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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逍遥王府碧霄院,花如梦寝室。

“阿离,你多歇会再起来用晚膳,姐姐先去书房看会书。”

花如梦吻了吻身旁与她相拥而卧的南宫离,随即便从床上起身穿衣。

“好吧。”

躺在床上不着寸缕,身下只盖着件薄被的南宫离,双颊绯红,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闪动着光亮,望着花如梦面露娇羞之色。

方才两人从栖鸾庭回来后,先是在花园逛了一会,接着便一起回了花如梦的寝室休息。只不过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抱着抱着就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出了寝室后,花如梦便朝书房走去。

时值傍晚时分,日已西斜,余阳潋滟,与天边的瑰丽晚霞一起投下淡淡的橘红光芒,呈现一派温馨之感。

一盏茶后,碧霄院书房。

花如梦翻阅着原主母王花星月的亲笔札记,越看便越对这位昔日的逍遥王肃然起敬。

当年手握重兵的逍遥王花星月,不仅姿容俊秀、文武双全,而且有着一颗赤胆忠心。她曾多次打退敌国的入侵,尽忠职守地守护着这片国土,是花朝国百姓心中的“战神”。

一直对花朝国虎视眈眈的邻国们,在多次尝到败北滋味且被迫割地赔款后,慑于花星月的存在,虽然觊觎于花朝国的地大物博和丰富物产,但却一度不敢再滋扰生事。

只可惜十年前,花星月突染恶疾,并且一病不起,一代“战神”也从此陨落。联想到自己刚穿越来时,原主也同当年的花星月一样染怪病而死,花如梦不由微微蹙眉。

这病据说连御医都是闻所未闻,当真是怪异得很!

花如梦微敛双眸,手指轻叩书案,莫名觉得此事内有乾坤,恐怕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怪病?

花如梦蓦地睁开双眼。

或许,柳家村的东方钰,能给她提供点有价值的意见。花如梦在心里默默记下了此事,寻思着改天问问东方钰,看他知不知道这种怪病……

“阿大!”

“王爷。”

随着花如梦的一声召唤,守候在门口的阿大随即入了书房待命。

“把老钱叫过来,本王有事问她。”花如梦眸光倏地一冷,盖上花星月的札记,正颜厉色道。

“是,王爷。”

过了片刻,钱满堂的娘钱盈便来到了书房。

“老奴参见王爷!”

钱盈规规矩矩地给花如梦跪地磕头行礼。

虽然钱盈退下了管家之位,但实际上年岁并不大。自从五年前儿子钱满堂接了管家之位后,钱盈主要负责打理京郊的庄园,只时不时过去巡视。

“免礼。”

花如梦抬手虚扶了一下伫立在书案前的钱盈。

“谢王爷!”

钱盈从地上起身后,依旧是恭恭敬敬侧立在一旁,等待着花如梦的吩咐。言行举止间,皆十分守礼讲规矩,一看就是长期养成的习惯,绝非一朝一日而就。

“老钱,你也算是王府里的老人了,来王府有多长时间了?”花如梦右手手指轻叩着桌面,问得一副漫不经心在的模样。

“回禀王爷,老奴今年四十有三,本是宫里的管事嬷嬷。十八年前,十六岁的老王爷被先帝封为逍遥王,并赐府邸于城东,老奴便随着她一起来到了这逍遥王府,还成为了府中的管家。如今,老奴已在王府待了整整十八年了!”钱盈目光悠悠,似在回忆往昔。

“十六岁封王?”

花如梦微微讶异,看来花星月还是颇得先帝宠爱的。不同于原主承袭母亲的亲王之位,花星月除了被先帝封的亲王之尊,其后来的“战王”之名,乃是她实打实靠自己建功立业搏出来的。

“回禀王爷,的确如此。老王爷她……她乃是有大才之人,颇得先帝宠爱,所以……所以年少就被封王了。”钱盈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不同于被打发到远离京城封地的那些王爷们,当年花星月的逍遥王可是有着实权的,而且是长留京畿重地。

虽然最近王爷看着似乎与过去不一样了,人也愈发上进了,但为了王爷好,钱盈觉得一些事还是不宜告诉她。就这么让她当一辈子不愁吃喝的闲散王爷,也挺好……

“嗯。”

压下心里的一抹疑惑,花如梦继续问道:“钱管家,你见过本王的父君吗?为何本王从未见过他?甚至也不曾在府中见过他的牌位?”

花如梦从原主里的记忆中得知,花星月的王夫叫阿晟,据说在生下原主后就去世了,至于其他的便没有任何印象了。

“回禀王爷,太……太王君他,他在诞下王爷后便不幸薨逝了……”钱盈没想到花如梦会问起轩辕晟的事,在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后,便很官方地回答道。

“是吗?”

花如梦悠悠地瞟了一眼钱盈,随即便见她从书案前起身走到钱盈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钱盈问道:“那也就是说钱管家见过本王的父君了?他究竟姓甚名谁,长相如何,府中可有他的画像?还有,为何父君薨逝后,王府里却连他的一个牌位也没有?”

花如梦的连环问把钱盈问得往后倒退连连,直到被花如梦逼至墙角。

“回禀王爷,太王君他……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太王君他能生出王爷这般好看的女儿,姿容自然不会差……”钱盈额冒虚汗,却不敢抬手去擦。

王爷都十六岁了,再过一个多月就年满十七,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过问她父君的事,今天这是怎么了……钱盈心中疑惑连连。

“钱管家,不是都说本王长得像母王吗?还有,你方才都说了,自十八年前这逍遥王府立府,你就来了。既然母王与父君在十七年前才生下本王,那你又如何会没见过父君?”

花如梦言语微冷,眸光犀利,直视着钱盈。这个老家伙,很显然有什么事瞒着她……

“王爷!”

钱盈直接再次跪在花如梦面前。

龙生龙,凤生凤。哪怕这个少主子曾经是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但只要她振作起来,也是有着几分当年老王爷的魄力。

“老奴也是为了您好,才不敢告诉您。太王君他……”钱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钱~”

花如梦拍了拍钱盈的肩膀,眸光清冷淡漠。

“别忘了,如今谁才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