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沉朝着她摆了摆手,随后拿出手机晃了晃。
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突然贺承墨回来了,他揽过凌以星的肩头,看向门外,问道:“亲爱的,你在看什么呢?”
听罢,凌以星才缓过神,她扭头看向贺承墨,尬笑道:“没事的,就是有些累发呆了,我们走吧。”
“好。”贺承墨没有感觉出任何异样。
凌以星挽着他的胳膊走出餐厅,就看到路对面的谢修沉早就不见踪影,好像离开了。
凌以星微微皱眉,心里很是诧异,也觉得不对劲。
她和贺承墨在x市的各个着名地点闲逛,随后就走到了奢侈品商场。
贺承墨又像以前那样买很多奢侈品包包和首饰作为补偿,送给凌以星。
“好了,好了,太多了。”凌以星看着后面助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无奈说道。
贺承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宠溺的说道:“不多,今天是我太过分了,我要好好补偿你。”
“……”
凌以星沉默了一会儿,壮着胆子提议道:“老公,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不如好好改改自己的脾气……”
听罢,贺承墨扭头看向身旁的凌以星,表情很是不可思议,点头回应:“好,老公会认真改正错误的。”
说的很是认真。
但改不改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两人回到了酒店,走进房间后,凌以星就发现,本来在客厅满地的衣服被撕碎的布料都没了,沙发也换了个新的沙发套。
好像上午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来是贺承墨叫服务员收拾的。
“……我先去洗澡了。”凌以星转身走进卧室说道。
贺承墨将买的奢侈品放在了桌上,他追了过去,抱住凌以星,撒娇般的说道:“宝贝,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凌以星想拒绝,但贺承墨已经伸手将她的衣扣全部解开了,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好吧…但什么也不要做……”她低声要求道。
“好,老公什么也不做。”贺承墨低笑一声。
两人走进浴室洗澡,凌以星身上的伤痕让贺承墨看了个遍,他坐在浴缸里,怀里抱着凌以星,低声说道:“亲爱的,能不能不恨我?”
听着这个要求,凌以星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别处,不给予回答。
见凌以星不回答,贺承墨也不强求了。
两人洗完澡,换好睡袍,就回到卧室睡觉了。
没想到这次贺承墨很守信用,真的什么也没做。
只是在身后紧紧抱着她。
凌以星忘了吃止痛药,只能忍着身上的疼痛感,艰难的入睡。
早上,贺承墨醒来后,换好西装,过去俯身亲吻凌以星的额头,低声嘱咐道:“宝贝,今天好好在这待着,我去谈合作,后天我们就回家,一会儿八点服务员就会过来送饭,记得去给她开门。”
“嗯……好……”凌以星还没睡醒。
她揉了揉眼睛,慢慢起身。
看着贺承墨离开的背影发呆。
现在才七点一刻,距离吃饭还很早。
凌以星就穿着睡袍,踩上拖鞋,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过了会儿,突然门铃响了。
凌以星扭头看去,很疑惑,现在不才七点半吗?是提前送来了吗?
她踩上拖鞋去开门。
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根本不是酒店服务员,而是谢修沉!
他穿着一身黑风衣,上衣是高领白衣,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踩着黑色皮鞋。
由于上衣很贴身,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腹肌的轮廓。
“凌以星?哦,不,应该叫贺太太。”他微笑礼貌的唤道。
凌以星被吓了一跳,她后退几步,问道:“谢总,您来干什么?”
她想关上门。
谢修沉却眼疾手快的握着门框,给拉开,然后走了进去,他关上门。
他看着前面满脸恐惧的凌以星,笑着说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别紧张啊,贺太太。”
随后谢修沉就注意到了她脖子上和手腕上以及小腿处的伤痕淤青,他语调顿时变得很严肃,问道:“这是贺承墨打的?”
凌以星赶紧伸手捂住,将睡袍捂严实点,颤抖的说道:“和您没有关系,您快走吧,如果我老公知道了,他又要生气了。”
谢修沉听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后看着周围,自言自语道:“原来你这么害怕他,那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了?”凌以星很是疑惑。
这时谢修沉拿出了手机,玩味的说道:“你在我这落下了一个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此话一出,凌以星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但还是不确定的问:“什么东西?”
他低头滑动手机,随后调出了一个视频,然后按着音量键放大声音。
【请您自重!】
【您放开我……!】
是她自己的声音,那就是原本的监控录像。
凌以星的脸色逐渐变差,谢修沉注意到后,关上视频和手机,说道:“你老公还只是看了不完整的视频,就把你打成这样,如果看了完整的,是不是会把你活生生打成废人?”
说罢,谢修沉慢慢走了过去。
他含笑道:“和我走,我就不发给他,不想和我走,我现在就把视频发给他。”
两人的距离很近,马上就要贴上了。
凌以星的身体开始颤抖,她微微后退,眼眶里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哭着说道:“为什么你也拿视频威胁我…呜呜呜……你跟贺承墨一样,都是变态!”
此话一出,谢修沉懵了,他看了看手里的手机,疑惑道:“他拿什么视频威胁你?”
凌以星擦着眼泪,不想回答他。
“别哭,我错了,姐姐别哭啊,我开玩笑呢。”谢修沉弯腰给她擦眼泪,轻声安慰她:“别哭了,姐姐我错了,我只是喜欢你,想你跟我走,没想到你这么不经逗。”
凌以星轻轻推开谢修沉,打着哭嗝,指着他说道:“你别发那个视频。”
整个人看来奶凶奶凶的。
谢修沉愣住,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命令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