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秦琵琶眼睛都没睁，就凭借着灵活的身手钻到了被窝里面。
进去之后，她就把整个身子团成了一团，呈现出了一种防御的状态。
“老婆？”李雨箫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以为她是冻到了，便想起身去再拿床被子过来。
“你去哪儿？”秦琵琶问道。
李雨箫听出了她嗓音的不对劲，生怕她又哭了，忙去看她的脸：“老婆？”
“干嘛？”秦琵琶半睁着眼睛看着他。
李雨箫见是虚惊一场便请示道：“你嗓子哑了。我去给你拿点水喝，好吗？”
“嗯。”秦琵琶又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李雨箫端来了温水，把人扶起来，看她喝了小半杯。
重新回到被窝里，李雨箫：“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琵琶也因为刚喝了水清醒了几分，反问道：“你呢？”
“等消息等睡着了。”李雨箫说着，拿过手机跟她一起看未读信息。
秦琵琶不想看，就瞅着他的侧颜：“为什么在这里等消息？”
李雨箫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我没洗澡。”
秦琵琶有几分吃惊。李雨箫原本是比她还勤快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邋遢的事情来？
“为什么不洗澡？这么年轻就想做糟老头子臭男人了么？”她嫌弃地往后挪了挪身子，“那你还不快去洗？”
李雨箫看着她，笑问：“你帮我好不好？”
“？”秦琵琶小拳头就直接冲着他的胸膛招呼上了，“你这个衣冠禽兽！”
李雨箫攥住了她的手腕，秦琵琶还想用脚攻击。
李雨箫赶忙逃下床去，却因为步子大，只能扶着墙缓了缓，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忠犬样：“老婆……”
“干嘛？”秦琵琶喘着粗气坐起来，用手指拢了拢头发。
“就帮我擦擦背，好么？”李雨箫哀求道。
“只是擦背？”秦琵琶狐疑地看着他。
李雨箫诚恳地点头。
秦琵琶忽然就想到了在医院里时的情景，看着他的腿：“你怎么了？”
说着，她就要过去揪起他的裤腿来一看究竟。
李雨箫后退一步，弯腰做好接住她的准备：“你慢点儿，我不打自招。嘶……”
秦琵琶闻言停住了身子，趴在床上仰头看他。
这个样子有几分萌动，李雨箫还是忍不住亲了亲她，亲完又站直了身子补充道：“我有刷牙，有洗头，还有洗脚。”
秦琵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值得炫耀的吗？
李雨箫应着她的目光坐下，半晌才郑重道：“今天我去做了个小手术。”
秦琵琶立即紧张了起来：“你怎么了？”
“我……”李雨箫凑到她的耳旁轻声说道。
“真的？”秦琵琶睁大了眼睛。
“嗯。”李雨箫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为什么？”秦琵琶陷入了怀疑与自我怀疑之中。
李雨箫发现她情绪不对，赶忙把她的小手捉在手中：“不关你的事，是我做的决定。”
“为什么？”
“这样就不会管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
“今天我在儿科看到前女友了。”
“为什么？……谁？”秦琵琶吃惊地看着他。
这还是李雨箫第一次承认前女友的事情。
之前不论万彤还是沈佳琪，都没有在他这里得到认证。
“你不认识。”李雨箫想跳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