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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清楚没有亲人在身边寄人篱下的感觉,更何况他还这么小,对待一些不公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抵抗。
虽然我很讨厌他的父母,可仔细想想...要是送去孤儿院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那位大叔走时我给拿了些路费,他也承诺要是在看到江露会及时和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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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养了望澄。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长大以后,不要做他父母那般自私自利的人。
对于身边人我说是别人都在山脚捡来的,连老宗都不知道他的父亲是陆来。
对于外界我谎报了孩子的年龄少说了一岁,称是我的孩子,外界纷纷猜测孩子的爹到底谁是?!
我和焦祈约定好要把这个秘密烂在各自的肚子里,永远不要提起。
正如焦祈所断言的那般,小家伙比哥哥姐姐们要难养。
风铃和无尤像是成熟的大孩子,而他还得抱着奶瓶子磕磕绊绊的走。
需要费的时间和精力也比较多。
望澄说话比较晚,算日子他也得两岁多,可还是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
我错过了无尤和风铃启蒙时候的成长,望澄的到来倒像是一种弥补,弥补那段缺失的遗憾。
小风铃对望澄比较友好,‘弟弟’‘弟弟’的叫着,似乎终于抓到了一个比她小的,肩膀顿时扛起了责任。
倒是无忧,他多少有些排斥,甚至不愿意和望澄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气哄哄的回敖久霄那边住去了。
有一次我问小风铃,“你和哥哥小的时候在哪里过的?”
小风铃开心的说,“在外婆家。”
“外婆家?”
她认真的点头,“对。”
“是蟒灵岛的婆婆吗?”
她又摇头,“不是的,我和哥哥也才回蟒灵岛不久,小时候是外婆管我和哥哥呢!
外婆好厉害好厉害,哥哥的本领都是外婆教的!”
无尤的御水术?
那肯定不能是我人间的母亲吕小雁...能让他们叫外婆的...莫非是...祀己?
传说中的恶龙?
风铃以前也说过她有外婆,可当时我压根儿没有多想,如果真的是祀己,她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我想到生他们的那天我做了一个梦,那女人要我怀里的瓜,她说先给她,让我日后去寻。
那女人的美貌和风姿卓昀我至今难忘。
难道她就是祀己吗?
“麻麻,你怎么啦?弟弟吐了!”
我连忙回神瞧望澄吐了一口奶,来不及多想抽出纸巾去打扫干净。
“风铃,外婆现在在哪儿?”
风铃抬眼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唉,在水里,我找不到...不过外婆说,她会来看我和哥哥的,让我们乖乖的听父君的话。”
“有说什么时候吗?”
“没有哎。”
小风铃一问三不知,看来在她这是获得不了我想要的答案了,只能找个机会去套一套无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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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最使人容易感到疲乏。
有天午睡过后,小风铃兴奋的跑回来,拉起我的手道:“麻麻,麻麻,外面有个人...他...”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一旁望澄睡得正熟,手指放在唇间嘘了声,提醒道:“弟弟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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