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官紫灵还真不知道,还以为季明章只是被打个板子,没想到那墨少邪还让人,把季明章关在牢里,还被判了三年,啧啧啧!
上官紫灵摇了摇头,道:“谁知道摄政王怎么回事,居然会管这种小事,要不太子去摄政王府问问摄政王,不就知道了”。
君耀天一噎,他虽然是太子,但他也有些惧他。
“上官大小姐,要与我们一起去驯马场吗?”阮飞音柔声道。
君耀天温柔的看了一眼阮飞音,她的话让他转移一瞬的尴尬。
一旁的范清清看着太子殿下温柔的看向阮飞音,手捏紧了帕子。
上官紫灵看了看几人,讥讽一笑道:“我就不打扰太子陪几位美人了”。
“啧啧啧,这个太子真花心,兵部尚书嫡女阮飞音,还有一旁的太傅府嫡女范清清,还有他这个表妹雅安郡主,小胖墩,我们猜猜皇后宴会上,会选哪个当太子妃啊?”
“主人,这种不确定的事,本宝宝不猜”。
“……”上官紫灵很想说,小胖墩你不是八卦吗?怎么不猜了?不八卦了?
雅安郡主生气道:“上官紫灵,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一起去就一起去”。
上官紫灵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这个雅安郡主真的很烦人,她内心的小宇宙都快要爆发了,好想揍人。
“主人,揍她,揍得连她娘都不认识,这个烦人精”。
“……”
君耀天看了眼低头沉默的上官紫灵,像是恩赐一般,道:“上官紫灵,本太子准许你一起去,走吧!”
上官紫灵内心里咆哮,踏奶奶的,谁稀罕你准许了,谁稀罕去一样。
就这样一行人,坐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阮飞音看了一眼上官紫灵身后空荡荡的,温柔道:“咦?上官大小姐出门居然没坐马车,那不如就坐我的马车吧。”
君耀天看了一眼阮飞音,道:“那音儿上本太子马车”。
阮飞音娇滴滴的看了一眼君耀天,“是,多谢太子”。
范清清手紧紧的拽着帕子,压下眼底的情绪,抬头瞪了一眼上官紫灵,头也不回的上了自己马车。
上官紫灵真是莫名其妙,自己去争啊,瞪她有毛用,这个阮飞音倒是比较有心计一些,啧啧啧,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古代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唉!悲哀……
“主人,所以你的摄政王目前来看,还算个好的”。
“墨少邪什么时候把你收买了?”
“主人,我说事实啦!”
上官紫灵上了阮飞音的马车,悠哉悠哉躺着跟小胖墩吐槽道:“这些人也是有毛病,好好的马车不坐,走什么路,要是他们一开始坐马车,不就遇不见我了,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主人,不用猜就想到了,肯定是太子陪他几个美人逛街买什么东西啦,没见他们前面走,后面侍卫驾着马车慢悠悠跟着吗?”
“小胖墩你好聪明,我不过是吐槽一下,就吐槽一下而已啦,我又不瞎”。
“哎哟,主人,也别生气了,你要是嫁给你摄政王了,哼哼,他太子算什么东西,你根本不用看他脸色了。”
“呵!你现在怎么那么看好墨少邪这个男人啊?”
“我这不是为主人着想嘛,在这皇权时代,主人不得找个厉害一点的靠山啊,刚好现在你与摄政王,两人现在你侬我侬,他刚好权势地位又高,能保护主人,我当然对他改变看法了,挺看好他咯”。
“呵,我现在也不用看太子脸色啊,只不过在这皇权时代,他是太子,一旁还有看不惯我的五公主,不想跟他们硬来而已,算了,我还是低调一点,免得给老爹和哥哥惹麻烦,谁叫我老爹和哥哥都是在给皇帝打工的啊,不就是去驯马场么,谁怕谁?”
“嗯,主人,去驯马场狠狠虐他们”。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出了城,来到城外的驯马场。
上官紫灵刚下马车,雅安郡主就走了过来。
上官紫灵看着一脸挑衅的雅安郡主,很是平静。
雅安郡主高傲的抬起头,道:“上官紫灵,我们在比一次赛马”。
“我说雅安郡主,有意思吗,还想在输一次?”
“哼!上次只是一个意外,本郡主这次不会在输给你”。
后来走来的君婉婷也道:“本公主相信雅安不会在输”。
上官紫灵无所谓道:“那就比咯!”
雅安郡主得意道:“走,去挑马”。
君婉婷对身旁的婢女耳语几句,婢女点头快速离开。
上官紫灵看在眼里,这是要搞事啊?
君婉婷则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上官紫灵。
“主人,这个傻公主生怕你,不知道她要搞事也!”
“你都说她傻了,傻子嘛,跟咱们正常人思想不一样。”
“主人说得对。”
“上官紫灵,走呗,挑马去”君婉婷话落便转身离去。
阮飞音和范清清两人则跟在太子左右,也翩然离去。
冬青皱眉道:“大小姐…”
“没事,不必担心”上官紫灵摆了摆手道,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几人来到马厩,专门管驯马场的走马失承走上前,行了一礼,道:“见过太子殿下,五公主,雅安郡主,几位大小姐”。
太子随意的挥了挥手。
“多谢太子殿下”。
走马失承一边前面带路,一边一脸讨好道:“马匹已经备好,几位贵人随小的来”。
几人来到一处马厩,太子看着那匹黑色高大的汗血宝马,满意的点点头。
君婉婷则看中隔壁那匹红马,让人牵了出来。
随即她们一一先后选好马匹,就剩下一匹矮小瘦弱的小白马,上官紫灵嘴角抽了抽,感情就在这等着她呢!
走马失承一脸菊花笑,道:“今日来驯马场的公子小姐多,剩下的好马就是这匹白马了,别看它瘦弱,它跑起来可厉害了”。
上官紫灵只是淡淡的笑着,也不言语。
雅安郡主催促道:“走,今日好好比赛一场”。
几人都牵着自己的马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