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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罗飞越过人群,映入眼帘血红的一幕,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冰冷!

众人只见铁血着称的陵阳王脸色煞白,颤抖的双手抱起地上的少女,飞一般纵越下楼,嘶吼的声响震彻屋顶!

“挡路者死!”

大门外,刚把马车驾过来的双生子见王爷飞奔而出,怀中抱着的血人,让两人猛地一震!

“主子!”

而此刻带着一个女医冲过来的傅青,连忙指着马车大声道,“王爷,先进马车处理伤口!”

元罗两步跨进马车,把人放到软座上,费力压抑颤抖的手,将她腰部位置的衣裳撕开,那道还在泊泊流血的伤口映在他血红的眼眸。

高大的男人让车厢变得狭窄,女医顾不得他浑身杀气,凑到伤口前查看,又迅速把脉,皱起眉头。

“血流不止,这是伤到经脉了!让开,我要上药止血!!”

元罗侧身让开边掏出药瓶,捏开少女的唇倒了两颗进去,拿起箱子上的冷水灌进去,微抬起她下巴。

“袭人听话,咽下去!”

茶水自少女惨白的嘴角流出,元罗下颚紧绷,将剩下的半壶水倒进嘴里,低头覆上少女的唇。

片刻,只见少女喉间微动,总算咽了下去。

女医一愣,手下不停洒着药粉,边冲外面喊,“立刻去济风堂,马车走稳些,别颠簸!”

外头双生子连忙爬上车,谨慎扬起马鞭启动马车,一群人跟着马车跑,很快到了济风堂门外。

“王爷,先把人送进去,里面有病间,病人需要立刻行针。”

元罗小心翼翼抱起少女,大步跨下马车,走进药房,浑身的杀气差点把几个医童吓瘫软。

“曾,曾女医?”

曾菱带路往里走,边吩咐医童,“立刻去准备定气汤,还有纱布剪子,热水,快!”

走到里间,元罗轻轻把人放到中央的矮榻上,僵硬的大手极轻柔握上少女冰冷的手,心口似乎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曾菱摊开针袋,边迟疑开口,“王爷,我需要替郡主行针,您先出……”

“立刻行针,若她有事,你陪葬。”

明明是平静的语气,但曾菱却出了一背的汗。

“是,王爷。”

少女褪去外裳,露出雪白的肩膀,曾菱全神贯注下针,边开口吩咐男人撕开少女腰部的衣裳。

腰腹位置下了十余针,伤口的血以眼见速度止住,曾菱凝神把脉,松了口气,连忙换了套针,又吩咐男人挽起少女的裤脚。

元罗一言不发照做,动作轻柔,只是紧绷的身体,阴沉的脸,还有浑身的戾气,让人忍不住胆寒。

少女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单薄的衣裳糯湿了血堆在胸前和胯部,白生生的肩膀,手臂,腰腹和双腿,都密密麻麻扎着细针,触目惊心。

曾菱专注捻针观察伤口情况,三刻钟后全拔下,再度把脉,才抬袖擦了把汗,开始清洗伤口周围,洒药粉包扎好。

“算是稳住了,王爷,我需要知道您方才给郡主服的什么药,才能避开相克的药材。”

“玉灵丸。”

曾菱诧异,玉灵丸可是前朝蔺老太医独创金丹,是养血补气的绝佳灵药,怪不得郡主被伤到经脉,失血如此之多,也能维持住心脉不受影响。

“那我先出去熬药,再唤人拿套衣裳进来。”

“……”

曾菱退出房间,就被傅青等人包围,差点没被扯掉衣裳。

“郡主的伤稳住了,但是现在不宜移动,还要在这观察一下,你们去给郡主备套衣裳……”

“我早备好了!”

傅青连忙举起手中的衣裳就往里面走,还没推门就见元罗出来,堵住房门。

“给本王。”

傅青是现代人,骨子里对古代尊卑区分还不是那么根深蒂固,微皱了眉头。

“……王爷,我要见我主子!”

张慧兰双手已经被包扎好,上前微微屈膝,“王爷,郡主是未嫁之身,请您念及女儿家的闺誉,还是让我们来吧。”

余露也上前一步,“王爷,虽然东方副将已经把这药房清了场,但还有许多人在外面看着,臣女知道您担心郡主,但您明白,您再待下去,对郡主不是好事,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郡主的……”

话未讲完,几人只见元罗快步走出去,两个呼吸功夫又折回来,顺手抢过傅青手里的衣裳,进屋砰一声关上门。

“……”

蒋青青连忙跑出去又折回来,“呃,外头街道空荡荡的,人全不见了……”

傅青气笑,“他这是掩耳盗铃吗,就方才他抱着人上车,就够别人说几年的了,他搞什么飞机……唔!”

钱魏征一把捂住傅青的嘴,边歉意对几人赔笑,“抱歉哈,我,我跟青儿去外面说说话……”

……

先得到消息的阎玉素火速赶来,冲进房间就看到女儿煞白的脸,差点软了腿。

“囡囡!”

一旁的元罗伸手虚扶,“花夫人别担心,袭人方才行完针服了药,情况已经稳住了。”

阎玉素心如刀割抚着女儿的脸蛋,抹了把眼泪。

“方才我已经听傅青说了,谢谢王爷及时出手相救,我花家感激不尽,袭人她爹爹和哥哥们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王爷你先回去吧。”

“夫人……”

闫玉素站起身,神情严肃。

“王爷,我知道你对袭人有意,但如今袭人还是未嫁之身,请王爷顾及我一个母亲的心情和担忧。”

元罗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牙关紧绷。

闫玉素这才注意到他身前的血迹,想到傅清方才说的话,心到底是软了,缓了语气。

“这里有我,袭人不会有事的,王爷放心回去吧。”

“……是。”

门外几人见这凶神可算走了,才连忙挤进房间。

“呜呜,袭人姐……”

“袭人真的没事了吗,怎么脸还是这么白?”

张慧兰抹着眼泪,压低声音安抚,“女医说袭人刚服了药,需要休息,咱们说话别这么大声……”

闫玉素侧目,心疼执起慧兰的手,感激说道,“好孩子,很疼吧?伯母都听傅清说了,多亏你抓住凶手的刀,才没让袭人伤得更重,伯母真的要谢谢你呀。”

张慧兰含泪摇头,“伯母您别这样说,袭人和我是知心好友,只怪我们没趁早察觉危险……”

余露惊魂未定,咬牙切齿,“伯母,凶手是林盈盈,她父亲是前些日被陛下派遣去北境的林侍郎……”

“林盈盈?!”

闫玉素错愕,她当然认识林盈盈,她大嫂崔婉婷的外甥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