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浅换了一身夜行衣,刚走出门外,忽然想起了隐身珠,她拿出一颗仰头一丢,不多时,整个人变成了一片虚空。
跟在身后的黑影做出如下表情。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他慌忙跟过去对着空气一阵乱摸,啥也没有,黑影额头冷汗直冒,简直想说见鬼了真是见鬼了,王妃的武功居然如此高强???
她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来到尚书府。
听说今天也是尚书府儿子的大婚,而且他还是一个十足的贪官。
去年洪灾,死伤无数,尚书大人贪墨了数十万的救灾银子,导致无数饥民死在他的手下,今天不搬空他都对不起老百姓。
想着书里饿死的老人,年幼的婴儿,卖妻卖子的老农,季清浅光是站在尚书府门口就已经很生气。
她大步踏了进去。
进入府内,宾客已经走完了,下人们也收拾干净在歇着了,她先是找到放礼的地方,额呵呵,东西还挺多,各种各样名贵的礼物,她手一挥,全部拿走。
收了贺礼,季清浅一顿熟练的操作收了厨房的所有的食物和锅碗瓢盆,就连堆放整齐的大柴火也没有放过,反正古代得烧柴,流放路上还不用砍柴了呢。
收完厨房她跑过来跑过去,总算在后院找到了尚书府的库房以及他的小金库。
公中的东西倒是不多,一眼都能望到头,不外乎就是一些银子看,还有各种绸缎等等,以及珍贵的药材,看起来倒是符合一个清官的标准。
可是他的小金库却是让人大吃一惊。
一个从一品官员,小金库里全是黄金,连银子都不见,还有各种珍贵玉器,狗东西也不知道贪墨了多少才能建造小金库。
现在倒是便宜她了。
她手一挥,全部都放入空间。
收完库房,季清浅又把尚书府内什么公子、小姐、夫人什么的,房间内的东西也全部搜刮完,轮到新娘子时,她好奇地看了看新娘子,又在心里回忆这号人物。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女的居然是丞相夫人的外甥女,以前也没少欺负原主。
她想了想,撕掉她的喜服,再把她迷晕丢在地上。又随便找了一个侍卫再把两人放在一起,做完后想起来差了一件事。
赤色的鸳鸯肚兜得挂在男人的腰带上。
完事后刚想溜走,脚底突然被什么绊倒了,她脚一跺没想到,后院的地面突然露出一条缝隙,季清浅掀开朝下面一看,哇哇哇!
纯金打造的房子。
足足有二十平米。
金子做的墙壁,金子做的座椅板凳,纯金床,金碗,就连地砖都是金子做的,明晃晃的差点亮瞎她的眼睛。
好家伙!
这下地皮都不能留。
全扣走。
收完后她看到一封密信,原来是皇帝安排他今日举办亲事,另外再安排人去江王府放江屿白勾结外敌的往来书信,以达到栽赃嫁祸的目的。
呵呵,好家伙,她看了看名单,密密麻麻的,参与的人数还不少。
合着就瞒着江屿白一个人呢?
接下来她可有了目标了,挨着挨着刮敌人的库房。
临走前,看着院子里的马匹和马车,想着也不能浪费咯,管它是谁的,全部收进空间。
紧着是禹王府。
刚踏进去,季清浅身背农药喷洒机,里面全是兑好的迷药,一顿操作,迷晕了王府所有人。
就连厨房的鸡鸭鱼都不例外。
这厮一直和江屿白作对,就是一个马屁精,听说这次原主嫁给江屿白就是他在背后出的主意,结果让原主死在了花轿上。
那可不能放过他。
一王禹王府,她手一挥,看什么就收什么,金银细软的不必说,收走,后花园的小桥流水好看,收走,花草也好看,收走,院子里石头也好看。
收走。
再后面是库房、厨房、药房,也全部收走。
就连个裤衩子也没给禹王留。
一整晚下来。
季清浅收了十来家,幸好空间足够大,空间里面的金银就是十辈子都用不完了。
天快亮了。
隐身珠的时间也用得差不多了。
她打了一个呵欠回到江王府,刚回去,江屿白躺在床上,瞧着还没醒的模样,别的不说,美男入睡的模样还挺勾人,尤其是敞开的胸膛,啧啧啧,那胸肌真好看。
她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想上手。
“夫人.......洞房花烛夜,你是不是该赔本王一夜。”
江屿白粗重的喘息声忽然响起。
季清浅吓了一大跳。
赶忙把手抽回来。
“你......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你。”
她很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可是要如何巧妙的告诉他,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
“什么事?”他那双寒意深深的眼眸仿佛要看进季清浅心底。
“今日恐怕会有大事发生,对你不利,要不就不进宫了?”
扭捏半天她还是说了出来。
江屿白听到这话脸上有些迟疑,眉头紧锁,沉声道,“你别管那么多,跟着本王就是了。如果你要自由,本王也可以放你离开给你自由。
本王知道,你嫁给本王,非自愿。”
话音刚落,季清浅喜上眉梢。
“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屿白冷哼一声,“假的,你想什么?皇帝赐婚,你想走就走?”
“哦!!”
季清浅白高兴了一场,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呢,要是真的,她立马圆润的滚蛋。
“不过你放心,你既然嫁给本王,你就是本王的妻,本王会好好待你。”江屿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他听黑影说他这位王妃厉害的很。
眨眼功夫就能不见。
季清浅闷闷的说了一句嗯。
“还是要进宫吗?明知道的事情。”她低下头,心情有些低落,为什么不去躲开呢?
江屿白坐起身来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看着窗外露出的一抹亮色,淡然道,“谁能说得准是祸还是福,是祸,怎么都躲不开。”
“走吧,跟本王一起进宫。”
他双眸微微一沉,推着轮椅走向门口,临走之时看了眼他的佩剑,心中生出无限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