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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安室透穿同人,一发完)

(注意都和正文没啥关系……大概)

“这是个什么东西?”金发蓝眼的小姑娘拿着一把细长的太刀,刃口抵在安室透的脖颈上,已经擦出一丝血痕。

穿着白大褂的眼镜男子耸肩说道:“人脸检测到他的瞬间就向我们报警了,他突然出现在木马公寓附近,目的地应该是要去公寓。”

被绑在椅子上的安室透心跳得厉害:“你们是谁?”

“哦,连声音都一样。”刀刃又陷进了肉了一点,有血流了出来。

眼镜男子抓住了蓝眼睛的手,然后把太刀从安室透的脖子上拉开:“boSS,别这样,如果他真是别的组织搞出来的另一具克隆体,那随便杀了也太可惜了。”

“我还以为炸了mI6总部那次已经把他们这方面的资料全部销毁了。”蓝眼睛冷哼了一声,把刀放了下来,但依然拿在手里。

“世界很大。”眼镜男拿起一个平板点了点,“dNA检测还有一会儿才能出来,boSS你要不要问问他一些问题。”

“你是谁?”蓝眼睛拉过一个皮质轮滑椅子,按住裙摆坐上去,抬起左腿搭在了右腿上。

安室透环视了下房间,没有窗户,自己被绑在一个似乎是专门的捆缚椅上,上面的皮质手环和椅子捆绑。

“这是哪里?”

蓝眼睛手里太刀抬起,直接一刀刺进了安室透的肩膀,不深,但依然疼得安室透倒吸一口凉气。

“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提问。”蓝眼睛再一次说道,“你是谁。”

“安室透。”肩膀上的刀刃被抽了出来,鲜血流出。

“……日本人?波洛咖啡厅店员?”蓝眼睛看着安室透的伤口,语气变得古怪。

“你们这不是很清楚自己绑架的是谁吗?”安室透语带嘲讽。

蓝眼睛站了起来,刀随手扔在了地上。他慢慢靠近安室透,弯腰抬手,摸上安室透的脸,似乎是确认没有易容。然后低头撩起自己的耳边头发,脸靠近他肩膀伤口。

眼镜男在蓝眼睛嘴唇就要碰到血液前一把抱住他腰把人拉了回来:“boSS,要是琴酒知道你乱吃了东西,倒霉的可是我。”

“我就舔舔,看看味道。”蓝眼睛挣扎。

眼镜男抱着他腰把他抱离地面退了一步:“不行,boSS,这真不能吃。”

“琴酒?”安室透忍着肩膀疼痛,“你们是组织的人?”

蓝眼睛双脚离地,抬腿乱蹬了下,黑色裙摆飞舞:“雅文邑,放我下来!我生气了!”

“boSS,你先保证不去舔。”

“……”

“我会联系琴酒的。”

“雅文邑!”

安室透感觉自己看了场闹剧:“你们抓我做什么?雅文邑?你是研究组的吗?”看雅文邑身上的白色长大褂,这是合理猜测。其实安室透更想问boSS这个称呼,他不敢相信这就是组织boSS。

一个看起来不满20岁的小女孩?

“boSS,冷静了吗?”雅文邑看抱着的人停止了踢腿,才把他放了下来,“问话可以,杀了他也可以,但……”

“好好好,我不舔。”蓝眼睛整理了下裙子,看向安室透,“是啊我们是组织的,我是波尔多。”蓝眼睛指了指自己。

“为什么抓我?”

“你代号是什么?”

“波本。”

雅文邑推了下眼镜:“还真是波本。”

“真奇怪。”波尔多双手叉腰,歪头看着安室透,“你说你是波本?”

“除非组织有了其他波本。”安室透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肩膀疼痛可以忍耐。

波尔多和雅文邑对视了一眼,雅文邑压低声音:“波本失踪多久了?”

“他早上出去后就失去联络了。下午这家伙冒了出来。”波尔多双手叉腰郁闷道,“dNA检测还有多久?”

“再一会儿应该就出来了。要他真是波本的话?”

“好家伙,不认识我们的一个波本,而我们自己的波本不见了。”

安室透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

“你在波洛咖啡厅工作多久了?”波尔多问道。

“今年才开始,朗姆呢?他给我发布的调查任务。”安室透手挣扎了下,手腕上的皮质绑带把他和椅子扶手绑得很紧,根本没机会掏出袖子里的铁丝。

波尔多微微歪头,然后恍然大悟一样以手捶掌。

雅文邑看了过来:“想起什么了?”

“你出去一下,我单独审讯。”

“不可能!”雅文邑推了推眼镜,“不能吃!他血液有没有问题都还不确定。”

“……那先给他做个健康检查?”

“你果然就是想吃!”雅文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

雅文邑和波尔多手机同时响了一下,两人摸出手机打开邮件,看完后对视一眼。

雅文邑放下手机:“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完整的克隆技术?”

“那记忆呢?雅文邑,你出去一下,我单独问他些问题。”波尔多认真说道。

雅文邑干脆的点头:“好。”说完转身就出了门,把波尔多看得一愣,刚还不愿意走呢。

“刚刚还怕我乱吃,什么鬼?”波尔多拉过之前自己坐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踩着地面转了个圈再次滑到了安室透面前。

安室透平静说道:“dNA结果出来了吗?”

“嗯,你确实是波本。”波尔多左腿搭上右腿,手托着下巴看着安室透,“你多大年纪?”

“29。我想组织应该有这方面资料。”

“除了组织的代号成员,你还有其他身份吗?”

“安室透,波洛咖啡厅店员,毛利小五郎徒弟。”安室透和波尔多对视,“你看起来年纪很小,是二代组织成员吗?这么小就有了代号?”

“是啊,我父母都是组织成员。”

安室透看波尔多回答得干脆,手握成拳头,又微微放松开来:“那个雅文邑称呼你boSS……”

“我是组织boSS嘛。”波尔多笑道,“但也许我只是看起来年轻呢?你也知道,工藤新一现在看起来也很年轻。”

安室透喉头发紧:“你知道些什么?”

“这问题很宽泛,对了,你被抓之前,知道毛利小五郎办理的最后一个案件是什么吗?”

安室透咬了下唇,没有回答。

波尔多身子微微前倾,手肘抵在自己膝盖上:“你什么都不说的话,得到的情报会少哦。相反,我们这样互相普通聊天一样,你能得到更多的情报吧?”

“你想对毛利老师做什么?”

“不,我只是估算下你到底是谁。”波尔多眨眨眼,白炽灯下,室内光线明亮,安室透的脸正对着光,而波尔多后面皮质椅背完全遮挡了波尔多的身形,金发下的脸笼罩在阴影里,不至于看不清,却让人感到不安。

“苏格兰……”波尔多突然说出这个代号,“是你同事吧?”

“曾经是。”

“毛利小五郎的案件都不愿意给我说吗?”

“你可以自己查。”

“对组织成员这么防备?因为自己身份有问题吗?降谷零。”

安室透瞳孔紧缩,脸上的平静差点维持不住:“什么?”

“公安的降谷零,zero,手下风见裕也,我再问你一次,毛利小五郎破的最后一个案子,你知道的,是什么?”

安室透心里越发惊恐,面上却越发冷静了下来:“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这些名字是?”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另一边肩膀上也会开洞。”

“毛利老师,我知道的最后一个相关案件,是黑兔亭有人投毒,一名叫有里的女士中毒进了医院。”安室透挑了一个他记忆里还算安全的案件说了出来,“至于毛利老师后面还有没有参与其他案件,我就不清楚了。”

“黑兔亭?”波尔多回忆了会儿,恍然,“那个老管家投毒的,有里……进了医院?”

“你认识她?”

“啊,对了,警视厅,卫星落下来砸着警视厅了吗?”波尔多眼神放空了下,看向安室透的上方。

“……最后时刻改变了轨道,落入海里。”

“原来……是这样。”波尔多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恍惚,又一次走到了安室透面前。

“你说你是组织boSS,却有波尔多这个代号?似乎还有另一个波本。你们是其他组织在这个组织的卧底?还是说反过来?”安室透大脑里线索交杂,完全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

波尔多提起裙子,在安室透故作镇定的目光里,跨坐在了他膝盖上。

“你干什么?”

“波本?”波尔多轻笑,抬手按在安室透脖子那处最开始被刀刃划开的伤口上,指甲似乎想要戳进那处伤痕。

疼痛让安室透额头的汗水滴落。

波尔多低头,另一只手撑在安室透胸口上。

安室透感觉波尔多先靠近他肩膀,舌头隔着衣服布料舔了下伤口。

然后波尔多屁股往前移动了点,坐到了安室透大腿上,气氛变得暧昧不明。波尔多侧头,安室透清楚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手从脖子伤口上移开,嘴唇贴了上来。

他在吸血,安室透脑子有瞬间的空白,终于明白雅文邑说的吃是什么意思。

牙齿咬在皮肤上,舌头舔过伤口,波尔多一手攀着安室透肩膀,一手按在他后颈上,让自己和他脖子贴得更近。脖子的伤口被撕咬得更大,血液涌出。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安室透双唇发白,有点头晕,感到干渴,他有些模糊的意识到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房门打开的声音像是隔着水面透过耳蜗,安室透看到银发男子快速的走了进来。

琴酒?

枪声响起,波尔多被人抓着后颈提了起来。

看着眼前被一枪射穿眉心的安室透,波尔多面色恍惚:“你怎么把他杀了?”

琴酒看着波尔多嘴角鲜血滑过下巴,滴落在锁骨上,顺着皮肤继续滑落进胸口吊带裙里:“不杀了他你是想把他养起来?”

“他好甜……”

琴酒头上爆出青筋:“我查了波本的生物仓,他还在里面没有苏醒迹象,所以羽场白还活着。这人不管是其他组织派过来的还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杀了就是。不管有什么阴谋,人没了就没了。”

收起手枪,单手把波尔多抱了起来,琴酒抬手把他脸上的血擦去:“雅文邑应该警告过你别乱吃。”

“可他闻着又香又甜。”波尔多神情依然恍惚,两颊泛红,抓住琴酒擦他嘴角的手指,把上面琥珀色的酒液舔去,“好甜……”

这大概是波尔多喝过最香醇的威士忌,厚重圆润的口感,闻起来像玉米糖,又有些水果的香气,入口几乎没有苦味,带着辛辣和烟熏的甜。

简单的说尝了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琴酒两根手指伸进波尔多嘴里,掰开他牙齿看了看里面,又手指搅动,扫过他上颚,夹起舌头,确认他嘴里除了血没有其他更糟糕的东西:“说了不准乱吃东西,还好他血液还算干净……”

嘴里被塞了两根手指说不出话,波尔多喝得有些多了,乖巧含住手指舔了舔,双手环住琴酒脖子闭上眼睛靠了过去。

琴酒收回手指,最后看了眼椅子上安室透的尸体,抱着波尔多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