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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简收起手机看向身后的私房菜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就他目前这点存款,还是吃68一碗的拉面比较合适。

他往外走的时候,听到一阵引擎声,很快一辆白黑相间的跑车出现在他视野里。

男人都喜欢车,花简略显惊叹的目光跟着车进到停车场。

帝都的有钱人果然很多,这是限量款的科尼塞克,价值在3500w-5000w之间。

车刚一进来,就引了院里几个客人扭头看。

来这儿吃饭的人是有钱,但也不可能有钱到人人能买得起几千w的跑车。

正想着,车门开了,一道略显眼熟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花简瞳孔一缩,立刻收回视线往回走。

晦气,晦气,又碰见主角受舒尧了。

“唔!对不起啊!”

【艹,走的太慌,没注意到前面有人竟然撞上了。】

谢知潭蹙眉看向与他擦身而过的男人,还未说什么就听到了他的名字。

“知潭这里!”

谢知潭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完全没注意到刚才与他撞上的男人僵住了。

“秦辞。”谢知潭微笑着打招呼。

从科尼塞克上下来的男人正是秦辞,他摘下墨镜大步朝谢知潭走来。

【卧槽,真的是二哥和秦辞啊?今天什么日子?难道是秦辞介绍舒尧给二哥认识?妈的,这秦辞老小子也是个边台攻,他明明是二哥的朋友,结果因为舒尧对温柔的二哥有一点好感,他竟然举报二哥勾引学生,害得二哥没工作!】

【艹,更离谱的是,二哥竟然会喜欢舒尧,这怎么可能?】

秦辞忽然瞳孔一缩,他失声道:“知潭你没事吧?”

只见一向稳重的谢知潭不知为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秦辞几步跑过来,一把拽住谢知潭的胳膊,“你怎么了?这么大人了还能摔倒?”

谁知谢知潭刚站好就往后看,他惊魂不定的样子让秦辞也冷了脸色。

“你到底怎么了?看到谁了?”

谢知潭抿着唇摇头,他身后空空如也,刚才跟他碰到的男人不见了。

那人叫他二哥。

除了知宴和花简叫他二哥,没有其他人了。

可那道声音仔细听又跟花简不像,是谁呢?

这时,舒尧也来到两人的身旁。

秦辞松开谢知潭的胳膊,笑了下介绍:“知潭,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新朋友,他叫舒尧,是你们学校大二的学生。”

“舒尧,这个就是知潭,或者你也可以叫他谢老师,他是金融系最年轻的教授。”

谢知潭身子一僵,还真有一个舒尧?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秦辞身旁的男孩,只见他个子不高,面容清俊,看向自己时满眼儒慕。

“谢教授您好,我叫舒尧,我非常喜欢您讲的课,今天能认识您,我实在太高兴了!”

相比较与舒尧的激动与热情,谢知潭的反应有些寡淡。

他礼貌地笑了一下,“你好,舒同学。”

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柔好听,舒尧作为舒家的真少爷,虽然已经被舒家认回来,但多年的底层生活,让他一直胆小甚微。

尤其偷了他二十年人生的舒彦,对他并不友善。

而出现在舒尧身边的众多男人,一个个如狼似虎,霸道凶悍,谢知潭的温柔知性如一道舒爽的微风吹拂在舒尧身上。

他脸色唰地红了。

“啧,你对知潭怎么一副小家子气,竟然还脸红了?怎么,喜欢知潭?啧啧。”秦辞一出口就酸的厉害。

“秦辞,你说什么呢?我对谢教授是尊敬,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舒尧很生气,他红着脸向谢知潭解释:“谢教授您别误会,秦辞不是那个意思。”

“喂,舒尧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了?”

“秦辞,你太烦人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

谢知潭心情本就复杂,再听到面前两个男人的对话,他脸上仅存的一点笑也消失了。

他跟秦辞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

只不过谢知潭高一参加高考去读大学,秦辞高三毕业被家里人送出国读书。

后来,秦辞在国外混日子时,谢知潭已经读完本科,来到秦辞城市的另一所名校读硕博。

就这么巧,秦辞本科拖延了两年毕业,谢知潭博士都读完了,两人同时回国,一个继续混日子,一个在帝都大学任教。

本来应该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因为一起在国外读书而多了几分亲近。

只是这会儿谢知潭忽然觉得,他跟秦辞关系还不错这个想法,都是他的错觉。

秦辞明显跟舒尧更熟,说话更随意。

甚至舒尧还会替秦辞向他这位老同学道歉。

想到刚刚听到的院里那人的话,秦辞以后真会因为舒尧举报他,让他没有工作?

无趣。

“秦辞,我们进去吧,别人都在看。”

谢知潭淡淡打断面前两人的打情骂俏直直进了私房菜馆。

他态度冷淡,舒尧担心地问:“谢教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秦辞也皱眉,但很快他眉心舒展开来:“知潭就是这种冷淡的性格,进去吧。”

一顿饭吃得舒尧战战兢兢,秦辞很照顾他,点了许多他爱吃的菜,他心想,秦辞偶尔还算细心。

谢知潭半垂下眼眸,抿了口茶水。

他自小就饮食清淡,在帝都大学任教后更是一点辣都不能吃了。

这满桌子红彤彤的菜,辛辣的味道混合重油的香气,让他几不可查的皱起眉头。

秦辞一直关注着舒尧并未发现谢知潭的异样。

“对了舒尧,你不是说申请学神的课没申请上?谢教授就坐在你面前,你该问的问啊。”

“哎呀秦辞,你别这么说,谢教授的课需要上学期的高学分和一篇论文,我不行的。”

舒尧不好意思地说完,却眼含希冀地看向谢知潭,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谢知潭客气地开口:“你可以试着写,因为我的课申请的学生很多,所以通过谁不通过谁,都被大家看着。”

舒尧脸色一变,他根本不是谢知潭这门课的学生,甚至可以说还没入门,怎么可能能写出论文来?

谢知潭这明显是推诿之词。

秦辞也听出谢知潭的拒绝之意,他不悦道:“你的课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上课让舒尧去听不就行了?我说你真是古板,当个破教授怎么还摆起谱来了?”

“秦辞,你干什么!”舒尧急的脸通红,“你怎么这么说谢教授?”

秦辞脸色难看,舒尧好不容易有个事儿求到他面前。

他这才想起谢知潭来,可谢知潭倒好,让他在舒尧面前没脸。

他越想越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猛地推开舒尧的胳膊,站起身气道:“谢知潭,你...”

‘叮。’

谢知潭淡淡看了秦辞一眼,转而拿起电话。

“失陪,我接个电话。”

被谢知潭忽视的秦辞气得大叫:“谢知潭你拿什么乔,老子是看得起你才找你帮忙,你别不识好歹!”

这里隔音不错,门关紧后,房间里尖锐的吵闹声变成的闷响。

谢知潭厌烦地收回视线,转而接起电话,他语气温和:“喂,小简?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