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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和闺蜜一起穿到冷宫后,我躺赢了 > 第250章 不过就是一碗安神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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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过就是一碗安神药罢了

“李渊……”许秀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旁边的男人。

李渊用手抵着额头,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忽然扯开帘子吼了一句:“磨磨蹭蹭,不会再快一点吗!”

驾车的侍卫不敢说话,甩着鞭子重重地抽在马臀上。

在小船上许秀抽抽搭搭地说了自个儿心里头的顾虑,是如何考虑的才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李渊没等她把话说完,抱起她就往回跑,她又伸出脑袋看了一下,一路上风驰电掣,房屋树尖成了残影,这回结结实实被吓到了,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再看。

上了马车他便命侍卫用最快的速度回宫,然后就沉着脸一言不发。

许秀一想到自己搞砸了,心里就难受得很,再一看李渊这么急着回来,手里还不忘提着刚才买的灯,心里更难受了。

“你别生我的气,”她捂着脸哭,“我……我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我不想生下你和别人的孩子……”

李渊摆摆手:“你……你先别跟我说话,我现在有些生气,等会儿再说。”

他的手紧紧攥着车帘,指节泛着青白。他很气,非常生气,气秀秀瞒着他自作主张,气自己没有早些和她说清楚,更气明明她这段时间十分反常,自己还觉得她懂医术,没想着让太医给她把把脉。

“其实……”许秀小声说道,“说不定还有挽回的机会,我让夏夏去熬的药,她可能搞错了几样……”

“真的?!”李渊的眼中骤然迸发出亮光,当即又扯着嗓子催侍卫快些。

然而他习惯了做最坏的打算:“若是她按照你开的方子熬了药,你还有办法吗?”

许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怕流不干净,下的都是猛药。”

“方宝林不懂药理,那些个药材都长得差不多,她应当会弄错的。”李渊安慰自己。

“每一格上面我都写了名字……”

李渊只觉得自己的心闷闷地疼,一会儿被提起来,一会儿又沉下去,几个反复下来,他快受不了了。

“你先别说话,”他捂着心口,“先回宫再说。”

马车飞快地行驶在路上,忽然猛地一颠,许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被李渊一把抱住了

“你们怎么回事!”他吼道。

侍卫缩着不敢辩驳,马车跑得这样快,他实在看不清路上的坑坑洼洼。

很快便到了皇宫角门处,姜公公正立在门前翘首望着,看到马车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皇上,太后娘娘那边来找过您……”

马车丝毫没有停顿,从他身边径直驶入了宫门,留下姜公公被扬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这是怎么了,皇上怎么这样着急?”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小跑着跟了上去。

马车最后停在了玉灵阁门前,李渊跳下车,把许秀也抱了下来,生怕她滑倒摔着,干脆径直抱进了寝殿。

“去把方宝林叫来!”他揪住过来伺候的白芷。

白芷抖了抖,自从皇上跟自家主子好了之后,她还从未见到过他脸色这般难看。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不顾方宝林已经睡下多时了,跑到她的寝殿将她叫了起来。

“方宝林您快去看看吧,皇上不知怎么生了大气,瞧着好吓人!”她对方夏说道。

方夏睡得迷迷糊糊的,听了她的话,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别怕。”

她慢腾腾地穿着衣服,白芷在一旁急得几乎跳脚:“您快些吧,皇上是真的动了怒……”

“没事,等会儿就不怒了。”方夏留恋地看了自己的床一眼,对白芷说道,“你去拿个汤婆子给我捂着,我回来还要接着睡的。”

白芷哭丧着脸:“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睡,您忘了皇上还曾经想要赐死您和我家娘娘了吗?”

“嗐,他现在供着还来不及。”方夏磨蹭了半天,终于穿好了衣裳,往许秀的寝殿走去。

一推门她就看见秀秀楚楚可怜地缩在床上,一双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过了,而皇上在一旁坐着,脸色青白,手里不知为何还提着个花灯,那灯晶莹剔透的,看着怪好看的。

见她来了,李渊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方宝林,你之前给秀秀熬的药,可是按照她开的方子熬的?”

“回皇上的话,是秀秀开的方子。”方夏说道。

李渊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灰败了下去,许秀小心地去拉他的手,他僵了一下,慢慢回握住,说道:“事已至此……没事,秀秀,没事。”

他已经在考虑之后的事情了:“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母后知道,明白吗?”

许秀憋着泪点头,太后有多想抱孙子,她心里清楚得很,就算李渊不会因为这件事怪她,太后知道了,也定然会动怒。

李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情稳了稳,问道:“你这会儿难受么?等这药发作起来,会不会腹痛?朕在这里陪你。”

“你走吧,我不要你看着。”许秀哭道。

李渊脸上闪过一丝痛楚:“这孩子不只是你一个人的,理应是朕陪着你。”

“对不起,我不应该自作主张的……”许秀哭得一抽一抽的,“对不起,对不起……”

李渊抱住她:“朕也有错,应当早早和你说清楚,让你自己平白烦恼了这么久,如今还……”

他说不下去了。

方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俩人好像演苦情剧一样,就差抱头痛哭了。

她又一次感叹不愧是妙妙,连这都能未卜先知,还好她们之前一致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要不然眼下可真就没法收场了。

眼看着皇上的眼眶也跟着红了,方夏自觉不能继续看戏了,于是便咳嗽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碗安神药罢了,秀秀你怎么哭成这样?”她问道。

许秀:??

李渊:???

“什、什么安神药?”许秀磕磕巴巴地问道。

“就是你今晚上喝的啊,”方夏慢悠悠地说,“你这几天不是总睡不好,我就找出你之前开的方子,给你熬了一碗安神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