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袋子里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樊澈喂了进去。
白色药丸吃进去的那一刻,樊澈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起来,震惊的另外四人目瞪狗呆。
这个药就是大小姐之前给他们吃的那个药丸吗?
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功效?简直是匪夷所思,这是不是说明现在的他们很扛死?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眼里的激动地早已经不受控制的流露了出来,又不自觉地伸手摸向楚钰给他们地一包药丸,更加的好奇着药丸的功效了。
等樊澈的伤口愈合后,云久熙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樊澈原本苍白的脸色在这一刻已经变得没有那么苍白,只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疼痛感却还没有完全散去。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道:“我以为自己的血液能让秦景忌惮,又能不费吹灰之力让那个变异人化成齑粉,就以为自己很厉害,在秦景再一次出想要伤害我们的时候,我不自量力地追了出去,谁知道这只是一个圈套,专门针对我的圈套。
刚开始秦景对我还有些忌惮,随着几个变异人被我化成齑粉,然后只能让半个尸体成为齑粉,最后连一只手都难以做到的时候,他对我出手了,可能还残留着药性,他在打伤我的同时自己也被灼伤了,我趁机就跑了出来,又躲到了天花板上面一直不敢下来。
我亲眼看着那些活生生的人被变异人杀害又成为下一个变异人,真的太过可怕了。
云医生,秦景现在已经有了神智,被他亲手杀害的变异人也能拥有神智。”
听完樊澈的话,原本还很高兴的众人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他们刚才在23楼病房区内透过玻璃已经看到了里面变异人的数量远比他们想象的多很多,就连特殊部门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抓去了。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变成变异人,如果他们变成了又神智的变异人,那事情就更难搞了。
说起特殊部门的人,他们也觉得头大,那么多变异人,他们全部人加起来也就10个人,听樊澈的话,药丸的功能还是有时效性的,万一药物补给不足,那他们不是很容易也变成变异人吗?
一想到这些,另外四人脸上的表情就没有之前那么愉悦了。
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秦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云医生,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呢?难道是觉得我不配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六人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向说话的人,秦景虽然还穿着辨认不出颜色的病号服,但整个人已经恢复成了正常人的相貌。
云久熙之前只见过他被做了实验有些变形的样子,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和原来的秦景有7分相似,却比之前的秦景,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都好了不少。
要是他们不说,秦景这样走出去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他就是那个凶残到能直接手撕活人的怪物,肯定会以为他是一个文质彬彬的高知人材。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樊澈很怂的往云久熙的身后缩了缩,看着秦景颤声问道。
看的出来,樊澈非常的害怕秦景。
秦景确是毫不在意的一摊手道:“从你从天花板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站在这里了,只是他们都顾着受伤的你没有发现我而已。
还有,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躲在天花板上吧?
我只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撕碎你,比起撕碎你,让你在惊恐中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救援人员,这难道不比直接杀了你更好玩吗?”
秦景眼神看向云久熙笑着问道:“云医生你说呢?”
云久熙没有说话,只是警惕的看着秦景,季延他们也一起站到了云久熙的身边做战斗状。
秦景摆摆手看向几人道:“别紧张嘛, 我要是像杀了你们,在你们没有发现我的时候就动手了,至于我为什么不动手,我就是想问云医生一件事情。”
“云医生,我要是没有记错,当初樊澈的情况比我还要严重一些吧?
但为什么我和一些情况还没有他严重的人为什么死了,他却还活的好好的呢?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们钱不够请不起你,还是我们没有当官的叔叔,抑或是我们的命不如樊澈的值钱?
你既然有能治疗我们的药,为什么药藏着噎着不拿出来?还让我们去给那些庸医治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都是因为你,我才亲手杀了我心爱的妻子,是你,你这个丧良心的女人,什么一代天才中医师,依我看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罔顾人命的黑心医生,谁有钱有权你就巴结谁。”
秦景越说语气越沉,眼神也开始不善起来,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是被自己亲手撕碎的,他就难受的不能自已,而这一切都怪云久熙,要不是她不愿意把解药拿出来,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秦景很想现在就杀了云久熙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但他也有些忌惮云久熙,毕竟樊澈巅峰时期的血液有多强他是领教过的。
云久熙现在又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敢进来,他刚才还看到樊澈那身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在服用了云久熙给的白色药丸后,此刻早已经愈合了,他就更不敢亲自上场了,但他很想拿到云久熙的那个白色药丸。
白色药丸能让樊澈的伤口愈合,那是不是也可以让自己的伤口愈合?那他就不需要再食用活人的血肉来疗伤了。
而这一边的云久熙听了秦景的抱怨,感觉自己非常的冤枉。
不管是秦家人还是别的人家,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一个人来邀请过她替他们看诊。
而她的医术虽然不错,但也从来没有医治过他们这样的情况,再说他自己变异了,手撕了他的妻子,就连这种事情他不去怪给他做实验的人居然也能算到她的头上,简直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