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
“怎么了?”
“你说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提上裤子不认账?”
林安笑嘻嘻的调侃,忽然觉得白凝雪有点憨。
两人都已经到这步了,还用讨论什么关系嘛,那是什么关系都有了。
白凝雪俏脸一红,用力掐了下林安的腰:“不准乱说,我说的是晓鱼,你跟我这样...她怎么办啊?”
“嘶——你上哪学会这一手的?”
林安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美女导师手劲不小,看来她突破武王后提升不小。
“别转移话题!”白凝雪气鼓鼓的问道,“咱俩现在这样了,要是让晓鱼知道了,她肯定再也不理我了。”
“那就...不让她知道呗。”
林安顺着话说,主打一个不犯错。
结果这话刚出口,白凝雪又掐了他一下。
“嘶——你咋还掐上瘾了,我这不是跟着你思路走嘛...”
林安有点委屈了。
他都没敢提其他办法,怎么还是踩雷了,难不成怎么说都是错的?
白凝雪冷着脸道:“这恐怕就是你内心想法吧,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打算装没事人跟晓鱼郎情妾意!”
“我冤枉啊!”
林安懵了,哪想到这位姐姐这么难应付。
不过关系都到这步了,他还真没脾气,只能表忠心:“怎么会,我现在最稀罕你了,咱们出了屋就领证去。”
白凝雪沉默了一会:“...真的?”
“那当然,你现在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啦,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林安一口答应,毕竟白凝雪连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他了,怎么能不表示了。
至于其他人,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然而,白凝雪却摇了摇头:“不行,你这么做的话,晓鱼这辈子肯定不会理我了,我不能接受。”
“啊这...那该咋办?”
林安开始头疼了,这隐瞒不行,公开也不行的。
那该咋办呢...
结果白凝雪不讲道理:“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既不能把我撇到一边,也不能让晓鱼她不理我。”
“既要又要,这种事很难的啊。”
林安汗流浃背了,觉得这想法也太无厘头了。
光是白晓鱼那吃醋大户,见他和徐鹿多说几句,就气得跟河豚似的。
白凝雪这种事一旦真相大白,白晓鱼肯定不会搭理林安了,甚至翻脸当仇人都说不定。
“我不管,你该做的都做了,必须负责!”
白凝雪算是赖上了,管你有没有办法,反正就这么个态度。
这女人是粗中有细的性格,看似不讲理的说法,却把自己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全部交给林安去善后了。
林安聊得有点上火了,手上一使劲:“你这是拿捏我了啊,也不看看现实,到底谁被拿捏住了?”
“啊!你怎么...”
白凝雪脸一红,感觉软肋被拿捏住了,说话带娇滴滴的。
这回林安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就是窝里横的主,不狠狠拿捏一下,马上就要翻身做管家婆了。
不过这天赋确实过人,他这大手都难以掌握...
这拿捏也就是开个玩笑,毕竟人家的大姑娘头一回,肯定不能再继续下去。
两人互相打打骂骂,还是把衣服都穿好了。
“还偷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刚才没看够啊?”
白凝雪穿好衣服,转身就发现林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忍不住泛起红晕。
明明刚才都看过了,怎么现在还偷看呢。
都是自己人了,林安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当然没看够,我感觉再过一百年也看不够!”
“哼,油嘴滑舌!”
白凝雪故意绷着脸,但嘴角根本压不住。
原本冷艳的俏脸多了一丝风韵,再加上假正经的模样,格外有诱惑力。
她本就是神武大学的凤榜第一,经过浇灌后,冷艳又兼顾了一丝诱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最好不过。
林安看着看着,气息又粗重起来。
白凝雪意识到不妙,连忙转移话题:“之前那药液已经用完了,等到晓鱼突破武王境时,应该还需要再准备一份。”
“到时候再说吧,那得好几年以后了。”
林安愣了一下,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关于冰魄血脉的药液,不仅是白凝雪突破时要用,将来白晓鱼突破同样需要。
他们两姐妹从武王境开始,每次跨越大境界,都需要经过涂抹药液的流程,这样才能避免冰魄的吞噬。
可以把药液看作是种屏蔽措施。
在突破大境界时,两人之间的冰魄被屏蔽,才能够正常跨越。
“我得去看看晓鱼,确定她没问题。”
白凝雪关心妹妹,打开小黑屋就匆匆离开。
哪怕脚步略有些不自然,但她冷艳成熟的魅力,也让擦肩而过的众多男人为之震撼。
“想不到还是个妹控。”
林安摇了摇头,倒不担心白凝雪的安全。
他们可是在神武大学,有重兵把守,遇到袭击那是几十年难遇的事。
额...不过林安还真遇到过一次。
林安解决了一桩人生大事,感觉通体舒畅,不紧不慢地走回宿舍。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到等候已久的余闲:“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两个多小时了,跑哪去了?”
“额...锻炼身体。”
林安露出“痛苦不堪”的微笑。
“锻炼身体?不管了,这次来有两件事跟你说,一个是接受神武传承的,这个你马上就能跟我去。”
余闲一边说话,一边拉着林安往外走。
“神武传承?”林安有点懵,“校长,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神武大学的禁地,历代校长都会刻录下自己的绝学,进入就可以接受绝学传承,以往只有校长才能进去。”
余闲随口解释,不经意间说出个秘闻。
神武大学的禁地,还有历代校长的绝学传承,这可是好东西啊...
林安颇为惊讶,又有些奇怪:“只有校长才能进去,那您叫我干嘛。”
余闲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我是啊,傻小子,我批准你进去不就行了?”
“这...会不会太随便了...”
“那算了?”
“哎,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