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的渴望。
还是让亮子放下了尊严,亮子眼里流露出一丝狠辣。一口将手里的水给干了。
厕纸难咽。亮子费了好大力气,还是堵在喉咙,没办法之后又接了一碗水。含着泪咽了下去。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亮子脸呈猪肝色。半天憋了一句。好极了。
就是。
卡喉咙。
净莲符。具有清心祛邪之用。
当年商朝年间,比干挖心,无心而不能活。姜子牙赐予他一道符咒,水煎服之,可保全性命。
用的,便正是这净莲符!
“ 过半个时辰,就起效果了。”
我对他说道。
亮子半信半疑。
我让他坐在一边等。我再刷会儿手机。
然后,我便躺在一边舒舒服服的刷起视频来。
亮子在一旁忐忑不安的等候。
我在一旁开开心心的观察女性生理结构。
半个时辰过后。
“大师你真神了!”
亮子摘下墨镜,对着镜子。惊喜的叫出声。
我朝他看去,只见他眼上的尸斑已经淡了许多。
“大惊小怪。”
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接着玩起手机。
“大师,你不怕瘴气吗?”
亮子忽然问我。
“怕。但我贴着符。”
说完,我露出了怀里的一角。一张黄纸画的净莲符赫然临于其上。
亮子仔细的看了一眼,点点头。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问:“大师,为什么刚刚不用黄纸画符啊?”
我对他古怪一笑。
“用金箔画,也不是不行。”
“只是……我习惯了厕纸。”
“……”
“大师,你真的好变态……”
“过奖过奖!”
“过你马呀……啊!!!”
……………………
当晚,我在这间诡房住下。
亮子问我需要准备什么。
我想了想,问他要了七根香。
亮子二话不说,又开了个摩托车,飞快的跑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说是。附近的香烛店全都关门了,他跑了很远,才在城南拐角处的一家买到。
我从他手里接过香,在这间房子客厅的东南二角各点两支。
西南方向点一只。
东北方向点两支。
刚巧七根。
这是小倩教我的索魂引,能探出鬼的虚实。
第一次试,也没试过。
我让亮子拖着马三先回去,等过一夜再说。
说完,我便走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
这间住宿房总共有三间房。
两间客房,一间厕所。还有一处客厅。
马三他们住在另一间房。不知道环境怎么样。
但我的这一间房。
却是简漏的有点离谱。
说是床。
只是几件木板搭起来,的一个小平台。
勉强够一个人躺在上面。
屋子里全是霉味。角角落落还有秘密的蜘蛛网。
显然很久都没住人了。
马三他们是想等赌场开起来再做装修。导致这个床都是临时搭建的。
环境也极其恶劣。
比我那破家。还要过犹不及。
能睡就行,我也懒得挑毛病。
直接躺了上去。
毕竟我是来捉鬼的,又不是来享受的,处理完这档子事,我还得尽快赶回去。
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辅导员吗?我这两天有个事,课什么的……”
我大学的辅导员是个挺年轻的小姑娘。比我大不了几岁。
也好说话。
嘱咐了我两句早点回来,就挂了。
没有后顾之忧。我自然是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开始刷抖音起来。
咯咯咯!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充满了我的笑声。
另一处房间。
“大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昏迷的马三刚刚转醒。
他揉了揉眼睛。
侧着耳朵听了一会。说:
“好像是有人在隔壁房间笑。”
“哦!那是大师在隔壁!”
马三砸了一下嘴巴,不禁啧啧称奇:“大师他娘的不愧是大师,鬼一点都不带怕的!”
此时此刻另一边。
我乐呵呵的看着视频。
要是我听到他们的对话。准能笑出声。
不是我不怕。
是我早有准备。胸口贴着净莲符,还有各类符咒护体。
怕个卵子。
午夜。
我睁开了眼睛。
一脸迷茫。
耳朵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从隔壁房间传来。
可能是马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有我这个所谓的大师坐阵,睡得格外香甜。
加上这破屋子不隔音。
声音贴着墙壁,放大无数倍。
夸张点来说,我感觉整座房子都在抖。
我都做梦以为。拖拉机的车轮子撵我脸上了。
硬生生给吓醒了。
“这他妈怎么睡啊。”
我一脸无奈。
捉鬼,捉鬼。
那也得鬼出来呀。鬼不出来我捉个屁啊。
我要是休息不好。精神不振。
到时候可别怪我消极怠工!
“明天叫他们两个买鼻塞。”
冷哼一声。
我翻了个身,继续刷起了手机。
这一下。到了凌晨3点,我都没有睡意。
好不容易适应了呼噜声。
我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
屋子里。
突然传来一声狗叫。
汪!
黑灯瞎火的。猛然这么一觉。
我困意全无,木板一震。吓的从床上跳起来!
我站在床上,心跳的极快。
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终于出现了吗。”
马三他们……口中的狗叫。
我举着手电筒。警惕的看向四周。
这间屋子的边边角角,被我照的清清楚楚。
什么都没有。
只有狗叫声,一直回荡在耳边。
时远时近,飘飘乎乎。
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
猛然趴向床底!
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还没来的急缩回去,被我抓了个正着!
……………………
客厅里。
灯光大亮。
几个人围在一起,双眼通红。
为首那人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没有睡好。
“这就是大灰?”
我懒洋洋的问道,抬手指了指,三人围着的东西。
那是一具狗尸,有黑白相间的皮毛,体格硕大。
只不过里面的肉和内脏都没了,抱着特别轻。就是一条狗被重新组了起来。
“……像!“
半天,马三憋出一个字。
紧接着,他嘴唇发抖,颤着声说:“但又不像……”
“……”
“到?像不像?讲明白点!”
马三与我们对视的一眼,我能清楚的感觉出他的紧张:“这玩意儿……我记得……我把它眼睛都戳瞎了……”
说完他比划了一个切头的动作。
我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亮子跟我说过,马三把这个狗头都剁碎了。
眼前这个狗头却是完好无损,甚至皮毛都光滑锃亮。
尤其是那对眼珠子。滚圆的像颗玛瑙。在黑夜里都能反光。
若不是身体轻的像团子。内脏都被掏空。我真以为它是活着的东西。
“见鬼了!”
马三骂了一句。
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沉默在客厅,久久不言。
我沉思许久。盘出个逻辑,便对他们说:“这间房子里有鬼,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们还没死。说明鬼还未曾动手。或者有忌惮的东西。无法下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
马三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点点头。
我接着说:“那么好。咱举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我们身上。有净莲符,鬼就是怕这种东西,暂时接近不了我们身,是不是?”
对!
“那,既然如此,我再问一个问题。鬼无法近我们身,那它只能怎么做?”
“怎么做?”亮子灵机一动。结结巴巴道,吓我们?
“没错。”我点点头。郑重的拍拍手:“准确的说是恐吓。降低我们的心理防线。他制造的一切不合理的现象就是为了让你害怕恐惧。最后精神崩溃,它便能趁虚而入。你若是被吓到了,就着了他的道!”
“好狠毒!”
马三恨的咬牙切齿。看着地上的狗尸,恨不得再拿起刀子把它捅个稀巴烂。
我按住了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候,一旁沉默的亮子突然开口:“大师,这狗尸你是在哪里发现的?”
“床板底下,当时还会动。被我拽住后就不动了。”
亮子被我描述的画面,惊悚的一哆嗦,炸了炸舌后继续说:“大师。在床板底下从没放过东西。它能回来,说明是有东西在搞鬼。就像上次我们在酒店的事件一样。凭空出现。”
“如果我们能找到这放狗尸的鬼东西的踪迹,再循着路线找到它的藏匿之所。大师捉它是不是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