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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且看,今日如何瓮中捉鳖。”

棋盘上的棋子黑白纵横,郭嘉持黑子,黑子看似处处处于弱势,然而却是后手频频,致使就在曹操欲要收官之时,却被郭嘉一举反杀,屠了曹操的的大龙。

棋局亦是当下之局,看似袁绍占据优势,然而,郭嘉却暗藏后手,就如高顺之陷阵营,温侯吕布一般,待在最恰当的时机,一举反败为胜,锁定战局。

闻言,曹操亦是大笑,遂看向郭嘉道:“奉孝以为袁绍会在何时进攻?”

“府君明知故问。”

郭嘉摇头看了一眼曹操一眼,曹操的能力胜在均衡,其无论是军事上还是内政上皆是一等一,且曹操才思敏捷举一反三,着实符合郭嘉的胃口,如果当今天子未曾上位,未曾以雷霆手段诛杀董卓,并且在最快的时间内稳定朝政的话,那么天下大乱中,郭嘉相信自己最终会选择辅佐曹操来实现自己胸中的抱负。

“观天象,今夜子时恐有大雾,如果是我,定然会在今夜之时出兵攻打,一举拿下!”

曹操说的极其的笃定,并且他抓了一个本地人作为向导在船上,目的就是为了观察当地多变的气候,从而能做出合理的安排。

“正是如此。”

郭嘉手中的羽扇轻摇,似乎要驱散身体中燥热之感,曹操见状眉头微微紧皱道:“奉孝,寒食散此物少服用为妙。”

闻言,郭嘉稍微一愣,也知道曹操这是为了他好,遂点头应允,但是深知郭嘉性格的曹操如何看不出郭嘉这是在应付自己,曹操也只能报之以苦笑。

........

雒阳,崇德殿内

坐在龙椅上的刘辩,手中正拿着曹操所送来的奏报,遂看向殿中的群臣,眼神中带着杀意道:“诸卿,卿等应看过兖州牧所奏之事,朕只有一个要求,冀州朕必定收回,安定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诸卿皆为社稷之肱骨,朕不妨在今日和诸卿坦诚布公,若有人胆敢阻拦西河太守崔均、兖州牧曹操、北平太守公孙瓒等人的粮草供应,就休怪朕无情!”

“唯!”

崇德殿内的诸公心中凛然,当即回应,本来还有一些小心思的人此时此刻都收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他们并不认为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是在开玩笑,如果真的触及到这位陛下的逆鳞,这位是当真敢大开杀戒!

见状,坐在龙椅上的刘辩轻轻点头,这些人的态度他稍微满意,刘辩他不相信在利刃之下,还有人敢对他阳奉阴违不成,这件事揭过之后,刘辩眉头紧皱,神色中闪过一抹不悦之色,坐在龙椅上的刘辩的样子落在殿中诸公的眼中,他们心都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开始紧张了起来。

紧接着,坐在龙椅上的刘辩语气极其冷漠道:“诸卿且看.....”

说着,刘辩便把另外一份奏折直接丢了下去, 尚书令卢植见状当即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打开一看,卢植不由的脸色一变,拿着奏折的手都不由的在颤抖,心中则是暗暗的责怪起陶谦,这厮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给这位陛下上眼药,很快,殿中诸公皆看到卢植的样子,好奇之下,一个个都拿过去看,很快的,每个人的神情皆和卢植大相径庭,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刘辩。

“诸卿,徐州牧这是当朕年幼无知不成!”

“他欲欺君罔上乎?”

刘辩的话并不重,但是落在这些人的耳中却宛如雷霆,众人心中警铃大响,有些人和徐州牧陶谦交好,这个时候更是低下头,不敢吭声。

奏折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陶谦已在彭城诛杀祸乱徐州的贼首笮融、阙宣二人,故而上报朝廷。

内容很简单,洋洋洒洒的百余字,但是却看的他们胆颤心惊的,在他们看来陶谦平时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现在怎么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来,当今的这位陛下要的是这个吗?

对于陛下而言,他要的是一个繁荣昌盛的徐州,能为朝廷提供赋税的徐州,而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功绩,况且,笮融、阙宣二人人在扬州,如今却在徐州被斩,这一点,无疑是触及到天子的逆鳞,无论是陶谦自己跨州去抓捕笮融、阙宣也好,还是扬州牧助其抓捕阙宣、笮融二人也罢,都是对朝廷法度的挑衅。

“尚书令何在!”

“老臣在。”

坐在龙椅上的刘辩开口,身为尚书令的卢植心中不由的叹气,他知晓陶谦这一劫是难逃了,轻者丢掉自己的性命,重则满门抄斩,倘若陶谦在任上兢兢业业的话,恐怕这位陛下还不会对陶谦任何处置,或许最后只会让陶谦卸职归乡罢了....

“郭胜,汝前往扬州一趟,待朕问一问陈宫,他眼中是否还有朕!”

“唯。”

郭胜吞了吞口水,他跟随天子多年,自然清楚这位陛下是真的动怒了,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的为陈宫祈祷,如果陈宫嫩陛下一个完美的答复的话,那么官职尚且能保得住,不然仕途恐怕就要到此为止了。

徐州彭城

对于陶谦而言,阙宣、笮融二人死在自己的手上,才彻底的让陶谦感到心安,上书给朝廷,也是向朝廷说明他在徐州牧这个位置上亦是兢兢业业并未渎职。

“元龙,汝以为陛下可否满意乎?”

陶谦面带着笑容看向堂中的陈登,陈登闻心中则是对陶谦感到悲哀,但是面上陈登的表情并未有任何的变化,朝着陶谦恭敬说道:“府君心向社稷,陛下自会圣裁。”

陈登的话说的极其委婉,陶谦也不在意,面容上浮现着得意的笑容,而身在曲阿的陈宫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愣在哪里,在书房中的他久久无法平静下来,他不知天下间竟然会有陶谦这般的人才。

“陶恭祖误我!”

书房内,陈宫悠悠的叹气,这次他算是被陶谦给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