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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空渐渐染上了一抹橙红。它慢慢地落下,将它的余晖洒在大地上,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柔和起来。

陈道烦和钟红曼站在山脚下,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让人感到一股温暖的陪伴。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余晖中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走,回去买菜吧。”陈道烦陪钟红曼看了很久夕阳后,终于还是开口提醒道。

“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钟红曼似乎意有所指的说道。

……

陈道烦和钟红曼一起到超市购买了今晚的食材,还买了一点新鲜的水果,然后把东西提回了钟红曼的家里。

陈道烦把菜拿到了厨房,对钟红曼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这里我来负责。”

“不用我帮打下手吗?”

“不用,今天你出了一身汗了,先洗个澡吧。”

陈道烦把钟红曼推出了厨房,然后就自己忙碌了起来。钟红曼见此,也不多说了,然后转身回房间洗澡去了。

一段时间过后,钟红曼穿着一套紫色的居家服出来,一双白晃晃的大腿显露出来,手上还拿着毛巾在擦拭头发。

钟红曼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陈道烦,不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安定,好像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为她下厨。

她就站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而陈道烦也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人一直在看着他,这画面就好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他在做她在看。

当钟红曼还在沉浸于此时候,陈道烦转身看到了她,却生生的站在厨房门口。

“在这里站着也不出声,差点吓到我了。”陈道烦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是你自己炒菜太入神了好吧。”钟红曼皱了皱可爱的鼻子。

“那你帮把碗筷摆好吧,菜准备好了。”

“好。”

钟红曼拿出两副碗筷,然后装了两碗米饭坐在餐桌上等着。

“菜好咯,这是甜酸排骨,这是麻婆豆腐,一个鲮鱼炒青菜,最后还有一个蛤蜊芥菜汤。”

陈道烦做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让钟红曼食欲大动,夹了一块排骨塞进了一嘴。

“好吃好吃,好烫好烫。”

“别急,没有人和你抢的,先喝碗汤吧。”

“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呀。”

“还有几个拿手菜没有拿出来呢。”

“你说你又会拍照,又会煮饭,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姑娘咯。”

“那不如便宜红曼姐你吧。”

“去你的,姐姐我比你大这么多。”

“女大三抱金砖,红曼姐你把我包养了呗。”

“去去去,小屁孩。”

“嘿嘿,不小的哟。”

“打住打住,看你今天帮我拍了这么好看的照片,还有一桌好吃的饭菜,姐姐我今天拿出一支珍藏已久的红酒出来。”

“好呀,在这里喝醉了也不用抱你回家了。”

“一瓶喝不醉我的。”

……

酒足饭饱后,两人瘫坐在沙发上。

“对了,红曼姐你家有软尺吗,我不是说过帮你定制一套旗袍嘛,帮你量一下数据。”陈道烦转头对钟红曼说道。

“啊?你是说真的呀,软尺应该是有,一会我去找找看。”钟红曼说道。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陈道烦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说道。

钟红曼被陈道烦盯着马上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子说道:“那我现在找找看。”

一顿翻箱倒柜终于把软尺找了出来,把它递到了陈道烦面前。

“你看看这个行不?”钟红曼问道。

“可以,来,你站直了,双手打开。”

陈道烦拿着软尺后就指挥了起来。

“来,先量肩宽。”

“再量手长。”

“量胸围。”

当陈道烦站在钟红曼面前量起胸围的时候,钟红曼瞬间脸蛋变得红彤彤的了。

36d

陈道烦心里默念。

还没等陈道烦把软尺放开,钟红曼突然莫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此时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

俩人四目相对,钟红曼的头微微上扬,用手轻轻的磨蹭起了他的脸。

原来钟红曼突然酒精上头,忍不住才会摸了一下陈道烦的脸。此时理智好像又突然回来了,连忙把手伸了回来。

陈道烦此时被钟红曼慌乱的眼神所吸引,鼻子嗅到她呼出的气息。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充满了炽热的侵略性。

再看到钟红曼那娇润欲滴的红唇,他就像疯了一样吻了上去。

“唔……唔……”

钟红曼还想着挣扎,陈道烦一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一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

趁着她发出抵抗声音的时候,陈道烦的舌头已经攻克了牙关,已经占领了高地。

钟红曼此时只感觉一顿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道烦,别这样。”

钟红曼用尽仅存的理智用力把头转开了说道。

不过此时的她浑身好像没有了力气一样,整个上身趴在了陈道烦的怀里,还好陈道烦的手还在她的腰部搂着,不然整个人可能都会瘫倒在地。

陈道烦此时松开了摁在钟红曼后脑勺的手,转而攀向了高峰。

“红曼姐,给我。”陈道烦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到,就像一个渴了几天的人一样,然后用一双似乎能将人点燃的双眸盯着钟红曼。

看着这样的眼神,还有一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钟红曼似乎楞住了。

陈道烦也不等她的回答,又再一次吻了上来,这一次钟红曼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肉体,里面住着一个食髓知味的灵魂。

一个丧偶的女人,已经差不多有十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此时的两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犹如干柴遇上烈火,可以把面前所有的东西焚烧得一干二净。

此时的钟红曼用最后仅存的一点理智说了句:“到房间。”

陈道烦听完后,犹如接到圣旨一样,一把将钟红曼抱了起来,快步走向了房间。

……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