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简以为薄霖跟他会有一个轻松愉快又暧昧紧张的相处环境时。
薄霖接到薄氏集团帝都总部打过来的电话。
接连不断的,很自然花简被冷待了。
花简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霸总薄霖立刻收起玩笑吩咐他:“帮我煮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认真工作的男人简直不要太帅。
花简被晃了眼下眼,立刻斗志满满地去了。
他没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薄霖,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薄霖这间套房什么都有,客厅的角落里光咖啡机就有一排。
花简问了服务生,在他们入住前,咖啡机都清洗过。
他选了一台意氏半自动的咖啡机。
使出浑身解数为薄霖煮了一杯油脂丰富散发着醇厚香气的咖啡。
薄霖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缝,他电话的声音从房间里隐约传出来。
“...老爷子的电话找个固定的人接,嗯,这几天不用给他安排其他工作,只接电话,薪水发三倍。”
“傅家安排到海城的人,都给傅传宗送去,让法务带人去商议退股。”
“陆家和章家我已经通过气,让法务部跟他们对接。”
“我不在帝都的这几天,该动的都动了,一起都除了。”
..
薄霖的电话很多,他语气不急不缓思路很清晰。
在F国时,他听到花简的心声,说起他本应该在爆炸里受伤不能回国,薄氏集团内部乱成一片。
因为花简救了他,他躲过这一劫,但薄霖却不准备放弃这次机会。
跟随普尔顿家主到海城,本来就是个借口。
他不在帝都,那些人才能放松警惕。
果然,他只是把薄氏集团的事稍稍放手,他们就闻着味儿追上来了。
‘咚咚!’
再次挂掉一个电话,听到敲门薄霖头也没抬,“进来。”
醇香的咖啡香气勾的薄霖耸了耸鼻头,“好香,你煮的?”
花简抿着唇,脸上有些藏不住的骄傲,“对,你尝尝如何。”
薄霖挑眉端起来抿了一口,夸他:“确实很不错,不如你去我的咖啡厅兼职做咖啡师,我高薪聘请你。”
花简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你太高看我了,不过你的咖啡厅开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
薄霖手一顿,看着漆黑的咖啡液薄唇轻勾,他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或许可以开在展览馆旁边。”
说完他再次抿了一口咖啡后投入工作。
反而是花简愣住了。
‘或许可以’,是说咖啡厅还没开。
但是为了请花简做咖啡师,所以可以开?
那提到展览馆又是什么意思?
花简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
难道说当初薄霖是为了给他介绍一份工作,所以才开了一间展览馆?
是吧?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
展览馆开在那么好的位置,每天光是租金都是天价。
可薄霖却对展览馆开不开业不怎么在意。
只在意花简去不去画壁画。
他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看向薄霖的目光带着不安和抑制不住的欣喜。
【薄霖到底是很看重我这个好朋友?】
【还是..】
【怎么看这种手段都像追女孩子用的吧...】
【难道薄霖从那么早就对我..】
想到一个男人从这么早就对他这么喜欢,花简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非常隐晦的得意。
对方可是薄霖呢,又不是其他的男人!!
薄霖眼睫一颤抬眸看他,疑惑道:“还有事?”
花简慌乱地错开视线,“没事,没事,你先忙。”
薄霖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背影,深邃的眸子非常沉静,像是蕴含了强大的风暴,不小心就会把人吞噬进去。
花简早就忘了夸下海口要给薄霖当小助理的事。
他又开始网上冲浪。
问:[直男被gay好友追求,该怎么办?]
答:[那这个直男实在太可怜了,想想都恶心,建议揍这个gay一顿,直接拉黑远离!]
花简:??
什么玩意儿?
揍薄霖?
他看回答问题这人就欠揍!
他黑着脸点了举报。
后面他搜索了好多,但是大概意思都跟他举报的这条意思差不多。
“切,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他百无聊赖翻着手机,这时候又收到一位大闲人的消息。
秦辞:[薄霖对你来真的啊,那种高岭之花你是怎么摘到的?]
秦辞:[妈的,你不在帝都,但是帝都全是你的传说。]
秦辞:[香樟酒店的套房,听说连薄霖的秘书都不让进,是薄霖的私人空间,你住进去了?]
秦辞:[草了,薄霖是不是瞎眼了?被你吃的死死的。]
秦辞:[你小子别拿乔,快回话!]
秦辞:[...你小子现在是我最崇拜的人了.]
...
秦辞:[咳,花少爷,你怎么把人追到手的?有什么秘诀没有?]
花简倒是想回他,可真是无从下手。
他思忖片刻回了一句:[帝都那些男人也这么爱八卦?他们都说什么了?]
消息刚发过去,秦辞的语音通话就打过来了。
花简看了眼薄霖紧闭的房门,立刻带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喂?卧槽,花简,你他妈的成圈子里的名人了,嘿嘿,听说薄家对傅家下手,就是因为傅如安找了几个保镖到海城意图对你不轨。”
“你不知道,那些个小少爷这两天都哭丧着脸,有两个曾经脱光了要薄霖艹,被薄霖直接扔到走廊里,丢脸丢大发了。”
花简一下黑了脸:“什么玩意儿?你说的是谁?”
秦辞啧啧两声:“你现在是正宫了,说话这么有底气。”
花简猛地一滞,这说得都什么玩意儿。
他有些底气不足地嘟囔一句:“我跟薄霖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秦辞立刻道:“我知道,你是上面那个!卧槽,我真的佩服你,薄霖那种男人你竟然压得住,他一冷脸,那些少爷没几个不怵的!”
花简:...
越描越黑。
花简:“我是直的。”
电话里忽然安静下来。
好半晌秦辞才幽幽开口:“直的?你俩在佳瑞睡过吧?别的我不懂,你要真是直的,你跟薄霖睡过,睡醒你不把薄霖锤死都是万幸,绝对不会再一块去旅游,还住同一个房间。”
花简:...
他和薄霖关系的复杂,绝不是秦辞这种蠢蛋能理解的。
秦辞再次叹气:“原来薄霖喜欢你这种装直男的绿茶,想想确实禁忌感十足。你嘴上说着我是直男不要不要,实际上对薄霖动手动脚,天哪,薄霖和你都是闷骚啊..”
秦辞说着皱眉,“喂?花简?艹,恼羞成怒把我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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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辞:我虽然蠢,但你们两个闷骚也没精明到哪去!be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