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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科技财阀,盘踞北半球的庞然大物,除了华国,在其他国家相关产业的供应链上都有它一席之地。

但它处事低调,属于闷声发大财的风格。

观今拿着曹子栀找到的一些边边角角的消息。

一个如此巨大的集团,翻墙能找到的信息,只能薄薄几张纸就能囊括出来。

曹子栀在旁边忙着其他事,看见观今面上有点淡淡的疑惑,遂开口解释道:

“网传阿尔法财阀的创始人兼靠老板重病缠身,近十几年都很少在大众面前露面了。”

曹子栀知道观今想找到什么信息,又说道:“但家族诅咒这个多流传于网民之口,并没有得到证实。”

观今拿起一枚生酪莓果点心放入口中:“怎么说的?”

曹子栀停下笔,沉静道:“财阀创始人来自倏迷国一个古老姓氏兰彻斯特,这个家族的男性均活不过35岁,而女性平均寿命高达80岁,但是女性后代会因为各种意外的情况失去行走能力,夭折的也多。”

“所以兰彻斯特家族只要诞下女婴,都会为其购买高额的意外医疗险和其他基金,确保女性后裔能保障正常生活。”

观今听完若有所思,这诅咒还人性化。

潘守敬手里拿着本书,走到后厅,对观今恭敬道:“大人,有未登记的访客来拜访。”

观今点点头,将资料和点心放下:“请客人稍等,我净手后就来。”

客人是个孔武有力的中年男人,他单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随意捡起货架上的猫咪饼干密封袋看配料表。

听到背后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他转身朝观今看来,等看清观今的面容时,他有点怔愣,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朝着观今行了天师的抱拳礼,正色道:“孟小友,突然来访多有冒昧。还请见谅。”

观今朝着他抱拳回礼,她快速将来人打量了一番。

对方明显和张星阔是同一路子的天师,可能功法比天师府更为刚猛,他身上的气要比张星阔更喧腾一些。

观今不露声色,面上带了点淡淡的疑惑:“请问尊驾是?”

白永康挺直背脊,语调拉长,眉眼含笑道:“碎天山,白永康。”

观今倒没有露出什么惊讶之色,她挑着眉,沉静问道:“白掌门,今天有何贵干?”

白永康见观今不和自己兜圈子,他也索性开门见山了,他呵呵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孟小友除了这双标志性的孟氏女眼睛,其他都和我故友长得简直从一个模子出来似的。”

他微微朝观今那边探身,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神情,轻轻问道:“难道孟小友不好奇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他话音刚落,观今的回答接踵而至:“不好奇。”

观今坦然道:“他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肯定早就投胎了吧。”

白永康没想到观今的反应竟是这样,他有点被噎住,他深吸几口气,才勉强理顺浊气:“你父亲要是知道你这样说他,只怕会很生气!”

观今了然,她点头微笑:“原来他真的死了。”

话说到这里,她有些意兴阑珊地微微侧身,想往后厅走:“白掌门专程来隋城就为了找我说这个小事吗?”

白永康这才确定对面这个年轻玄师确实是块不好撬动的杠精,他冷冷地打量着观今:

“庚舆院的太上长老在定枫宴上宣告天下,他的道侣是隋城玄师孟观今。”

他压低声音,腔调里带了点诱惑:“我也听闻孟家孟陵佼宣告你已领悟孟氏真传,择日将继承孟家家主之位。”

“孟小友,孟家早已式微,庚舆院的太上长老寿命将尽,随时会羽化,我此番前来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观今学着白永康的语气,重复着:“你们?”

白永康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自得道:“不错,如今玄盟第一天师落在我碎天山头上,且碎天山坐拥灵脉,势头日益高涨。”

“孟小友不要妄自菲薄,把自己能量看得太低,你所拥有的能量已经看不到边际。”

“我和你联手,背后还有专研法器的司玄师善后,三方势力联合,岂不美哉!”

白永康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溅得老远,他眼里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番宏图美梦已经实现。

观今拿起货架上的一枚铃铛,在白永康耳边猛地一摇。

“铃铛——”

惊得白永康瞳孔一缩,好不容易稳下心神,立即对观今怒目而视:“孟小友,你这是何意?”

观今放下铃铛,嫌弃地皱着眉:“我这不是叫你起床了吗?果然是梦里啥都有。哈喇子都把我店里地板都弄脏了。”

她一双清亮的瑞凤眼微微阖上,讥讽的眼神光从睫毛下毫无掩饰地斜睨过来:“你那第一天师怕是用灵脉给堆积上去的空架子吧?”

“哎呀,现在的玄盟真的不干净了,把眼睛全落在利益上的山门能发展成什么模样?”

“另外。”观今似笑非笑,语气冷如冰霜,她突地伸手拎起了白永康的领口,轻轻一使劲,就将对方这个一米八的大汉提离地面。

她歪着头,终于是笑出了声:“当着我的面说我道侣的坏话,这不就是讨打吗?”

白永康双手握住观今的小臂,手里功法运转,想挣脱观今的控制,但那一道道攻击出去,就像石沉大海般毫无作用。

他心下骇然,脸上也不免带了点出来。

观今提着白永康往今遇的大门走去,语气很欠:“碎天山的掌门也不过尔尔。”

“哗啦啦——”竹铃遇风而动。

观今顺手将白永康丢了出去,她拿出一张湿巾擦拭着刚才拽着白永康的那只手:“别再来找我,还有……”

她转身进门,侧颜丢下一句:“麻烦滚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