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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可崇拜眼前的表姐了,表姐她什么都会,不仅会种花,还会养鱼,还会养猫,还会养狗。

瞧瞧跟在初初表姐身后的大白狗,秦安觉得简直不要太飒。

他也好像拥有那样的一条大白狗。

小白: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人家是高贵的雪狼。

如今的他,整日跟在时初后面,俨然成为时初的跟屁虫。

而秦安觉得自己除了吃就是吃。

所以,听到时初的安排,特别听话,有模有样干着活计。

若是家里人喊他去做,他还真的不一定去做。

但时初喊就不一样,二话不说,直接蹲下,也不怕脏,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手,直接把盆里的草拔出来。

像是要使出浑身的力气仿般,一点儿一点儿、小心翼翼地把那花盆里面的杂草逐一清除干净。

他不但不觉得累,还觉得格外有趣,越干越觉得充满了干劲儿。

时溪几个人悠悠然地走了过来,一眼瞧见这滑稽又充满生活气息的一幕,忍不住全都开怀大笑起来。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夏家,此刻早已乱作了一团。

秦柔那臭名昭着的坏脾气,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以前在燕王府,有吃不完的燕窝、鲍鱼、海参之类等山珍海味,吃到她不想吃。

然而,来了夏家之后,全是一些猪食。

仅仅只是一盘普普通通的青菜炒肉,一盘咸得薅鼻的咸菜,再加上一碗清汤寡水的汤,这就完了。

“你们这是打发叫花子是吗?”

秦柔冷着一张脸,一脸质问的语气。

“谁让你们把这些吃食给本小姐端来?”

“你们耳朵是聋了吗?本小姐要吃鲍鱼,要吃燕窝,要吃鱼翅......”

秦柔大声吼了出来,那原本就有些凶狠的面相,此刻更是布满了怒意,看起来格外扭曲。

她直接用力地将桌面上的菜全部掀翻在地,那菜肴伴随着清脆的声响散落一地,汤汁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丫鬟们见状,一个个吓得浑身颤抖,如同受惊的小鸟般,双腿发软,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二小姐饶命啊,二小姐息怒,这,这都是老爷夫人吩咐奴婢们端上来的。”

“滚!马上给本小姐端来燕窝、海参鲍鱼,这些猪食本小姐绝对不会吃!”

说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悲愤,那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气得想要打人。

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秦柔愤怒的表情,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

“是,是。”

说完,丫鬟收拾地上的狼藉,便慌忙退了下去,那身影显得格外卑微。

秦柔站在原地,心中的怒火依然无法平息,她不停地左踢一下,右踹一脚,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丫鬟立刻将事情全都告诉了夏夫人。

夏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禁纷纷蹙起了眉头,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

秦柔不喜欢与他们同桌吃饭,所以平日里那些饭菜,都是简端到她的院子里去。

这样的事情已经上演了好几回,夏夫人每次都说等家里宽裕了再给她买。

毕竟,如今他们家是真的没有银子吃上那些山珍海味。

当初,夏家的伙食状况尚可,每日虽不是山珍海味,但也算是上丰盛。

每顿饭至少有十个菜都不重样。

然而,自从赔了那令人咋舌的两千两白银给秦柔之后,整个家庭的经济状况便急转直下,仿佛一夜之间从舒适的云端跌入了艰难的谷底,开始过得紧紧巴巴起来。

后来,夏知秋被要求赔付高达五千两给时家。

冯家本就不富裕,这一下子就拿出去几千两,这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冯家根本就凑不齐如此巨额的银子,无奈之下,只得向夏家借了一部分钱财以解燃眉之急。

夏家也不能不借,于是这一借,这家里就没有了银子,过得更是拮据。

曾经看似殷实的家中,已然是囊中羞涩,根本就没有丝毫多余的银钱可供挥霍。

平日里吃的、喝的以及日常所用之物,每一样都变得格外拮据,不得不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正因如此,夏夫人还遣散了不少的下人,以节省开支。

现如今,他们四人的饭菜,也仅仅只有可怜兮兮的四盆菜而已。

与往日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如今的生活真真切切地过得紧巴巴到了极致。

可偏偏那秦柔,竟然还心心念念地想要品尝那等奢华的山珍海味。

以他们现在的家境,怎么可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奢侈品?

若是真的每日都吃山珍海味,不出一个月的时间,恐怕夏家就得被迫去街头乞讨。

“你去跟二小姐说,让她先吃着,等以后我们赚到了银子,再给她买。”

夏夫人依旧还是一样的话术,脸上都有些麻木。

最近她是真的头疼,这些日子以来,家中之事纷至沓来,一桩接着一桩,把她的心绪搅得烦乱不堪。

外面那些对夏家的传言,一个比一个难听,好不容易才将外面的麻烦事应付过去,没想到回到家中又有一堆琐事等着她去处理。

她此刻真的是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周围的其他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状态,然而却都默契地没有再多说上一句安慰的话,生怕触碰到那根即将断裂的神经。

夏宇更是如同雕塑般静静地坐着吃饭,面无表情,一语不发,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而那丫鬟低着头,身子还有些发颤,想来是都没有缓过神来。

想到方才秦柔的模样,着实可怕,那满脸的怒容,紧绷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丫鬟好不容易趁着间隙跑出来,心中满是逃离的喜悦,是真的再也不想回去继续伺候那个让她整日提心吊胆的“瘟神”。‘

平日里夫人的严厉已经让她感到十分压抑,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比夫人更凶的瘟神。

作为丫鬟的她,心中的委屈和憋屈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