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这话虽然说的轻柔,可却暗含深意,阮棠有些怂了,她可不敢在和宇文毓对着干了。
这个家伙不仅不要脸,他还能豁得出去。
在让他说下去,不知道会出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饶是她这个现代人,听了他的话后都要面红耳赤。
绞着手指,媚眼瞄了他一眼,她眼波流转间,倒像是给他飞了个媚眼,娇滴滴的询问道:
“先生想如何,不如直说吧?”
她这人一像识相,宇文毓都给她递来了梯子,她就顺势赶紧下了。
宇文毓本来就是她的任务目标,她自然不能放开他。
哥舒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攻略对象,可阮棠一向贪心,哥舒对她的好,她哪里舍得放手。
她就是这么贪心,既要又要。
既然如此,就不能端着啊,要不然和做了那什么还要立牌坊的有啥区别。
宇文毓目光从她湛蓝色的美目扫过,越过娇媚的脸蛋,最后落到了她红艳艳的唇瓣上,不由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阮棠被他那灼热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咬了咬唇瓣。
他说的好听,之前可是没少和她端着架子,装的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个普通男人,这些男人,就没有不惦记着种事的。
阮棠心中叹了口气,见他眼中露出催促之色,干脆凑近他唇瓣,微微嘟起小嘴,准备亲一下,应付一下就行了。
她也不是不愿意,可哥舒还在呢,她现在简直是如芒在背,都不敢转身回头看了。
私下里两人怎么都好,可这三个人在一块,她再厚的脸皮,也顶不住这种场面。
她想的挺好,轻轻啄了下他唇瓣,亲完就想离开,还不等退开,就被他大手压着后脑,又吻了上来。
刚吻上时,他还克制点,不一会的功夫,这家伙就不装了,擒住嫩舌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纠缠起来。
阮棠被他吻的手脚发软,舌根都发麻,整个人都软倒了在他怀中。
她身子越来越低,宇文毓追着她,整个人都躬起了身来亲她。
宇文毓是任务对象,从知道他是攻略对象的那一刻起,两人亲近中,阳气已经开始传来。
这阳气涌入的感觉,让阮棠体验到了什么叫飘飘欲仙,这感觉简直能让人上瘾,只是一个吻,就能让她化为水。
哥舒眸色深沉的看着这两人,手掌不由握拳,手背上青筋渐渐浮现。
过了好久,直到阮棠呼吸开始急促,宇文毓才缓缓放开她,不舍的又啄了两下香唇,才直起了身。
宇文毓不舍放开,阮棠也不舍的阳气,她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来日方长,这才克制住想追过去的欲望。
搂着这娇人,托着她后脑,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肩头,大掌轻轻为她顺着长发,宇文毓面色愉悦,轻咳一声,转头对哥舒说道:
“宇文护那边是什么情况,今日这宴席,也算是鸿门宴,陛下估计是有什么打算。”
他唇瓣还泛着水光,哥舒眼不见心不烦的错开视线,理了理衣袖,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也不隐瞒,淡淡的道:
“太师现在估计也陷入温柔乡中出不来了,不过,他这温柔乡可是好多人都在算计关注的,他未必能全身而退。”
宇文毓眸光一闪,轻笑出声,抬手捏了捏怀中这娇人的猫耳,轻声说道:
“如此看来,郡主又能看场热闹了,你这个姐夫就是死性不改,这独孤般若野心勃勃,对他宇文护又有几分真?没想到宇文护聪明一时,却栽到女子手中了!”
这两人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阮棠啊呜一口咬上了宇文毓的耳垂,含糊的问道:
“宇文护又怎么了,他什么时候死啊,这人讨厌死了,还有那个独孤般若!”
这话说的天真又残忍,按说不是个好女子该说的话,可哥舒和宇文毓却已经习惯。
谁叫他们爱上的就是这样性格恶劣的小妖精呢!
这两个男人已经从她那里得知她与清越郡主的契约。
这现成的妖精就在眼前,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哥舒和宇文毓在意她,自然不能拿阮棠冒险,这契约失败的后果,谁知道会是什么?
这宇文护是非死不可的。
至于独孤般若,这两人反而不将她看在眼里,一个女人,若没有宇文护,她的性命早就没有了。
宇文毓强忍着耳边传来的酥麻,任由她咬着,轻声解释道:
“皇上一直想对付宇文护,之前的他不好对付,可自从宇文护和独孤般若的关系被大家知道后,这些人的目光都盯着独孤般若呢,今天这种情况,宇文护都要和独孤般若私会,难免会有风波。”
轻咬了下他耳垂,阮棠转头看着哥舒,见他面色平静,期待的问道:
“会有什么风波啊,那我们快去看看吧,我出来也有些时间了,在不回去,姐姐会担心的。”
阮棠总算想起自己还得回去,当然,宇文护的笑话更加吸引她。
说着就从宇文毓怀中站了起身,小手顺了顺长发,摸到头顶的耳朵后,阮棠点开系统中的妖女皮肤,转化成了人身。
水眸来回打量着这大殿,转头看见靠窗的位置有镜子,忙跑过去对镜收拾着。
宇文毓住的这大殿中,装饰的偏硬朗,现在多出来个小女子,还是个可爱诱人的小妖女。
这大殿中,瞬间不仅有了抹亮色,更是有了活力。
对着镜子仔细的收拾着自己,又以手为梳,将长发重新盘好。
这还不算完,她收拾完头发,又将腰带解开,重新将衣裙整理整齐,连坐皱了的裙摆,都用手打理好。
两个男人看着她瞬间收起来的耳朵,还不等惊讶,她又忙碌的像个小蝴蝶,都面露宠溺的看着她。
她刚刚还着急的要去看热闹,这又开始收拾起来。
两人也不催促她,眼神紧紧盯着那娇人,低声聊了起来。
等阮棠收拾好,迈着小碎步来到两人身前,已经过了两刻钟了。
这女子就是和男人不一样,看她那仔细劲,将自己弄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
本来就漂亮的人儿,一捯饬后,果然变的更加漂亮,那裙摆整齐了,人都透出股文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