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雅君被送去医院后,楚榆陪着她,还为她忙前忙后的跑。
等到医生得出诊断,王雅君是因为吃了过敏的东西,才导致的这副模样时,楚榆便立马伤心的抱住王雅君。
“雅君,都怪我不好,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过敏的,只是做个饭,就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边说,楚榆一边哭的比王雅君还要伤心。
本有些怀疑的王雅君,看着楚榆这副模样,瞬间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楚榆这么单纯,怎么可能会害自己。
医生给她开了药,两人便回了出租屋,王雅君对着自己的脸长吁短叹,但也改变不了自己没办法出演这件事。
看着为自己忙碌了一晚上的楚榆,王雅君计从心来,喊住楚榆,“我怕是不能去演《清河传》了,不如你替我去吧。”
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将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好朋友。
楚榆眼里划过一丝欣喜,但脸上却犹犹豫豫,还带着点为难,轻咬着下唇说道,“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拍了拍楚榆的手背,王雅君顶着那张红肿的脸,对她说道,“没关系的,我去和导演说。”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不能就这么错过。”
王雅君决定,明日向导演推荐楚榆,替她的位置。
喜从天降的楚榆,接住了这块饼,很是满意王雅君的上道。
偏偏这个傻子还在安慰自己,不要慌,好好听导演的话就可以。
楚榆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勾起了嘴唇,嘲讽一笑,她当然会好好演,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种机会的。
在听到这个演丫鬟的,还想换人时,导演皱起了眉。
不过,在王雅君摘下口罩,让导演看,证明自己不是故意不演,就见得导演嫌恶的后退了一大步。
摆摆手,导演啧了一声,“得,算我晦气,就把你说的,楚什么带来吧。”
“不过,话说在前面,她演的不好,我也是会换人的。”
王雅君喜不自禁的给导演鞠着躬,嘴里还说着,“不会的,不会的,她绝对能让导演你满意。”
果然,如王雅君所说,在《清河传》播出,借着剧火了,楚榆扮演的丫鬟,也跟着小火了一把。
很快,楚榆又拍了几部剧,竟开始慢慢有了点人气,但也不多。
可对楚榆来说,她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而王雅君早就被她抛之脑后,没了联系。同样的,楚榆认为的,那个没用的男朋友,也被她一同分了手。
隐隐的,楚榆有种要将自己的过去,全部抹杀。
在楚榆看来,每看到她一次,就会让她想起,自己当初为了一个演戏的机会,不择手段的事。
那都是她不光彩的事情,无论是她的前男友,还是王雅君,都该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更为重要的是,她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容清越。
楚榆的星途在慢慢变好,且没遇到什么肮脏的事,这里面,容清越出了大力气。
谁让在片场见到她的第一眼,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让容清越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在陆一舟还在家中,和陆夫人抢渺渺时,容清越已经在暗暗关注楚榆,并为自己的心上人保驾护航了。
“妈,我是你亲儿子吧。”再一次抢不到渺渺后,陆一舟发出了怒吼。
陆夫人抱着渺渺,贴着她的小脸,亲了一口,终于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也可以不是。”
陆一舟:……
这点微薄的亲情,似乎又要维持不住了。
不顾陆夫人黑透的脸色,陆一舟硬是凑到了她们俩中间,拽住渺渺的手说道,“渺渺,没有你,哥哥活不下去的。”
渺渺咽下嘴里的奶,拍了拍陆一舟的背,小大人似的安抚着他,“好了,哥哥,渺渺在呢。”
虽然陆夫人也知道了,渺渺身上的味道,能够让陆一舟的病有所好转。
但是,这也不是他时时刻刻,去打扰她们母女温馨相处的理由。
“你要记得,哥哥才是对你最好的那个人。”陆一舟无孔不入的给渺渺洗脑,为他拐走渺渺做准备。
他势必要让渺渺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最爱她的人。
“滚。”陆夫人勉强忍住不对陆一舟动手。
陆一舟举起双手,战术性的后退,不过还是没放弃,要带走渺渺的想法。
他在家待的够久了,前几天,经纪人实在是扛不住,哭着喊着要陆一舟回来。
再不开工干活,经纪人怕是要拿根麻绳,把自己吊死在他面前。
虽说陆一舟没怎么营业,但有关他的消息,却三天两头的上热搜。
陆一舟哼了声,虽然他不出手,但江湖依旧有他的传说。
没办法,那群家伙,没一个能打的。
在舞台上,只要有陆一舟,就没人能从他的身上移开,仿佛他天生就是为舞台而生的。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容颜,绝佳的业务能力,粉丝们表示,她们的大明星只是有一点嘴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连黑粉,也没办法说陆一舟的舞台表演能力不行,只好天天从他性格上,挑剔他的不是。
可即便如此,陆一舟也仍旧是无法撼动的顶流。
现在陆一舟要回去工作,他试图带走渺渺,却遭到了来自母亲的拒绝。
那态度就是,你可有可无,渺渺必须留下。
陆一舟顶着上颌,给自己气笑了。
“不行,没有渺渺我睡不着。”陆一舟抢过渺渺说道。
陆夫人也不惯着他,伸手夺过渺渺,“我也不行,没有渺渺,我食不下咽。”
“我头痛欲裂。”
“我痛不欲生。”
“反正,我没有渺渺不成。”
陆一舟咬了咬牙,“没有渺渺,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嚯。”陆夫人满眼诧异,这小子都玩上赖皮了,是吧。
“那你先死一个,我看看。”
陆夫人不吃他这一套。
“妈,你也不想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因为没有渺渺在一旁,就生病痛苦吧。”
说着,陆一舟低垂着头,很是娇弱不堪的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