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让我说对了!”
包间里叮叮当当的音乐声,和众人的说话大笑声此起彼伏。
这个包间非常大,除了他们平时玩得好得,还有些年轻的新面孔。
薄霖和陆泽西几个坐在正中间,被众人恭维着。
崔季礼喝了口酒道:“老陆,我真他妈服你了,你怎么看出来那个小白脸看上薄霖的?”
陆泽西:“啧,你们这群直男懂了屁,那群gay说句话我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众人见他俩开起玩笑,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
“真笑死了,见过太多女人想勾引薄少,这还是第一次见男的。”
“你别说,楼下那小子脸真长得好,要是他的话,只看脸我也石更得起来。”
..
男人凑到一块,还都是好哥们,说起话来全都口无遮拦的。
有钱有势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除了薄霖外,这个房间里每一个都是花丛里的行家。
听到他们打起黄腔,不知道为何陆泽西心里一跳。
他立刻转眸看向薄霖,见他只是垂眸抿酒,并没有太多情绪。
看来是他多想了。
可不想那些人说起来却更加放肆。
“陆少,男人到底什么滋味?嘿,都说爽,和女人不一个滋味。”
“楼下那位长得是真好看,比他妈女人好看多了,腿长,白,除了缺点什么..”
陆泽西脸色一紧,他又看了薄霖一眼,不悦地皱眉:“喂,少说几句。”
边说他边给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可惜那几个年轻的并未察觉。
“缺什么?人家也是有..!”
“当!”
一个杯子随手放在桌面上。
众人猛地噤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房间里的音乐都低了两个声调。
力气太大,杯子破了,棕色的酒液顺着大理石桌面流,很快流到边缘,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崔季礼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我出去抽烟。”
薄霖站起身朝外走。
虽然不虞,但他还是给崔季礼留了面子,不当场发作。
包间里的人面面相觑,刚才说话的几个年轻人确实脸色惨白惶恐不安。
他们似乎把薄霖得罪了。
随手带上包间门,憋闷的空气一扫而空。
走廊尽头是安全通道,推开门有个小窗户。
薄霖刚点着烟,从他耳边忽然冒出一只手,就这么从他嘴里把烟拿走了。
他一惊,猛地转身。
“小心台阶。”
一道有力的胳膊一把将他揽住,男人带着淡淡酒香的身体近在咫尺。
“你很没礼貌,放开我。”
腰上的力道很重,薄霖冷声道。
“不想放,要不学长再打我一拳,我疼得受不了了只能松开,就和上次一样。”
“你是无赖?”
“是,面对学长时就是无赖。”
花简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十分紧张。
薄霖看着他不住滚动的喉结错开视线:“我上次说过,我不喜欢男人。”
“我也不喜欢男人,但是我喜欢你,薄霖。”
花简说完自己松开了胳膊,他怕薄霖和上次一样恼羞成怒离开。
花简紧紧盯着他继续问:“房间里那些人说的话...你在为我打抱不平吗?”
薄霖眼睫一颤,抬起看他:“你刚才在门外听到了?”
花简点头:“你对我也有一点在意是不是?我...”
薄霖皱眉:“你想太多了,只是因为他们说话太恶心,我不想听而已。”
花简动动唇:“那繁凌说你不再去相亲了,是因为我吗?”
薄霖哂笑:“长得帅就觉得所有人都喜欢你?把烟还给我。”
花简忽然笑了,“学长觉得我长得帅?”
他周身的自我怀疑和郁郁,被薄霖一句话击破。
他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低头朝薄霖的眼睛看过去,“学长觉得我什么地方帅?眼睛?鼻子?下巴?”
薄霖因为他突然逼近的气息不由往后退:“花简,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简又放肆了:“干你?”
这两个字一出,薄霖和花简同时僵住。
“...不是,学长你听我解释,是我最近一直做梦,不,也不是,学长,你先别走!”
薄霖脸黑得像锅底,他使劲推了花简一把要离开安全通道。
花简忙拽他,薄霖挣扎时又挥拳过来,花简险险避开。
有上次被打的经验,花简这次应对薄霖轻松了些,他一只手扯住薄霖的一只手,往后掰,他力气很大就这么将薄霖抵在安全通道的木门上。
‘咚’的一声响交织着两个人的粗喘,再安全通道里尤其暧昧。
“学长,你跑什么?这么久不联系我,又做梦了吗?嗯?”
薄霖咬着牙忍着耳边的酥麻骂道:“花简,你如果再敢碰我,我一定找人弄死你!”
花简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他凑近薄霖的耳根处,声音很大地吸了口气。
好半天又万分满足地叹息。
薄霖眼中满是寒霜,脸色涨红,“花简,你等着,唔!你他妈的别撞,我非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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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我是个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