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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一千两,两千两,三千两,四千两……一万两!”

“虽然容云公子被逍遥王带走了,可却能从明慧郡主那里要来一万两赎身银票。这无本的买卖,值!实在是她爹的太值了!”

亥时五刻左右,城中锦溪街松竹馆。鸨爹陈柏把自己反锁在房里,背对着门口而坐,正数银票数得眉开眼笑。

正当陈柏把银票数过来数过去,反复数了好几遍,心里乐不可支的时候,却蓦地觉得脖子上一凉。

悠悠瞥了一眼脖子上突然多出的那把泛着森冷寒光的宝剑,陈柏顿时给吓得魂飞魄散,当即拼命把桌上的银票往怀里揣。

“大侠饶命,鄙人上有八十老父,下有呱呱坠地的婴孩,您要打劫,还是找别人去吧!我……我没钱!”被人从身后以宝剑架脖子的陈柏,顿时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阿大:……

(没钱?那桌上那些是什么?)

“说,你究竟给玉尊空下了什么药,解药在哪?”忍着心里的无语,阿大直接质问道。

“玉……玉什么空?大侠是不是搞错了?鸨爹我不认识玉什么空的!”陈柏心中顿时微舒,不是找他的就好……

“玉-尊-空!”阿大一字一顿道。

“真不认识!”陈柏一副快哭的模样。

“就是你们所谓的‘容云公子’!”阿大言语间已经走到了陈柏的面前,看向他的眼神里尽是冰冷。

“你不是,你不是……逍遥王的贴身侍卫……”陈柏震惊无比地望着眼前身着一袭靛蓝劲装,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阿大。

“哼!还算你眼睛没有完全瞎掉。”阿大没好气道。

“这位侍卫大人,逍遥王已经把我们的容云公子带走了,她……她还想作甚?”陈柏惊恐道,只是言语间却是透着一股敢怒不敢言的……委屈?!

“容云公子?”

阿大微微哂笑道:“倘若大爷我猜得没错,你们是白日里刚从城北将他掳来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陈柏说完赶紧又把嘴捂上。

“鸨爹啊鸨爹,你说你逼良为娼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逼到玉公子的头上。你可知……你口中的‘容云公子’是谁?”

阿大本只是怀疑容云公子就是玉尊空,所以就出言诈一诈对方,不承想居然真的是如此……

但见阿大把手中的利剑往陈柏脖子上又往里推进了几分。靠着贩卖公子们清白,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鸨爹,他那白皙的脖子上顿时沁出了几滴血珠。

“大……大爷,饶命!难不成容云公子,不是,难不成玉公子是逍遥王的心上人?”陈柏惊呼。

“错!”

阿大直接用左手里握着的剑鞘拍了拍陈柏的头。

“玉公子不是王爷的心上人,而是她的……家眷!此番玉公子不过是回爹家走走,你们这群大胆狂徒居然敢趁他落单之时将其掳走,还让他挂牌接客。这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逍遥王的家……家眷?!”

陈柏闻言忽觉腿一软,所幸他坐在凳子上,否则只怕会直接瘫软在地。

“还不说实话是吗?侮辱皇亲国戚,说不定你还会被抄家砍头。”阿大继续唬道。

“抄家?砍头?”陈柏闻言浑身不由冒起冷汗。

“居然敢让皇室蒙羞,严重的说不定还要诛你九族!”阿大继续向陈柏施加心理压力。

“大……大爷,这都是龟母春花干的,不关我事呀!是她给玉公子套的麻袋,也是她给玉公子喂的药粉,你要抓就抓她。再将她抄家!砍头!诛九族!”陈柏求饶道。

“哼!”

“一丘之貉,回头再找你算账!”

玉尊空撤回架在陈柏脖子上的利剑,正打算出门去找龟母春花,状似想到什么后,但见他又转身走回了陈柏面前。

“居然敢把玉公子给卖了。这贼赃乃是呈堂证物,本大爷先没收了。”阿大边说边把桌上的银票,连同已经被陈柏揣进怀里的那一部分也都取走。

“大……大爷……”

望着将宝剑回鞘,潇洒离去的阿大,松竹馆的鸨爹陈柏捂着发疼的胸口,顿觉心塞不已。

“赔了夫郎又折兵”,说的大概便是如此……

离开鸨爹的房间后,阿大根据陈柏方才的描述,很快找到了龟母春花所在的房间。

“呜呜呜~”

“哪个天杀的把老娘的百宝箱给偷走了!”

阿大一来到龟母春花的房间,便看到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交出你给玉公子,也就是容云公子所下药粉的解药!”

阿大可不管这个女人因为什么在鬼哭狼嚎,直接就将手中的宝剑出鞘并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你不是,你不是……逍遥王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卫……”和陈柏一样,看到如同冷面煞神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阿大,龟母春花同样震惊无比。

“很好,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玉公子乃是王爷的家眷,你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老虔婆,居然敢暗算他,还让他挂牌接客,简直是不知死活!”阿大狠狠踹了一脚本就坐在地上的龟母春花。

“大……大爷,饶命!”春花闻言心中不由大骇。

“大爷有所不知,方才老身的房中来了贼人,那个天杀的贼人不但把老身积蓄多年攒下的金银细软全部偷走,就连……就连老身花大价钱买来的‘沉默是金粉’跟解药也……也都偷走了!”

龟母春花说完,再次嚎啕大哭起来。她今年三十有五,当龟母已经二十年,从她手中调教出来的陪侍公子无数,那十几万两可是她的血汗钱啊!

“哼!”

“回头再找你算账!”

“倘若让本大爷知道你撒谎,那你的头便会有如此桌!”

阿大直接挥剑朝一旁的百灵台斩去,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但见那原本结实无比的百灵台顿时被劈成了一模一样大小的两半。

……

两刻钟后,阿大回到了城南郊外的柳家村。

“王爷,这是松竹馆的鸨爹从明慧郡主那里要来的一万两银票,属下顺便带回来了。”

村北竹屋里,阿大向花如梦如实禀报了松竹馆鸨爹和龟母对玉尊空的所作所为。

“阿大,那解药呢?”花如梦直言问道。

“回禀王爷,那龟母称解药已经与她那装着金银细软的百宝箱被贼人偷了去。”

“还真是巧了……”

花如梦甚是无奈地瞄了一眼端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的东方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