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渊哈哈一笑:“这些东西在十万大山里面,目前也只有都是武修的黑风寨能够大量开采。”
“他们开采后放在寨子里,我要多少,他们便运来多少,你以后只管从我这运走,他人岂会发现?”
“等以后规模彻底形成,我要在这下游村养一批家军,以后再想进下游村,首先要经过我的排查。”
“若有人敢走漏消息,哼,你明白我意思吧。”
王员外脸上一笑:“江二爷,您这越做越大了,您这以后可别忘了我啊。”
江九渊低头拍了拍王员外的肩膀:“放心,只要你有足够的推广卖出手段,我保你王家发大财。”
“另外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拿出去,等你以后,这砖厂都交给下人干吧,你成立一个商会,我这些东西一旦量产,足够撑起一个商会的运转。”
“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个县,一个城的盈利,到时候那是附近十几个城之间的运输流转!”
王员外越发震惊:“江二爷,这煤炭不可能这么恐怖吧?”
江九渊笑了笑:“除了煤炭外,若是新的酒水呢?”
说着江九渊手中出现一个酒壶和一个杯子。
一杯纯净剔透丝毫不浑浊的酒水倒出,但只倒了半杯。
“王员外,你尝尝我这新酿的酒水再说。”
“好,我尝尝。”王员外接过杯子闻了闻:“嗯,有股不同于老味道酒楼的香味,这股香味好像比他那更浓郁一些。”
“如此透明的色泽,这当真不是水?”
江九渊笑笑没说话。
王员外看了一会后抿了一口,当酒水入喉,王员外直接咳嗽了起来。
片刻后王员外脸色震撼:“这,这酒,难以评价!”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烈的酒水,还竟如此醇香,此酒若是卖出,恐怕得是天价!”
江九渊哈哈一笑:“这就烈了?”
“这是我手中最基础的酒水,若我做出烈酒,那比这还要烈,还要醇厚浓香!”
“此酒,九成的武修都拒绝不了,以此酒的威力,走出附近十几个城池不成问题!”
半个时辰后,醉醺醺的王员外摇摇晃晃的上轿,临走前还大着舌头道:“江,江二爷,您放心,全包我身上!”
“我要卖不出高价,我王富贵的名字倒过来写!”
笑着送走王员外,江九渊内心毫无波澜。
他现在根本不缺钱,但砖厂还是要继续烧,不为卖砖他也要烧,他还要建别的东西出来!
入夜,破草屋内。
现在院墙已有,工匠们都在院外数十米处帐篷里休息。
破草屋内,原本的木床早在十天前就换成了简单的大点木床,不然的话,那小破床可真容不下三人了。
小金豆已经半米多长,但仍旧不知好歹的趴在床上睡觉........
月上树梢,聂小柔倾城的脸蛋上闪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夫君?”很低的声音响起。
许久,江九渊嗯了一声没说话。
聂小柔见夫君还没睡,扭动了两下凑了过去:“要夫君搂着。”
忽然聂小婉声音响起:“小妹,别打扰夫君睡觉。”
“我没有,我只是让夫君搂着。”聂小柔说着又道:“姐姐你去那边睡,也让夫君搂着。”
聂小婉不说话了,翻了个身对着茅草墙睡去。
“夫君......”聂小柔低声喊着,拉着江九渊的胳膊蹭到了怀里:“嘿嘿,夫君的胳膊当枕头真舒服。”
江九渊鼻子动了动没说话。
现在两女可是彻彻底底跟之前不同了。
之前两女没啥气味,但现在两女可是香香的,每次离近了江九渊都是心猿意马。
雪白的柔夷不知怎的放在了江九渊的身前,聂小柔还不安分的不时动动。
眨眨眼睛见夫君不睁眼,聂小柔撅撅小嘴有些不开心。
她就是想给夫君生孩子,但不知道怎么生,夫君还一直说等等等等。
七月中旬,天气已经算热,但他们都是武修,所以穿着裘衣睡觉并不嫌热,他们的体温已经可以自主调节。
约莫过去半刻钟,聂小柔不知怎的忽然抬起大长腿搭在了江九渊身上动了两下。
她现在可是一米七七左右,那是妥妥的大长腿。
她不知道这样搭腿意味着什么,她只感觉这样将腿搭在夫君身上很舒服。
江九渊呼吸有些粗重了,他可是比正常人还要正常的男人。
现在成了武灵,体内气血更是雄厚。
此番软软的大腿搭在了树梢上,那没点反应根本不可能。
动了动将小柔的腿弄下去,聂小柔疑惑地睁开眼:“夫君?”
江九渊没说话,闭上眼继续睡觉。
聂小柔想了想,再次将腿搭了过去,还有是蛄蛹了两下,她感觉这个睡姿很舒服。
江九渊体内气血逐渐沸腾。
压着气血,江九渊低声道:“小柔。”
“怎么了夫君?”
江九渊侧身过来看着怀里的小娇妻。
黑暗中,小柔倾城的脸蛋配上不可描述的眼神........
抬手勾起小柔下巴,低头不可描述了上去。
“唔.......”聂小柔一抖,随后下意识的抱住了夫君。
随后江九渊不可描述的将手搭在聂小柔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看段评。
然后聂小柔也是不可描述的什么了不可描述。
床铺内侧靠着茅草墙的一侧,聂小婉眼睛睁着一动不动。
而后江九渊又是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了几下,聂小柔也是不可描述起来。
片刻时间,江九渊气血沸腾,忍不住坐了起来,看着怀中的妻子,翻身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
刚一倒在破木床之上,只听咔嚓一声,破木床的床腿轰然断裂,紧接着床上之人与小老虎都是随着床板塌了下去。
“轰!”
“哇啊!!”
床板塌倒在地,小金豆吓得跳了起来开口大叫。
“夫君!!”聂小婉连忙起身去扶江九渊:“没受伤吧?”
江九渊抱起聂小柔:“婉婉,为夫没事,这狗日的床板,妈的真垃圾!”
聂小婉没再开口,只是红着脸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