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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风~”

“阿风~”

……

跟阿大和阿二分开后,花如梦便往村中的方向继续寻找着白羽风。

头顶湛蓝的天空,望着碧绿的田野,周围还时不时传来啾啾的鸟鸣声。柳家村山环水绕,呈现一派清净悠然、闲适淡雅的田园风光,就连迎面吹来的空气都透着泥土的芳香。

然而,此时的花如梦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清新自然的乡野风光,她的心中只牵挂着白羽风究竟上哪去了。

穿过两边都是田野的乡村小路,花如梦来到了柳家村的村中地带,也就是村民聚居的地方。但见眼前入目的皆是一片片土墙黑瓦,错落有致的房屋,周围还伴随着鸡犬闹声,以及时不时嬉笑着追逐打闹的孩童。

“阿风~”

花如梦一边穿梭在民居里,一边呼唤着白羽风的名字。

与此同时,柳家村,柳氏宗族祠堂。

“奶奶,就是这个人把祠堂牌匾弄坏的!”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用肥嘟嘟的小手指着白羽风,朝身旁的一名老妪告状道。

“阿毛,你确定看清楚了吗?”小男孩身边的老妪不是别人,正是柳家村柳氏一族的族长柳玉珍。

“奶奶,阿毛看得很清楚,我的小伙伴们也都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小男孩指着围在祠堂门口的五六个和他差不多同龄的小孩说道。

“大狗子,二柱子,胖呆,小草,豆芽菜,瓜娃子,你们也都看到是这个人把牌匾弄坏的吗?”听到孙子的话后,柳玉珍随即便问向那几个小孩。

“是的,族长奶奶,我们都看到了。”一名比较高壮,绰号大狗子的小男孩应和道。

“白公子,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哪怕你是逍遥王的王君,那也不能砸了我们柳家村的宗祠牌匾啊……”柳玉珍顿了顿手中的木质拐杖,面露愠怒之色。

已逾花甲之年的柳玉珍,身为柳家村柳氏一族的族长,她在家族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见她目光悠悠,言语淡淡,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宗族的祠堂于族人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既是用来对先人的缅怀,也是对于家族血脉传承、追本溯源的象征,绝对是庄严神圣的地方。

如今见宗族祠堂的牌匾被砸,身为族长的柳玉珍自然是十分愤怒的。

“柳族长,此事说来也巧了,本君在村中漫步,途经祠堂之时,见祠堂的牌匾歪了,便寻来一根竹竿将其扶正。怎料这牌匾才刚一扶正,它就‘啪’的一声掉到地上,还瞬间碎成了两半。”

白羽风一脸的无奈。他只不过是一时好心,没承想却惹出了祸端,还被柳家村的族人给捆绑了起来。当真是无妄之灾……

“白公子,我们村祠堂的牌匾数百年来都好好挂着,又怎么会歪了?更何况,这牌匾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你经过的时候就掉。你确定不是你故意拿竹竿将它捅下来的吗?”

柳玉珍由于太气愤,语气也随之变得凌厉了几分。

在她看来,哪怕对方是逍遥王的王君,砸人宗祠牌匾,无异于把整个柳氏家族的命运给踩在地上磨擦,对于子孙后代气运的影响也是非常不好。就算是告到皇上那里,她们也不怕……

“柳族长,本君所言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妄言,这牌匾的的确确是它自己掉下来碎掉的。依本君所见,应该是长久的风吹日晒雨淋,使得牌匾老化,才会突然掉落摔碎的。”白羽风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只可惜气在头上的柳家村族长和村民并不相信他的话。

“白公子,老婆子我活了几十年,也见过不少人和事了,你这是拿老婆子我寻开心吗?我们村祠堂的牌匾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别人经过的时候它不摔,偏偏你经过的时候它就摔坏了?不是你拿竹竿捅下来,也是你克它所致。”柳玉珍板着一张满是褶子的脸,再次顿了顿手中的木质拐杖,义愤填膺地说道。

白羽风:……

(本君心里苦,此乃六月飞霜之千古奇冤……)

“族长,我看应该把他送到官府!”一名村民气愤地说道。

“三凤,他可是逍遥王的王君,恐怕官府不敢接此案啊!”一名稍微年长的妇人微微叹了口气。

“族长,要不……我们去告御状吧!奏请皇上让他给我们祠堂的先祖跪上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去掉这晦气……”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愤愤不平道。

……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肃静!肃静!”

“三凤,你去把村长请来一起商量。至于告御状……我们不过是一介乡野之民,越级告状是要滚钉板的!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族长柳玉珍虽然也很生气,但他并没有因为气愤而失去理智。

“是,族长。”三凤闻言,随即离开祠堂,往村东柳绿红家赶去。

“你们这是作甚?”

当花如梦走到村中祠堂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自家王君被柳家村的村民五花大绑,伫立在祠堂门口的画面。

“阿风,你没事吧?”

花如梦望着被押着,一脸落寞的白羽风,心中不由微微揪疼了起来。

“你们可知他是谁?他可是我逍遥王花如梦的王君,你们这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是想集体去蹲大牢吗?”花如梦眸光淡淡,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围在祠堂门口的那群村民。

“逍遥王,不是我们僭越,而是你的王君拿竹竿把我们宗祠的牌匾给捅了下来。三百年了!整整三百年了!这块牌匾可是高祖皇帝赐予我们柳氏先祖的,意义非凡。”柳玉珍一脸惋惜地望着地上碎成两半、写着“祖德宗功”的牌匾。

“不可能!阿风绝对不可能做此等无聊之事!”花如梦想也没想,直接反驳道。

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的白羽风,目光悠悠,一脸神色复杂地望着花如梦。那个女人对他……这是无条件地信任么?

“逍遥王,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告到天王老子那里,也是他干的!”族长柳玉珍顿了顿手中的木质拐杖,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