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烨又解决了几只邪祟,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这邪祟不是一只,而是很多,难道说有人豢养?
凡人豢养邪祟,意欲何为?
“烨哥哥。”
白以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寒烨一回头就瞧见他和饕饕。
“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那儿等吗?”
白以洛拉住他的衣摆撒娇,“我只是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嘛。”
寒烨无奈将他带到自己怀里搂着,“没事,都解决了,回去吧。”
“邪祟的事似乎有问题,得再查一查。”
“有什么问题?”白以洛仰起头问着。
“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可能是故意豢养,这个得查。”
“先回去,该休息了。”
寒烨抱起白以洛闪身离开,饕餮和穷奇就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回到客栈,洗漱后,寒烨抱着白以洛躺在床上。
此时白以洛已经睡着了,而寒烨还在思考邪祟的事。
是意外还是豢养?
想着想着,怀里的小人儿动了动,寒烨安抚的拍拍。
次日一早,街道上就热闹的不行,硬生生把白以洛从睡梦中吵醒了。
没睡好的白以洛,嘟着脸很不高兴。
太讨厌了,想把他们扔出去。
寒烨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早膳,见他不高兴的坐在床上,又听见窗外的幺喝声,瞬间明了。
抬手布下结界,房间一下安静。
他放下早膳,走到白以洛身边搂住他,“是烨哥哥没注意。”
“洛儿是不是没睡好,用了早膳烨哥哥陪洛儿再睡会儿好不好。”
白以洛趴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懒懒应声,“嗯,好。”
在寒烨的陪同下用了早膳,白以洛却没了睡意,他趴在床上勾着寒烨的腰带,“烨哥哥,饕饕呢,怎么没看到他。”
寒烨握住他的小手将他带过来放在怀里,紧紧搂着,“他啊在楼下,昨晚他救的那个女子找来了,说要以身相许。”
白以洛瞬间瞪圆了眼睛,“什么,以身相许?”
“我要去看看。”
这种热闹怎么可以没有他。
白以洛爬起来就要下床去看看。
这可是饕餮的兽身大事,他身为主子怎么能不管,必须得去看看,顺便帮他把把关。
见他要走,寒烨一把握住他的小手将他拽过来放怀里,“乖,一会儿再去,现在我们干点儿别的事。”
“什么事?“单纯的小狐狸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他缩了缩脖子,总觉得寒烨的目光越来越不正常了。
“烨哥哥……”他怂兮兮的叫了一声。
“我在。”
寒烨搂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捧住白以洛的脸庞,“乖。”
随即冲着那嫣红的唇瓣吻了上去。
似乎是从吻中得到了乐趣,寒烨停不下来,把白以洛吻的四肢发软才堪堪放过。
白以洛婆娑的双眸,控诉的望着寒烨,“你欺负我……”
他都挣扎不开。
“没有欺负,是喜欢。”
寒烨蹭着白以洛的脖子,轻轻吻着,“烨哥哥喜欢洛儿。”
“洛儿不喜欢烨哥哥吗?”
声音轻柔带着情意,让白以洛招架不住。
“没……”
“那洛儿也喜欢烨哥哥了?”
白以洛红着耳垂,不好意思的挪开眼眸,最后轻轻嗯了一声。
听到这声“嗯”,寒烨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个没忍住又把白以洛压着亲了一次,这次寒烨甚至过分的将手伸进了衣衫里,抚摸着白以洛细嫩的肌肤。
白以洛浑身颤栗,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能被动承受,最后舒爽的嗯了几声。
……
寒烨看着怀里半露香肩的精致小人儿,眼眸里的温柔和火热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看把白以洛欺负狠了,寒烨有些自责,伸手将他抱起来,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手一挥,浴桶里瞬间布满了水,还是温热的。
寒烨将白以洛剥干净放进桶里,让他泡着,自己则去将床铺收拾了一下,最后将干净的衣衫放在床头。
白以洛坐在浴桶里,靠在浴桶边缘,想起刚刚的事脸就红的滴血。
太羞羞了。
烨哥哥怎么能这样。
寒烨收拾好床铺过来,瞧见白以洛红着小脸,温柔一笑,“洛儿害羞了?”
白以洛气鼓鼓的扭头不看他,还拿起水里的帕子扔在他身上。
“走开,不要理你。”
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对他。
他要跟烨哥哥绝交一炷香。
寒烨怕把这脸皮薄的小家伙气着,稍微收敛了些,拿着帕子给白以洛擦背,最后又将他从浴桶里抱起来放床上。
“乖乖的,烨哥哥给你穿。”
寒烨拿来衣服替白以洛换上,等穿好后,白以洛飞快逃离房间,生怕晚了一步又被寒烨逮回去亲。
来到楼下,白以洛果然看到了饕餮和一个女子在大堂里说话。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准备偷听,结果刚靠近就被饕餮逮住了。
“小孩儿,做贼呢?”
白以洛看看饕餮又看看那女子,眨了眨眼眸,“没呀,饿了,来吃点儿东西。”
饕餮将面前的馄饨端过去:“就知道你会饿。”
“吃吧,专门给你点的,刚上来,还有些烫。”
“谢谢饕饕。”
白以洛坐在一旁,拿起勺子开始吃馄饨,一边吃还一边看着对面的女子。
这女的不对劲。
饕餮难道没发现?
饕餮敲敲他脑袋,“认真吃。”
左看右看的做什么。
“噢。”
木桃看见饕餮对白以洛熟练又亲密呢的举动,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握紧手,温声,“这位公子是……”
饕餮眼眸落在她身上,带着些压迫,“不该问的别问。”
木桃浑身一震,差点儿招架不住。
真没想到这男的如此厉害,这可怎么办,总不能退缩吧。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发现的修炼者,错过了机会可就没有了。
“谢也道了,你该走了吧。”饕餮下了逐客令,实在是这女的有些烦,净说一些他不想听的废话。
木桃咬唇,还想再争取一下,“公子,你救了奴家,奴家理应回报。”
“但奴家没有别的本事,只好以身相许。”
“我不用,你还是留着给其他男人吧。”饕餮像看神经一样看着木桃,眼里的嫌弃意味十分明显。
被嫌弃,木桃咬着唇瓣有些伤心。
“那、那奴家可以当个丫鬟,只求公子别赶奴家走。”
“经过昨晚那一出,奴家已经无家可归了,求公子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