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豪夜总会出来的时候,项丰如愿以偿的将那个新来的陪酒女郎给弄得晕晕乎乎了。
搂着她站在门外的时候,阿仁等人赶紧将车开了过来。
项丰将陪酒的眼镜女郎弄上了中间的一辆宾利车,三辆车就缓缓的驶离新豪夜总会。
在车上,项丰已经迫不及待的对那陪酒女郎上下其手。
眼镜女郎虽然迷迷糊糊,全身无力,但多少还残存着些神智,双手无力的推拒着项丰那双在她身上作恶的爪子,头也摇来摇去的躺避着项丰,不过这明显无补于事,上下失守!
开车的阿仁在倒后镜中看到这一幕,也免不了阵阵热血沸腾,不过他很清楚自己没戏,他家少爷并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到手的猎物,所以他只能收起心思。
“少爷,咱们现在去哪?回家吗?”
“回家?你傻啊,这个样子回去让我妹夫看见,那不是找抽吗?”
阿仁微愣一下,“少爷你那么怕他?”
项丰反问:“你不怕?”
阿仁摇头,“除了少爷,我谁都不怕!”
这话,让项丰有所触动,终于放开了眼镜女郎,将她推到一边后,拿起侧边放着的漫宝路香烟,弹出一根点燃起来。
吞云吐雾一阵,他才说,“阿仁,我问你,如果遭遇这场巨变的时候,我妹夫要是不在,那会怎样?”
阿仁原本想说,没有他也一样,可是想到这样说少爷可能不高兴,就识趣的闭了嘴。
项丰问,“你也许会认为,我项家家大业大,不管失去谁,都可以照样生存!可是我不这样看,不但我,就连我爸也是这样!”
阿仁疑惑的问:“老爷?”
“让他做这个龙头,那就是我爸的意思。”
“少爷,这个我知道的,可是你是因为老爷对他的看重所以才对他这么敬畏吗?”
项丰摇头,“不,阿仁你错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很看不起他,因为他是一个大陆仔,而且当时还是偷渡过来的,后来得知珂儿喜欢他,而且非他不嫁,我甚至有点想找人把他干掉的念头。可是后来,在吕先生来和我们签约的时候,我亲眼见识了他的手段与本事。不过就算那样,我也只认为他顶多会点武功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阿仁默默的听着,没有插话。
项丰又吐出一口烟雾,“后来,我爸,我叔,还有吴生一至推举他做我们红兴社的名誉龙头……”
阿仁听到这里有点忍不住了,“少爷,吴生不是你的姑父吗?为什么你和小姐都不再叫他姑父,改叫吴生了呢?”
“那是我爸和我叔的意思!”
“是因为少爷的姑姑不在了,所以老爷和二老爷才不再将他当项家的女婿吗?”
项丰摇头,“不,阿仁,你又错了。你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应该也知道,吴生对我姑姑的感情已经到了一种疯颠的状态。我们也一直把他当成是家人,不管从前,还是现在都一样。我爸和我叔之所以要我们改口,那是希望让他感觉自由,不要让项家姑爷的身份束缚了他,让他能够再找个女人,组织个家庭,不要再沉浸于姑姑离开的悲痛中!”
阿仁恍然,“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可是就算你们改了口,那不是照样无补于事,吴生现在不是照样一个人吗?”
项丰白眼连翻,“那我们有什么办法?”
阿仁:“……”
项丰摁灭了烟头,有点挠头的问:“咦,我刚刚说到哪了?”
“你说到老爷,二老爷,还有吴生三人一至推荐他做名誉龙头。”
“对,就是这个!你一会儿再打茬,看我怎么抽你!”项丰冲他呼喝一句,这才接着说,“当时他们推举他做这个名誉龙头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当时的决定是那么的英明。”
“也不太见得吧!”
项丰突然有些恼了,“不见得?当时我领着人冲进欢乐街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你以为我现在还能活着吗?”
“这……”
项丰又说,“我爸和我叔深陷在那个山庄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的话,你认为我爸还能活着回来吗?”
阿仁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
“如果不是他陪着,珂儿能撑得过去吗?能像现在这么振作吗?”
阿仁沉默了。
如果不是他,我们能抓到黑田俊熊和左光斗吗?能报得了仇吗?”
在项丰说得有点激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那个瘫在旁边的眼镜女郎的眼睫毛动了动。
最后,项丰气愤的说,“阿仁,你别给我没心没肺的,以后你必须把我妹夫当成我一样来尊敬与爱戴。要是让我再听到你对他有半丝不敬,我打断你三条腿。”
阿仁忙答应:“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敢这样了。”
项丰这才稍稍解气,再次把手伸进那个眼镜女郎的裙子里,然后纠扯一阵,竟然将眼镜女郎裙子里穿着衣物扒下来,揉成一团扔给前面的阿仁。
“嚅,你不是喜欢收集这个吗?这是奖励你的!”
阿仁哭笑不得,心说我只是喜欢收集老处的。不过还是赶紧的收进了口袋,然后提议,“那咱们现在是找个酒店开房?”
“那是当然!”
“少爷,其实我觉得你有点过于紧张,那个……严生也是男人,他能理解的。”
项丰摇头,“理解归理解,我可不想让他看不起我!”
阿仁点头叹气:“好吧!”
不多久,阿仁就在附近一个星级酒店里给项丰开好了房间。
当项丰把女人扔到床上的时候,他就对阿仁一等心腹说,“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少爷,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看我们还是在隔壁开两个房间住下来吧!”
项丰摆手:“有什么不安全的,只不过是搞个把女人而已,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可是……”
项丰打断他:“没有什么可是但是的,给我留一辆车,然后全都给我滚,爱上哪风流哪风流去!”
阿仁没了办法,只好将宾车钥匙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和一班人离开。
不过临出门的时候,阿仁还是将一样东西放到项丰的手里。
项丰垂头看看,发现是一小盒避孕套,不由皱眉:“要这玩意儿干嘛?”
“少爷,安全第一,万一那女人有什么病呢?”
“你才有病,隔靴挠痒有什么意思?”
阿仁只好收回盒子,又将另外一件东西放到他手里。
项丰抬药看看,发现是一颗药丸,“这又是什么?”
阿仁神秘兮兮的说,“伟哥!”
项丰抬起手,差点一巴掌打过去,“行了,赶紧给我滚吧!”
好容易将一班人赶跑了,项丰就迫不及待的关上门走了回来。
看见软软的汉卧在床上的眼镜女郎,项丰兴奋得不行,急色的他凉也懒得冲了,直接就扑上去!
只是刚一压下去,腹部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
惨叫着坐起来往腹部看去,发现自己的衬衣被扎破了,一点鲜血正迅速无比的扩大,再往那眼镜女郎手上看去,发现她手里正握着一把尖锐又锋利的小刀,刀尖上还带着自己的鲜血。
惊颤又错愕的抬眼看去,发现这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醒了,睁着双目冷冷的紧盯着他,目光狠厉又怨毒。
“妈的,贱人!”
项丰怒得不行,扬起巴掌就要刮到她的脸上。
眼镜女郎毫不犹豫的再次一扬小刀在他的腹部又刺一下。
剧烈的疼痛使得项丰既恐惧又愤怒,硬撑着一耳光狠狠甩出,女人被打了个结实,脸上留下了五指印,眼镜被打掉了,嘴角也见了血。
尽管如此,女人的眼中却浮起了冷笑,因为她手中的刀已经抵到了他的颈脖上,声音冷漠的说,“想死的话,那就再来。”。
到了此时此刻,项丰终于明白了,这女人根本没喝下刚才阿仁加了料的酒,而且她也不是一般的陪酒郎,愤怒的喝问:“你到底是谁?”
项丰原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谁曾想女人竟然告诉他,“黑虎的妹妹!”
项丰大惊失色,“你是东星的人!”
“很意外是不是?一会儿你会更意外的。想透我?我让你试试被透的滋味!”女人说着,一边用刀抵着他,一边掏出手机,摁下一个号码后说,“8012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