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雾渐渐消散之后,尹黎的视线中只留下了那座奇特的四轮双层木屋。
原本安南王府的众人,此刻仿佛消失在空气中,无迹可寻。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思索。
尹黎的手中捏着火符和雷符,然而当他掷出这些符箓时,它们在碰到那座木屋的瞬间便爆炸开来,却连木屋的一丝一毫都未能损伤。
这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知这木屋绝非寻常之物。
他想起首领曾经说过,安南王府内藏有世所罕见的宝物。
难道这木屋便是那宝物?尹黎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尹黎想,安南王是否真的在这间木屋内。
他目光锐利地盯着这座奇特的建筑,试图从每一个细节中寻找线索。
然而,那木屋却仿佛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他心中的疑惑更甚,忍不住在屋外破口大骂:“安南王,你这个懦夫,胆小鬼!有胆量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却只有风声作为回应。
此刻的尹黎自信满满,深信只要动用那种神秘力量,安南王绝非自己的对手。他决心要将这座木屋据为己有。
……
在木屋内,安南王府的众人还未来得及从先前的绝望情绪中恢复,便突然被传送进了马车之中,一时间都有些茫然无措。
直到慕容云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大家别愣着了,赶快行动起来!书南、夏月,你们快为万福、云一、云三、云九进行治疗,一定要竭尽全力保住他们的性命!”
众人惊喜地喊道:“王爷!”
随后,春日、秋星、冬辰和谢肆迅速行动起来,协助展书南和夏月为伤者进行紧急救治。
展书南迅速蹲在万福身旁,万福的腹部伤口深邃,隐约可见内脏。
鲜血如破堤之洪汹涌而出,万福身上的衣衫染成了深红色。
展书南的心在颤抖,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他迅速从空间戒指中取出药箱,将止血药丸交给谢肆。
谢肆毫不犹豫地接过药丸,迅速喂给万福。
展书南则从医药箱中取出止血药粉,快速将其均匀撒在伤口上。
随后,他手捏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相关穴位。
双管齐下,药物与针灸相互协同作用,迅速产生了显着的效果。
展书南仔细地重新包扎好伤口,确保止血效果更为持久。
与此同时,夏月正准备为云一包扎伤口。
云一苍白着脸,艰难地开口:“你去帮云二吧,我这伤势死不了。”
春日立刻从云二身边赶到夏月身边,接过药箱,开始为云一进行治疗。
云一则依靠自己的力量,从空间戒指中取出止血药丸吞服。
他的左手腕被利刃几乎完全削去,断肢的边缘切面平整而残酷。
鲜血从那里涌出,春日的手指颤抖着,迅速从药箱中取出止血药粉,快速撒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紧紧绑住云一的臂膀,试图减缓那汹涌的出血。
尽管云一竭力保持镇定,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皱,冷汗从额头渗出,凝聚成豆大的水珠。
在春日与夏月交换位置后,夏月立刻冲到云三身边。
她紧盯着云三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和失去焦点的眼神,心中涌现出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夏月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云三的生命之火正在快速地黯淡下去。
每一次他艰难地呼吸,口中都会吐出带着暗红色血迹的气泡,这表明他的内脏伤口正在不断地渗出鲜血。
夏月明白他们所剩时间无多,必须尽快稳定云三的伤势。
她迅速取出保命的药丸,在秋星的协助下设法喂给云三服下。
然而,云三的状况太过危急,根本无法自主吞服药丸。
夏月没有半点犹豫,迅速拔出随身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云三的几个关键穴位。
她的手法迅捷、精准,仿佛在演奏一首关于生与死的交响曲。
然而,云三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的生命不断流逝,如同沙漏中的沙粒逐渐减少。
这时,慕容云快步来到云三身边。
他全神贯注地引导光团能量在云三体内流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流露出慎重与专注。
他仔细观察着云三的脸色,渐渐地,他发现云三的气息没有那么虚弱了。
在确保万福的伤口得到妥善处理,且脉象趋于稳定后,展书南迅速来到云三身边,为他把脉。
云三的脉象还是很虚弱,展书南又取出银针,精准地扎向云三的两处穴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三的脉象逐渐稳定下来。
至于云九,他的情况令人担忧。
他已经陷入昏迷,伤势之重令人触目惊心。
云九的身体多处被利刃砍伤,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左耳削去,而脸上的伤口从右眼角一直延伸至下巴,严重破坏了他的容貌,同时对他的生命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
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冬辰迅速而熟练地从药箱中取出止血药粉,为云九处理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将药粉均匀地撒在云九的伤口上,确保每一处伤口都得到妥善处理,并进行包扎,以实现有效的止血效果。
尽管伤口惨不忍睹,但在冬辰的精心处理下,云九的出血状况逐渐得到控制。
在处理完云三之后,展书南迅速过来查看云九的状况。
幸运的是,只是皮外伤,昏迷是由于失血过多所致。
在确认几位受伤的同伴得到了妥善地照顾后,慕容云缓步走向机关马车的操作台。
他手法熟练,马车壁随即浮现出一面如镜般的界面,清晰地映照出马车外的景象。
展书南眼见尹黎的身影,情绪激动,声音中带着悲愤:“王爷,就是这个人,将万叔他们伤成这样的。”
而此刻的尹黎正盘腿而坐,调整气息,密切关注着木屋的动静。
在他的眼中,这座木屋仿佛已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