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锈三天后,白白净净的六个人晒得黑乎乎的,有三个学校毕业生说了,我们是学机工的啊,怎么天天敲锈呢?
水头:我靠,你们不早点说?去机舱吧。
三个黑乎乎的实习生去机舱了,很神奇,几天机舱活干下来,三个小伙子又白白净净的了。
敲锈,油漆,打绳结,爬大桅,基本上学校学的都在船上实践了一遍。接下来就是干点轻松的活和看火防火。
为什么看火呢?船厂工人在焊接船上钢板,比如舷墙要割补,舱口围要割补,甲板换个钢板等,都需要电焊气割作业,那火星直冒。
船上就安排实习生拿个灭火器,提桶水在边上看着,一旦火星迸溅到易燃物上就立马扑灭之。
小强他们跟着的电焊工是男的,小明跟着的电焊工竟然是女的。
第一次看火,个子小小的电焊工带着安全帽,面罩,防火工作服,分辨不出来雌雄。
停下来喝水时候,拿掉安全帽才露出来一头长发,还真是女的。
熊小明很开心,有事木的事就夸人家技术好,帮着拉线清除焊渣,帮忙搬钢板。
女工的脸上全是灰,也看不出来漂亮与否,每次都会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着说:谢谢,谢谢!
小明:不客气,你干这个很辛苦,我这男子汉力气大,你随便使唤。
女工:好的为,那帮忙把割枪拿来。
小明:好嘞。
在休息的时候,小明也会到生活区的冰水机接杯冰水给她喝,天热,电焊工切割电焊更加热,一直都在流汗。
女工喝过水后,小明就会向她请教怎么切割怎么电焊。
女工看着这小伙不错,干活时候就会讲解怎么去割怎么去焊。
一个愿意教一个乐意学,配合的很默契,小明觉着每天的工作充实而快乐。
那时候修船一修就是两个来月,七十年代的东欧造的船,到处要修补。
和女电焊工相互陪伴配合半个月了,他们就不局限在船上的合作了,合作到床上去了。
话说有天下班前,熊小明说:我住在你们船厂宿舍,你们女工宿舍就在我们对面吧。
女工:是啊。
小明:晚上找你去,有些电焊方面的事情请教你。
女工:那怎么行啊,我们管理很严的,夜里九点就要关灯休息。
小明:没事,七点我在宿舍门口那库房等你。
女工;到时再说吧。
船上吃过晚饭,小明到宿舍楼的公共洗澡间洗得干干净净的,胡子也刮刮,鼻毛也拔拔,换了在深圳买的那身西服穿起来,照照落地镜,我的妈呀,真帅!
那天晚上阴天,下着毛毛细雨,船厂夜里灯光昏暗,宿舍门口的库房更加黑暗,小明站在黑暗里,浑身燥热,焦灼的等待。
能不燥热吗?气温三十几度,搁谁穿着西服谁都燥热。
等的都快放弃了,女工来了,黑乎乎的也看不见穿什么衣服,只看到白生生的胳膊白生生的腿,人家是穿裙子来的。
走近了,小明就闻到了洗发水的香味,还有那种让男人激动的说不出来的女人味。
小明迎上去:你来了!
女工:嗯,有什么不懂的你赶紧问,我跟宿舍阿姨说出来买盒牙膏的,时间不能长。
小明:哦,看到你这么好看,突然忘了问什么了。
女工噗呲笑了:你想干嘛?
小明心里说,把嘛去掉就是我的想法。
黑暗给了人们欲望和胆量,经验丰富的小明突然抱住了面前的娇小身影。
女工:干嘛,干嘛,干嘛,哼嗯哼,不要啊……
时间紧张,心里慌张,小明仅仅是抱了抱,亲了一口,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