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的自信推断显然没错,姚兴此时正被刘勃勃的游军弄得焦头烂额】
【先前投降的西秦君王乞伏乾归被姚兴派往前线征讨刘勃勃】
【但乞伏乾归心中仍有不臣之心,消极应战,默默保留自身实力】
【姚兴发现了其中的端倪,直接将乞伏乾归扣押在长安】
【可乞伏乾归内心却早就升起复国的腾腾火焰】
【他在亲信的掩护下从长安的牢笼中逃跑】
【一路颠沛流离,回到了西秦覆灭处,重新光复西秦】
【姚兴却对此只能干瞪着眼,因为刘勃勃正率领胡夏军队不断将他拖进战争的泥潭之中】
【此时,辽东的北燕朝中风云集聚】
【半路上位的高云知道自己得不到大多数臣子的支持,便学着中原汉人一样,开始扶植自己的党羽】
【可他的结果却十分凄惨,被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大臣离班设计杀害】
【冯跋听说这个噩耗后,将大军开进朝廷,亲手斩杀乱臣贼子】
【朝中幸存者一呼百应,将冯跋推举为主】
【北燕的皇帝便易主为冯跋】
【至于日益发展壮大北魏,内部也开始出现问题】
【拓跋珪的儿子拓跋绍完全和他爹是两副性格】
【拓跋珪虽说是鲜卑胡族,生性好杀,但总归有所限度】
【可拓跋绍则倒反天罡,杀人如麻,经常破坏拓跋珪制定的法度】
【拓跋珪实行家法,将拓跋绍捆到一处枯井旁,用绳子绑住他的脚,直接倒吊进了井中】
【拓跋绍认错求饶,但拓跋珪充耳不闻】
【直到拓跋绍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拓跋珪才将拓跋绍提了起来】
【此事之后,拓跋绍的眼中只有无尽的仇恨】
【不久,趁着夜黑风高之时,拓跋珪带着自己豢养的死士偷偷摸进了拓跋珪的寝宫】
【等到侍卫发现之时,已经太晚了】
【拓跋绍冲到拓跋珪的床前,拔起锋利的匕首猛扎数十次】
【直到血液浸湿脚下的地板,拓跋绍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翌日一早,传唤的官员见到寝宫大门紧闭,意识到了不对,连忙将百官召集在了一起】
【这时,慕容绍的声音幽幽地从寝宫里面传出:
“父亲已死,皇位空缺,你们是迎接我的兄长,还是听从我的调遣?”】
【此话一出,寝宫外的臣子六神无主,纷纷向外面跑去】
【而得知拓跋珪的死讯后,储君拓跋嗣迅速从地方起兵,回到了朝廷,并将弑父的拓跋绍就地正法】
【之后,拓跋嗣承继北魏皇位】
【被围困了将近大半年的慕容超悲痛欲绝】
【他最后一次将群臣召集起来,表明自己宁死不降的决心】
【刘裕慷慨地完成了他的心愿,东晋大军发动最后一击,将广固内城攻破】
【慕容超被生擒押送建康】
【至此,南燕灭亡】
【东南各国如此热闹,西北的几个凉国也没有停歇】
【南凉受封姑臧城,决定大展宏图之时,北凉的骑兵已经大举越境】
【南凉的大部分领土被北凉占领】
【刚刚复国的西秦为了避免遭到南凉的侵扰,主动向后秦称臣】
【但乞伏乾归也没有安稳多久,便被侄子所杀】
【他的儿子乞伏炽磐继位】
……
隋朝
杨广看着光幕中拓跋珪被自己儿子拓跋绍刺杀而死,内心一阵抽动,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
他看向杨坚陵墓所在的方向,眼神复杂:
“朕还是有些希冀,若那日我能犹豫一些,结果是否会不一样?”
……
【江南沿海一带,卢循继承孙恩的遗志】
【趁着刘裕带兵攻打南燕的时机,出兵反叛,北伐建康,企图将东晋朝廷一举拿下】
【大将何无忌迅速组织军队与卢循交战】
【可是,这一次,东晋的军队却吃了瘪】
【何无忌更是在逃往豫章的路上被斩杀】
【一次胜仗直接将卢循义军的气势打了出来】
【他们长驱北上,经过的地方官员躲避,官军畏缩】
【凯旋的刘裕还未来得及休息,便再次清点人马,准备迎战叛军】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刘毅抢先一步,率先出击】
【但结果却十分打脸,刘毅军大败而回,卢循军继续北上,抵达建康城外】
【刘裕率军与卢循在雷池正面交锋,暗地里派出孙处领一部分精锐从海上行进,偷袭卢循的根基广州城】
【卢循不敌,决定保留实力,将大军向后撤走,准备返回广州城东山再起】
【可等败军来到广州城门外时,城墙上的旗帜已经换成了“晋”】
【无奈之下,卢循只能放手一搏,攻打实力较弱的交州,以此作为新的大本营】
【但交州刺史杜慧度早早接到了孙处的指令,布置好了防御工事】
【卢循大军压境,仓皇之间又不断跌落挖好的陷阱中,血肉横飞】
【交州的大军从左右两翼杀出,孙处的北府兵包抄后路】
【三面夹击,卢循毫无生路可言,最后,兵败被杀】
【至此,孙恩和卢循的起义落幕】
【作为此次的大功臣,刘裕和刘穆之都受到极高的封赏】
【刘毅看在眼中,却急在心里】
【他恬不知耻向朝廷讨封】
【获得卫将军一职后,刘毅还不满足,依然狮子大开口,再次讨要到了管理交州和广州的权力】
【见到朝廷如此顺从,刘毅渐渐膨胀起来】
【恰好此时,刘毅老病复发,卧榻在床】
【接着,他以此为借口想将弟弟刘藩弄到自己身边,为日后弄权做准备】
【刘裕自然是看出其中端倪,先欲擒故纵,点头应允此事】
【可等刘藩毫不知情的来到朝堂上时】
【刘裕拿出一张罪状,将刘毅意图谋反的事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
【刘藩还来不及辩解便被当场按倒在地】
【随即,押往刑场处斩】
……
汉朝
霍光举步生风,略微沉吟片刻后,眼中冷光一闪:
“这刘毅与刘裕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满脑子权力欲望,最后害人害己,还误国家大事,真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