了。

“我去净房了。”

“让丫鬟陪着你,别落单了, 多小心。”

“嗯,知道的。”

祈云煦这么关心她,沈南栀还是心中一暖,她自己厉害是自己的本事,夫君对自己好不好是他的态度,目前来看,祈云煦一直做的都很好。

起身离开, 让安心去查看一下乌尔丽的行踪。

还没找到人,遇到一个小太监,给她行礼:“见过南栀姑娘,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奴才愿意为姑娘效劳?”

“哦,你知道大金公主去哪儿了吗?”

“奴才恰好看到了,就在偏殿厢房里,只是有点儿偏僻,她是被人扛着过去的。”

“什么?谁这么大胆子?赶紧带我去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帮我?”

“奴才叫马福财,大家都喊我小福子,全宫谁不知道沈姑娘人最好,最心善了,奴才能帮姑娘是奴才的荣幸。”

“我记住你了,多谢。”

马福财可高兴了,他运气真好,能攀上沈姑娘,以后在这宫里谁还敢欺负他?

沈南栀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后宫的名声挺好的,敢于顶撞太后,对宫人和善温柔,从不打骂,是难得的好人呢。

终于到了偏殿,外面还有人守着呢,沈南栀见过,是誉王身边伺候的,他们慌了一下,还想阻拦,沈南栀一人一脚给踹飞了出去,“滚开,助纣为孽的狗奴才,死有余辜。”

马福财那个震惊,不是说沈姑娘柔弱不能自理的吗?

沈南栀又把房门给踹开了,直接碎掉了,更吓人。

“我进去看看, 你们在外面等着。”

“要不要去喊人啊?”

“不要,这种事儿对两国都不好的,传出去咱们也没理,倒是誉王来了,你们给留下,我问问他想怎么死。”

乌尔丽浑身滚烫,她也知道自己不对劲儿了, 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取出匕首,谁敢欺负她,先给他一刀子,只恨自己大意了,竟然着了道。

“公主,你怎么样了?”

是个女子?

沈南栀掀开床幔,看到了愤怒的乌尔丽,没事儿就好,幸好誉王还没得手。

“是你?”

“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出来找找,喝多了吧?酒量不行少喝点儿。”

既然事情没有发生,她不会承认是有人害她,关乎到大越的利益,沈南栀现在是摄政王妃了,可得为大越着想,更别说她还刁难自己呢。

乌尔丽都气笑了:“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信啊,我为什么不信?张开嘴,喂你吃解药。”

“我不吃。”

她要告状,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既然不是男人,乌尔丽又硬气了。

沈南栀坏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都中了药任人宰割了,她还觉得自己有说不的权利吗?

捏开了她的嘴巴,直接塞进去,还摇晃一下,逼着她咽下去,曾经她喂自家的猫咪吃药就是这么喂的。

乌尔丽气死了,这女人好大的力气!

突然,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瞪大眼睛满是控诉,她是装的,明明没有那么弱,装的娇弱不堪,有意思吗?

外面传来脚步声:“这是怎么回事儿?公主呢?”

是誉王的声音,沈南栀道:“别说我欺负你啊,人交给你处理,留一口气就行。”

誉王见势不妙,想走,可惜已经晚了,被安心薅着脖领子丢了进来。

“你放肆,敢对本王动手,本王饶不了你!”

“誉王殿下想饶不了谁啊?亏你还是皇室子孙,做这种下作的事情,丢不丢祖宗的脸?”

誉王心虚,很快理直气壮:“还不是摄政王逼的,本王不娶公主他就要让本王去偏远的封地, 让本王自生自灭了,本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还有脸责怪本王?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这女人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