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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来到林家的时候,菜都摆好了,傻柱的手艺没得说,浓郁的鱼香味已经蔓延了出来,让人口齿生津。

阎埠贵两只眼睛全在两个火锅里,良久才回过神,看着自己面前的一个大海碗愣神。

“小林啊,这个碗!是干嘛的?”

阎埠贵多少有些迷茫,就算是夹菜吃,旁边的这个小碗不就够了吗?那这个平时装汤的海碗是个什么鬼?难道是什么新吃法!

抬头看了看,林渊和傻柱面前同样一个海碗,傻柱脸上的表情与他如出一辙。

林渊一边不慌不忙的拿着个起子撬开酒桶,一边和两人介绍。

“我这酒可不一般,那个卖我酒的哥们说了,这酒,微甜,不醉人,最好用海碗喝才有气氛!”

傻柱和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满脸期待。

林渊抱着酒桶给三人倒满了一海碗。

将酒桶放下,端起碗,碗有点大,一只手还不怎么好拿,于是,三人都是双手端酒,碰了一下。

气氛果然一下就上来了,颇有一种桃园三结义的气势。

酒未下肚,酒香已经逸散了出来,不比那些高度白酒的气味,而是一种如同果香一般的清香,让人精神一振。

对碗缓缓喝下,只感觉入口微微甘甜,酒味纯正,没有任何的杂味,林渊有些感慨,看来那哥们的确没有骗自己,自酿酒没个几年根本没有这么柔和的口感。

海碗太大,三人倒也没有来个一碗空啥的,反正就是能喝多少喝多少。

三大爷阎埠贵放下海碗就开始赞扬。

“这酒喝起来十分柔顺,口感圆润,带有一丝甜美的果香和复杂的层次感~~~好酒!”

傻柱就没想那么多,但他也感觉这酒的确如同林渊说的一般,放平时,这么大一口下去,不说醉不醉人,最少胃里肯定火辣辣的,这酒就不一样了,酒味足够,而且喝下去也没有那种辣味,还有丝丝甘甜,果然好酒。

旁边的林蝉差点翻白眼,对三个酒鬼很是无语。

她对酒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唯一的一次还是小时候偷喝父亲的酒,就那么一口,林蝉一辈子都记得那个腥辣味,她完全不明白,这种比潲水还难喝的东西为什么男人会喜欢喝。。。

喝酒还不如多吃几个馒头。

林蝉的想法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三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碗空了就满上,傻柱开始胡乱叫唤,谁怂谁是狗~

阎埠贵同样不甘示弱,这种甜酒有啥好怕的,今天我阎埠贵就让你傻柱知道,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林渊也喝了不少,但好歹还吃了不少菜,笑眯眯的看着傻柱和阎埠贵拼酒。

林渊其实已经发现了这个酒不怎么对劲了,他的身体可不单单只是强度增加了,其他的比如五感方面同样强了很多,平时喝高度白酒都不会让他有多少反应,但这个酒,虽然的确如同那位广西老表说的一般微甜。

但林渊明显已经感觉到脑海那一丝丝的迷茫感,这是酒的后劲。

林渊嘴角抽搐,他和傻柱过年的时候干完三瓶白酒,后劲都没这么厉害。

傻柱和阎埠贵显然还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林渊也没有解释的心思。

人生难得一场醉,现在条件困难,每人都有不小的压力,就让这两人好好释放一下也好。

看了看手表,好家伙,已经10点了,算算时间,三人喝了差不多四小时。

林蝉有早睡的习惯,早就回去了。

傻柱和阎埠贵还在继续,看起来虽然面红耳赤,但似乎都有理智,林渊也不在意两人喝多久,三人一起天南地北的吹牛,倒也快活。

与林家相比,四合院的其他住户就完全不一样了。

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肚子的气。

这段时间,贾张氏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段华夏最艰难的年代,野菜这玩意,她也好久没有吃过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几年后居然再次有了忆苦思甜的情况出现,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这种日子还有想当长一段时间。

可能吃的东西有那么一点问题,贾张氏晚上起床上了趟厕所,自然也就听到了林家传出来的动静,还有那诱人的鱼香味,要不是还有些理智,贾张氏恨不得直接冲进去。

回来路过的时候再次经过了香味的洗礼,贾张氏完全睡不着了,转头瞥了一眼被她挤到床边的棒梗,顿时怒成心头起,一脚就将棒梗踹了下去。

“嗷!”

棒梗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腰子一疼,然后整个人飞去,吧唧一下从床上摔了下去,即便棒梗进化了不少,但始终不过一个6岁不到的孩子,嗷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贾家顿时就热闹了起来,赶来的人只有一个,秦淮茹。

贾东旭白天上班累得要死,棒梗的哭声都没能将他吵醒,至于贾张氏,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直接将被子把头一蒙,就继续睡。

秦淮茹无奈的抱起棒梗,安抚了半天才将棒梗哄好,想了想,最终没有将棒梗放到贾张氏床上,而是带回了自己卧室。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秦淮茹如何不知道棒梗是被贾张氏踢下床的。

秦淮茹并没有发现,就在她抱着棒梗离开卧室的时候,怀中的棒梗看向贾张氏的眼神中~满是怨恨。

等到酒彻底喝完,傻柱和阎埠贵奇迹般的还清醒着,林渊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知出现了问题,明明自己觉得这酒后劲挺足的。。。

莫非,这酒还挑人!

三人酒足饭饱,这场酒算是到了尾声。

傻柱有些迷糊,脸红得发黑,但看起来还算好,至少能自己站起来,而且说话也有逻辑,看样子是没醉。

“哥~哥,你~你也早~早点睡,东西就放~放着,明~明天再收拾。”

旁边的阎埠贵也是一脸通红,但同样清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敲了敲脑壳,感觉有点晕乎,但也没在意。

差不多十斤酒,林渊最多喝了两斤,其他的都被这两人干完了。

傻柱和阎埠贵都有些亢奋,感觉自己酒神附体,怎么喝都不醉。

林渊将两人送出门,也没有收拾残局,直接回了卧室睡觉,他总有些奇怪,虽然没到醉的地步,但脑袋有点晕。

不过还行,这种微醺的状况睡觉会很舒服,林渊直接钻进了被窝,然后秒睡。

前院,傻柱和阎埠贵刚从林渊家里出来,两人还在不服输的打嘴炮,表示下次一定将对方灌趴下。

一阵微风吹过。

两人同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