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晓的尔康手伸出去,猴子早就不见了影子,半天才缓缓放下。
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难道猴子不喜欢吃桃子?
想想桃子都没洗,咬一口一嘴桃毛,肯定不好吃!也许还会被扎。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把桃子收起来的时候,猴王的脑袋又出现在洞口。
它很快钻进来,紧接着那只老猴子也跟进来。
两猴子对着那堆桃子吱吱叫了半天,一会儿指指桃子,一会儿指指严晓晓,一会儿又指指自己。
严晓晓是听不懂猴语的,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确定猴子最后一定会接受。
毕竟空间出品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一般动物都拒绝不了,这是无数次实验得出的真理。
果然,最后老猴子点了点头。
猴王才像是松口气,跳到严晓晓身前给她拱拱手。
严晓晓笑了。
可是紧接着又见猴王做了个喝东西的动作,然后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严晓晓这心里啊,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还有些愧疚,最后决定用其它的东西来补偿下这群猴子。
“我是收了你们的酒,但也给你们补偿了!”严晓晓指指地上的东西。
年老的猴子也跳到她身前,猛摇头。
这是不同意?
严晓晓想了想拿出两大袋在超市买的薯片、香肠、面包之类的零食。
老猴子接了却还是摇头。
她再次拿出一堆香蕉。
老猴子还摇头。
严晓晓有些无奈,这老猴子还想要什么?
她的神识落在波光凛凛的灵泉湖里,灵光一闪,顿时手里出现一大瓶灵泉水。
这次没等严晓晓放在地上,老猴子就一把夺过瓶子抱在怀里,还打开瓶塞小心的闻了闻。
瓶塞一打开,灵气顿时弥漫开,猴王使劲耸动几下鼻子。
这次老猴子没再摇头,严晓晓松口气。
双方还算满意。
严晓晓想要这些猴子继续帮她酿酒,可以买,用灵泉水。
“你们可以帮我继续酿酒吗?我可以给报酬,就是这个!”
严晓晓慢慢说完,也不确定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这两只猴子能不能听懂。
两猴子对视一眼,这次是猴王点头了。
她大喜,居然真的能听懂人话。
严晓晓一高兴又拿出几小瓶灵泉水,“这是定金!”
猴王高兴的翻了个跟头,老猴子也眯了眯眼,显然也是赞成的。
严晓晓见事情谈妥,表示自己要离开,只是在她就要进空间的时候却被老猴子扯住了袖子。
不明所以的看着老猴子,只见老猴子指指洞里深处,朝那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她。
严晓晓跟上几步,果然老猴子继续朝前走去。
跟着老猴子一直往洞的深处走,严晓晓之前就用神识查看过这处山洞。
这里更像是个溶洞,里面很大,她也没有继续探索。
这次跟着老猴子一直往里走,才仔细看了下,这一看就是一跳。
这处山洞竟有很多人为凿开的痕迹,严晓晓心里一突,这里之前是有人生活过的。
跟着猴子一直走,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神识里才出现了光亮,竟是一处出口。
走出去,面前是个不大的山谷,山谷里有间木屋,木屋旁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水流声哗哗的。
小溪最后也不知流向哪里。
严晓晓跟着老猴子走近,发现木屋周围是有阵法的。
待她解开眼前出现一座精致的房子,建造房子的木材都是安神木。
这种木材严晓晓只在书里见到过,之所以一见就确定是脑海里自动出现的。
此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幕幕画面。
男修士某天出现在山谷里,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
女人像是走火入魔,男人建了这个屋子,女人渐渐变得平静。
两人的生活很平淡,男人每天采药、晒药、制药。
女人每天发呆、吃药,偶尔也会被男人扶着在极好的天气里出去走走。
男人每天研究药方,改良后给女人服用,但最终女人还是没有熬过去。
男人在女人死后,把女人葬在离屋子不远的地方,自己也服下毒药躺在了女人身边。
他用最后的灵力控制着泥土盖在了两人身上。
严晓晓不知什么时候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再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旁边的老猴子安静的待在她身边。
严晓晓心里对这位男修士是很不认同的,若是她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这样女子的坟前才不会杂草丛生,才每年都有人祭拜,这个世上才会有人还记得她、怀念她。
缓缓走到两人的埋骨之地,尽管不知道两人的名字但还是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严晓晓把坟包周围的杂草清除干净,拿了些祭品,还烧了不少的纸钱。
这些她空间里有很多,都是为了祭拜师父准备的。
现在挪用一下,以后再买更多的补上。
严晓晓也是看在两人都是修士的份上才有这番举动,当一杯酒洒在坟前的时候,面前陡然出现一本书。
严晓晓一眼看到书名——《百草集》
随手翻了下原来是本关于草药的书籍,上面记载了很多草药的功效、特征、生长环境、炮制方法,以及禁忌。
很实用,里面还有很多听都没听过的药草。
严晓晓把书收进空间,再次深深鞠了一躬。
转身离开,很久坟上似是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
严晓晓抬脚朝木屋走去,屋里的布置很简单,不简单的是房间里居然也有一个传送阵。
有些无力吐槽,是不是所有的修士都习惯这样的来往方式?
她闲的无聊,还是很想看看这个传送阵能传送到哪里。
要不说艺高人胆大,她一脚就踏了上去。
光芒闪动,传送阵就像是老掉的机器发出忽闪忽闪的光芒。
严晓晓此时才惊觉大事不妙,但为时已晚。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了!
老猴子急得吱吱叫,就是不敢上前。
一处药香浓郁的空间,最中间的空地上陡然光芒大盛,一个球形物体从里面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