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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有些不赞成地看向时溪。

但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时溪无视众人的目光。

听到周曼的问话,她轻轻侧过头,目光落在周曼身上,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想来,大家都很是好奇,我与两个孩子,为何会在婚礼上无缘无故消失。”

时溪说这话时,故意停顿了一下。

顿时勾起了村民们的好奇心。

瞬间,现场全都安静了下来。

齐齐竖起耳朵,这可是个大八卦,谁还不爱听。

而周曼,听到这话,心顿时提了起来。

也顾不得脸上地疼痛,死死盯着时溪。

“你们应该去问问这位周小姐。”

时溪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想必,她才是最清楚不过为何我与两个孩子为何会忽然消失。”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周曼,这跟周曼有什么关系?

而傅瑾霆闻言,眸光变得甚是阴沉。

原来,之前自己并没有猜错。

顿时,看向周曼的眼神冰冷至极。

周曼接触到傅瑾霆冰冷的目光,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时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我听不懂?”

周曼忍着脸上的疼痛,用仅剩下的理智反问道。

时溪弯唇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漫不经心问道。

“周小姐,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在婚礼上消失?”

时溪的眼神犀利而直接,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今日,正好村民都在,不如,你当着大伙的面,把原因说出来?”

“是因为,你想嫁给傅瑾霆?”

“是因为,你嫉妒我绝美的容貌?”

“还是因为,你羡慕嫉妒恨我的才华?”

......

时溪的话语直白得让人无法回避,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周曼的心窝。

周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似乎被击中了要害。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时姑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周曼强作镇定地回应道,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她用手捂住脸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满脸尽是哀伤之色。

\"好大的胆子!”

“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何人?\"

\"区区一介流放之人,竟然敢对我家小姐动手!\"

\"哼!以下犯上,你可你犯了多大的罪?\"

一旁的大丫鬟珍珠见着自己的小姐居然被一个流放犯人质问,立刻对时溪怒声呵斥。

\"珍珠,不得无礼!\"

周曼轻声呵斥道,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无奈。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些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都觉得这位周曼这番举动,到是有几分像知书达理、性情温婉之人。

更是对周曼多了几分好感。

转而有些不太认同看向时溪。

\"小姐!\"

珍珠满心委屈地看着周曼,她实在想不通自家小姐为何要如此忍气吞声。

而周曼的护卫们则紧紧地围在她身边,警惕地看着傅瑾霆。

傅瑾霆的名声如雷贯耳。

作为护卫的他们,早就听说过傅瑾霆。

在他们心中,傅瑾霆是偶像般的存在。

在场的一些护卫,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碍于傅瑾霆的威压,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时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你无缘无故当众打我,究竟是何用意?\"

周曼皱起眉头,试图转移话题。

\"周小姐,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时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周曼眼神凝视着看向时溪。

不明白时溪为何忽然这般问。

\"我大婚那日,你是否曾去找过我?\"

周曼闻言,心头一紧。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成?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当时做事可谓天衣无缝。

时溪只是忽然晕厥过去,应该不会知晓其中内情。

只要自己咬紧牙关死不认账,想必还是有人会相信自己的。

想到这里,周曼定了定神,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是,但那日,我只是去恭喜时姑娘,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周曼一脸无辜地看着时溪。

“周小姐这么快就忘了?”

时姑娘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和愤怒。

“你口口声声说着恭喜我的话,可你忘了,说出的每一句话,无不是在觊觎我的未婚夫!”

“要不要,我把你当日所说的话,复述给在场的村民听听?”

“我这人,什么都好,记忆力更好。”

“你那日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就连顺序,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时溪冷笑着看向周曼。

哗!众人闻言,顿时惊呼出声。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面上看着温婉的丞相之女,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顿时,村民们开始对周曼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会吧?”

“看不出来啊!”

“丞相的女儿,居然喜欢一个流放之人。”

“说什么呢,以前,傅瑾霆可还是大将军,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人家姑娘喜欢他也是正常。”

“怪不得她大老远跑来参加人家的婚礼。”

“我看呐,可不是来参加婚礼这么简单。”

“说不定就是来拆散人家的。”

……

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周边,让周曼感到无地自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

而一旁的时溪,则微微一笑,嘴角不经意间轻轻一勾。

“周小姐,你作为丞相之女,对礼义廉耻,应该是最清楚不过。”

“毕竟,像你们那样的高门大户,对礼节最是看重。”

“又有谁会在别人新婚大喜之时,找上门去对新娘说些垂涎其未婚夫之类的言语?”

“普通人都知道的要避嫌,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大家族里未出阁的女子。”

时溪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其中蕴含的讽刺意味却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难不成,你爹娘没有教你这些?”

时溪继续说道,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周曼,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