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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被读心声后,花少马甲一个不保 > 第42章 跟花简搞纯爱的怎么可能是薄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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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跟花简搞纯爱的怎么可能是薄霖?

“薄老爷子,我是铭华集团的小谢,这个是我夫人,我们俩带着孩子们过来给您拜寿了!”

“祝薄老爷子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

拱手行礼后,花简抬起脸看向前方,却不由被场内最耀眼的男人吸引了一两分注意力。

只见薄霖冷着脸站在一旁,目光淡淡划过花简,却没个着落。

花简的笑意一顿。

在露台上那种不爽感再次突兀地出现。

谢知微没看出两人的机锋。

“薄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三个弟弟,知潭,知宴,还有花简。”

三个弟弟?

薄霖缓慢抬头。

陆泽西说过,谢知微只有两个弟弟。

他目光惊疑地看向面前的谢家人。

这一晚上如乱麻的脑子终于智商在线。

谢知微自小亲生母亲去世,父亲是个不着调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娶了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进门...

陆泽西的话像是一道利剑划破黑暗的星空。

拖油瓶,花简...

仔细看, 俊美无俦的花简与旁边一身华丽礼服的谢夫人果真有几分相似!

薄霖说不清此时的感觉。

像是含了一颗变质的橘子,酸涩与甘苦同时冲击他的喉咙。

他滚了下喉结,转头看向花简。

可花简此时正半垂着视线,脸上带着敷衍的笑。

他根本没看自己。

薄霖唇角瞬间拉直。

谢父发现他的不虞,跟薄老爷子又说了两句,随即带着几个孩子离开。

终于完成任务的谢知宴离开人群立刻就要扯掉领结。

“住手。”谢知潭阻止他,忍了一天一夜的火气终于能发出来,“你跟我过来。”

谢知宴立刻察觉出不对,他条件反射看向花简。

谁知道花简这时候正心不在焉地盯着地面,根本没有谢知宴以为会听到的心声。

“二哥!你轻点,你听我说!二哥!”

谢知潭冷着脸一把将他拽出大厅。

从大厅到后院要经过一断长廊,谢知宴唉唉叫的声音在空荡的环境里引得几个人注意。

江岳明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耐烦地扯着领带:“啧,薄家的寿宴还有这么不懂事的,我妈也是,非让我穿这身皮,差点勒死我。”

秦辞淡淡说:“薄霖虽然继承薄家,其实比你我大不了几岁,来薄家赴宴,家里老头们都憋着劲不想在这儿出丑呢。”

“嘿,薄霖那种人,赚钱的机器,别人家的孩子,拿我跟他比?”

江岳明终于扯下领带,他长舒口气又骂了句:“比他妈跟女人上床还累。”

秦辞皱眉:“滚一边去。”

江岳明贱兮兮地凑过来:“嘿嘿,给我根烟。”

别看他这幅做派,其实从江岳明太爷爷那辈起,江家的生意就是黑的。

虽然他爷爷和他爸努力漂白,但江岳明还是骨子里透着改不掉的狠。

秦辞问:“抓到动我车的人了吗?”

江岳明晦气地摇头:“车队里有个叫赵凯的,也他妈邪门了,刚被我查出点什么,那狗日的就消失了。”

秦辞看他一眼:“算了,我家老爷子正值换届,找不到正好,省得你下手狠被人抓住把柄。”

江岳明的爷爷曾经得秦家长辈提携,江家算是附庸在秦家身上的。

秦辞虽然这么说,但江岳明还是觉得窝囊。

他恶狠狠地抽口烟:“别让我逮着谁在背地里耍花招,我非弄死他!”

“这件事到此为止。”

两人抽了根烟,宴会厅里的觥筹交错还在继续。

江岳明想到什么忽然开口:“刚才你没在大厅,我好像看到你那个初中同学了,叫什么来着?”

秦辞手一顿,没接话。

“想起来了,谢知潭,被你们学校封为学神那个,他好像跟小时候一个样,笑眯眯的看着脾气很好..欸,你干嘛去?”

谢知潭脾气好?

秦辞冷笑,因为一张举手之劳的听课证,把他微信拉黑。

脾气很大倒是真的。

正想着,他的视线瞥到露台上两道修长的身影。

他脚下慢了一拍,其中一道身影有些熟悉。

绕过一棵树又往前走了两步,果然,花简那张秾丽的侧脸映入眼中。

啧,一个酒保是怎么混进薄家宴会的?

旁边那男的带他进来的?

这时,那个男人忽然抬了下手拂在花简肩上。

唔,搞纯爱呢,秦辞哂笑。

露台上。

“抱歉,烟灰飘在你身上了。”

察觉到花简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薄霖手指微蜷从他肩上收了回来。

花简垂头只看到薄霖的手在他肩上轻轻一碰。

又在他眼前很快消失。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那次在Up。

他曾经看到过薄霖用手指碾着一根烟,烟丝散落在薄霖身上时的场景。

念头来的突兀,花简眼皮跳了下。

他很自然地抬起手在掉落烟灰的地方拍了拍。

似乎想将薄霖遗留在他身上的怪异也拍走了。

“没事,多谢。”

操,花简怎么觉得这么别扭?

他用舌抵抵牙根,抬下巴对着大厅说:“你忙完了?”

“嗯,”薄霖语气里带着些许异样,“原来你是谢知微的弟弟。”

只不过花简这会儿也不自在,一点都没发现。

他耸耸肩自嘲道:“以前大家都叫我拖油瓶。”

薄霖漆黑如墨的眼珠盯着他:“所以因为谢知微故意卡着你的零花钱,这才让你这么缺钱?”

花简语塞,“这,这其实有些误会...”

【这事确实很狗血,花简出柜被花夫人断了零花钱。】

【妈的,我一直男说这个,真是上头。】

【算了,我又不喜欢男人,说多了倒显得心虚。】

他的心声听着和那天早上在海平酒店时一样,前后矛盾。

到底是直男,还是已经出柜,在此时薄霖的心里都显得无足轻重。

他轻声说了句:“是误会就好。”

花简是谢知微的情人这件事,是误会就好。

两人的视线对视片刻,忽而同时笑了下。

花简刚才在这个露台上,一闪而过的不爽快,随着夏天的热风飞去好远。

“哟,花简在这儿会情人呢?”

总有人不识趣,露台的推拉门被人猛地拉开。

大厅中的靡靡之音像是浊流,吹散了露台上若有似无的暧昧。

薄霖心中不悦,倏然回头。

秦辞贱贱的笑还未绽开时立刻僵住。

操!跟花简搞纯爱的怎么可能是薄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