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埃拿着书离开以后,就回到了新家里。
这是他拿着他的钱还有老大的钱,将老大以前就想要的一个房子买了下来。
老大的东西也都搬了过来,那里只剩个破铁皮屋了。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打开了其中一个笔记本。
看笔记上的内容,维埃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大哥的存在。
就与他留下的那份很多修改的遗书一样。
这份笔记,也在详细的记录了审判官的动作,习惯,喜好等等。
似乎在认真的教后面的人能照顾好它。
突然,一滴泪水落到了笔记本上。
他一愣,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的脸上,全泪水。
他的老大,再也不会出现了,甚至,他的尸骨也不在了.....
夜晚,沫芒宫。
那维莱特站在窗户前,看着外边的枫丹廷。
他再一次忆起之前他情绪的不同。
那担心的情绪是不自觉的冒出来的。
与以前的似乎很不同。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情绪,也影响了枫丹的天气。
“嘤?”
那维莱特?窗外怎么了?
微生乐疑惑的看着那维莱特,有些疑惑窗户怎么了?
想着,朝着这边跑。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看一看晚上的枫丹廷。”那维莱特说着。
微生乐也爬到了窗户的台子上。
外边黑漆漆的,天上就是许多的星星,下边的枫丹廷也路上也有一些灯光。
“嘤....
是星星啊,我记得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命之座,在天上都能找到自己命座的星星来着。
微生乐看着那些星星,倒是想起了这么一个事情。
那维莱特听到她提及命之座,倒是看了她一眼。
微生乐看着外边的星星,她倒是想起来那维莱特的命座就是他自己。
之后美露莘好像还问过他来着。
不过她没有去问。
“嘤.....”
明天要一块去看一看亚历克斯的?我还一直没有去看过他。
微生乐问道。
主要,维埃并不理解她的意思,这种出远门的,还是先找那维莱特吧。
那维莱特听到这话,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明天上午可以,我并没有什么重要的行程,下午倒是有几场庭审。”
微生乐听到他答应了以后也挺惊喜的。
她印象里,那维莱特的行程经常很满,有空的时间是真的少。
经常就是各种拒绝。
这次没想到刚好撞到了。
“嘤!”
那我们明天就去,不过,我还不知道那亚历克斯埋在了哪里?
说着,微生乐沉思着,她的确不知道没有人告诉她。
“明日可以去问一问沃特林,”
那维莱特提议着。
之前沃特林请假过,也一直在跟进这件事。
微生乐想了想,沃特林还真有可能知道,不过维埃的话,也肯定知道。
第二天。
沃特林听说了审判官要去亚历克斯的墓前,也提出了跟着一起。
那维莱特也同意了。
而路上,又遇到了卡萝蕾和维埃。
于是,本来只是那维莱特带着审判官的队伍,在不知不觉间变大了。
一路上,微生乐就注意到沃特林在维埃加入进来以后。
就变得不对劲,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好几次都没有说出来。
她疑惑的看着,倒是没有开口去问。
埋葬亚历克斯的地方,很偏僻,并没有与其他的墓碑在一块。
“其实之前倒是闹过矛盾,有很多人觉得亚历克斯是畏罪自杀,所以,不愿意让他与其他人葬在一起。”沃特林说着。
微生乐听后,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之后,也是匆匆就回去了,因为下午那维莱特还有庭审。
而沃特林他们就留了下来。
而回去的路上,没有一个人。
那维莱特突然问道。
“为什么,那些人会排斥亚历克斯?”
微生乐听到他的问话看向他。
“我记得曾经也通过看书了解过一部分,但,这种情况,我并未在书上看到过。”
那维莱特继续说着。
他刚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样的事情上不愿意某个人葬在哪里呢?
但,他也没有直接问出来。
这样的话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适合在那样的情况下问出来。
所以,一直到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以后,他才问。
而微生乐想了想,还是解答着。
“嘤......”
因为身份,因为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没有道理是杀人犯。
只是因为别人写了一篇关于他的文章,就将人杀害,最后还又杀害了梅洛彼得堡的两个犯人后自杀。
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杀人犯,会觉得能让他好好安葬就很好了。
心里也会抵触葬在某个人的旁边。
微生乐说着。
其实她不说,到以后,那维莱特也会慢慢知道。
而亚历克斯的事情,因为牵扯有些过多,就并没有很仔细的说,只是简单的说了理由。
这也导致了还是有人并不清楚其中的事情,依旧误解。
那维莱特听到她的话,皱着眉。
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原来如此吗?
他倒是没想过,这样的偏见,哪怕在这样的事情上也有。
之后的路上,那维莱特也都是十分沉默。
微生乐倒是有些担心那维莱特。
该不会接受不了吧?
完了,是不是她说得太过头了?
“嘤.....”
那维莱特,不用太伤心的,这也只是一部分人的思想。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也不能理解,但是......
微生乐解释着,她的确是第一次遇见。
她也很震惊为什么要带有那么多的偏见。
“嗯,我能理解。”那维莱特打断道。
“我思考了一下,可能是那些顽固派,毕竟亚历克斯曾经一直是在你身边,之后也曾为我工作过,也有许多顽固派的人因他入狱。”
那维莱特想了想,用以前审判官的一些思维,冷静思考一下,的确有这样的可能。
微生乐听着那维莱特的分析,整只獭目瞪口呆,啊?
不是,你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呢?
她记得那维莱特以前还是比较死板的来着,习惯性的用最高审判官的视角去看事情,哪怕在自己的私事上也带着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