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扯唇一笑,“雪衣放心,我怎可让迎瑶这委屈白受!白家既然想毁掉迎瑶子承名声,莫怪咱们反攻了。白家,白静好,上官俞安,我若不让你们名声扫地,我就不配为天奚门的少主!”
慕容雪衣听后问道:“我听哥哥这话中意,哥哥可是有了应对之策?”
“那是自然。”慕容天澈侧头对程或说道:“程或,你去告诉咱们的人。谁人能引诱白氏子弟入赌场,输到全身上下只剩亵裤被从赌场丢到街上。少主我赏银千两。不过记住,是要赤裸上身只剩亵裤被丢出来才作数!”
程或强忍住笑,“是,少主。请少主放心,咱们天奚门中有几个极会玩骰子,绝对不会令少主失望。”
慕容雪衣对慕容天澈竖起了大拇指,“哥哥,你这招……可是……忒损了……”
慕容天澈扯了扯嘴唇,“他们自己不要脸皮,咱们何苦还给他们留颜面。到时白家人赤裸身体被从赌场丢出来,咱们还需卖卖力气,好好为他们宣扬宣扬才好!”
程或拱手作揖朗声道:“得令!少主,您就请好吧!”
十日后,慕容雪衣领着天奚门推荐的女师入了公主府。
慕容雪衣向温迎介绍道:“从后,这位是我们天奚门的苏慕。原家中父亲是大儒,后因坏了事家里人都去了,只逃出来个苏慕,苏慕自小耳濡目染学问不错,古琴弹得极佳。性子是难得的温和柔软,绝对不会让小公主受一丁点委屈。最最重要的是,苏慕是咱们自己人,让她伺候小公主我和哥哥才能最放心。”
苏慕屈膝向温迎行了一礼,“见过从后。”
温迎见苏慕整个人温温柔柔,且周身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温迎见了苏慕倒是很是喜欢。
温迎微笑说道:“苏娘子,不必多礼请起吧。我们迎瑶自小被娇宠着长大,性子最为活泼。但不是娇蛮不讲礼数的孩子。我从未想让迎瑶学问学得有多好,只想她读书知理,拓宽些眼界。不过自迎瑶读书以来,十分认真刻苦,每日的功课也会自觉完成。”
苏慕应和道:“如此小公主已然是难得的好了。”
温迎继续说道:“苏娘子,我想问你。若是你为迎瑶女师,迎瑶道自己跟不上苏娘子教授进度,苏娘子要如何解决?再有,迎瑶突发有一日未完成苏娘子布置的功课,苏娘子是否会惩戒迎瑶?”
苏慕见温迎这是有意考问她,忙认真作答道:“我认为虽名为小公主女师,实则先是伺候小公主的人,后才为小公主女师。首先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如若小公主反馈跟不上教授进度,那绝对是授课者的问题,应该自我检讨快速调整。”
“至于小公主突发一日未完成功课,我会先询问清楚其原因,比如小公主是否身体不适心情不佳,亦或者认为做这些功课没有意义。而后我会根据原因适时调整当日的功课。至于惩戒小公主一事,是绝对不可以发生在小公主身上。”
温迎微微一笑,“嗯!很好!”
“这是自然,苏慕若是不好我和哥哥也不敢将她推荐给从后了。不过,咱们看着苏慕如何好亦无用,还需小公主喜欢苏慕才好。”慕容雪衣道:“从后,不如请小公主出来见一见苏慕,看看她们二人到底合不合的来。”
温迎点头应道:“也好。小香去将迎瑶叫来见一见苏娘子。”
小香道:“是,从后。”
不多会儿,迎瑶迈过门槛进到厅堂,见到一个陌生女子好奇的打量了起来。
苏慕站起身来向迎瑶行礼,“见过乐寿公主。”
迎瑶冲苏慕点了下头,扑入温迎怀中,轻声问道:“母亲,她是谁呀?”
温迎回道:“她是你慕容叔叔和雪衣姨姨推荐的新女师,名叫苏慕。母亲叫迎瑶来,是让迎瑶自己看看喜不喜欢这位女师。”
迎瑶回首又打量了苏慕两眼,“那她会不会如上一位女师那般凶迎瑶?”
慕容雪衣柔声哄道:“小公主不用害怕,之前那个女师待小公主不好已被我们轰走了。苏慕是我们自己的人,她只会全心全意待小公主,她绝不敢凶小公主。”
迎瑶听后咧开嘴笑了,悄悄对温迎和慕容雪衣说道:“其实迎瑶一见就喜欢她,想让她当迎瑶女师。”
温迎笑着说道:“迎瑶喜欢苏慕就好,那以后迎瑶也要尊重苏慕女师。”
四月后,白氏子弟嗜赌如命,在赌场输到全身上下只剩亵裤被丢出赌场的丑闻,轰动了整个长安城。
白静好向上官冽哭诉道:“君上,您一定要彻查啊!这定是有人恶意教唆白氏子弟。白家闹出这么大丑闻,也会影响俞安的名声及声望啊。”
上官冽手持折子未抬头看哭闹不休的白静好,眉头微拧冷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白氏子弟如若身正品行端谁又能教唆的了?白大将军是多么英勇善战,怎得如今白氏子弟会如此不知上进?你还让孤彻查?孤可丢不起这颜面。”
白静好咬牙切齿道:“君上,您莫要太偏心,妾不信您会看不出来。这明明就是有人故意闹大此事,只为折损俞安的名声。君上近来有意商讨立储之事,白氏子弟就闹出这等丑事,这未免也太碰巧一些吧!”
上官冽斥道:“你只需老老实实待在后庭做你的君后。大宣立储之事不是你可以置喙的。你白氏子弟闹出的丑事,如今在长安城中上到妇孺下到孩童无一人不知。你认为此刻孤下旨立俞安为储君,众位大臣会同意吗?”
白静好抬手抹掉了眼下的眼泪,冷冷一笑,“君上是否从未想过立俞安为储?俞安就算是占嫡占长或是自己再如何优秀亦无用。只因在君上心中,只珍视她温迎生下的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