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敏完全不顾在医院外面大街上疼得满地乱滚的甄曦文,而是约了闺蜜去吃火锅。
好巧不巧的是,牛斌和白山正好路过,发现路边一个女孩在不断挣扎,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牛斌色心大发:“老白你看,那边有个漂亮姑娘在地上不知道怎么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她呢?”
白山当即戳穿了牛斌的心事:“老牛,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想趁机对人家漂亮姑娘下手吧?”
“讨厌,非得拆穿我!说得你老白不是这么想的一样。”
“走走走!”
白山和牛斌来到了满地打滚的甄曦文身边,突然觉得眼前的漂亮女孩有点眼熟:“老白,你不觉得这个姑娘我们从哪里见过吗?”
“是啊!等等,这好像是老甄的女儿曦文。”
牛斌和白山蹲下来问道:“曦文啊!你怎么了呀?”
甄曦文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居然有两个陌生人认识自己:“你们是?啊啊啊对不起我太疼了现在没办法好好说话……”
“之前我们从你爸爸那里看过你的照片,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曦文你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需要我们把你抬到医院里吗?”白山开始了第一轮试探。
“不用,我自己就好……”
牛斌给白山使了个眼色,白山心领神会,一把拦腰抱起甄曦文,准备坐车离开。不幸的是,他们的计划终究还是被破坏了。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拦在了他们的车门前面:“把那个女孩放下来,我饶你们两个不死!”
牛斌一脸不屑的看了老者一眼:“老头哪来的?别多管闲事,我带我侄女回家关你屁事!”
“她是不是你侄女你们两个心里清楚,快把人放下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老者对牛斌和白山下达了最后通牒。
白山掰了掰关节:“老东西,看你年龄也得有个七十朝上了,就这么爱多管闲事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白山抬起手就要推倒老者,不曾想老者迅速后退一步,回手一抓,就捏住了白山的手腕。
白山拼命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而他低估了老者的力气,都已经用脚蹬地发力了,也无法摆脱老者的无情铁手。
“臭小子,以后记得要尊重长辈。”老者只随手一捏,白山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就像是断裂一般,痛不可当。
牛斌见白山被打,连忙扔下了甄曦文前来查看白山的情况:“老白,你怎么样?”
白山满头大汗:“我的手……好像断了,这老家伙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老牛,你小心啊!”
老者冷冷的看着牛斌:“怎么?你们还不打算放弃吗?如果再不走的话我可就报警了!”
牛斌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老者的对手,只好扶着白山进了医院。
老者将甄曦文带到一个角落里,又经过一系列的折腾生成了一个阵法。接着老者又在甄曦文的身上点了几下,甄曦文便清醒过来。
“老爷爷,谢谢您救了我……等等,我怎么不疼了?好奇怪啊,”
老者露出了慈爱的眼神:“小姑娘,你手脚上戴的东西是不是一发作起来你就疼痛难忍啊?”
“您怎么知道?”甄曦文大吃一惊。
老者无奈的笑了笑:“没什么,我之前认识一个女孩子和你一样的遭遇,我曾经出手救过她。”
甄曦文立刻给老者磕头:“老爷爷,您真的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今天谢谢您,那我有事先走了。”
老者叫住了甄曦文:“小姑娘,如果你离开我的阵法,你的手脚如果被咒的话还会痛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咒你的人停下来。”
甄曦文这才恢复了理智,乖乖的在阵法里坐下。
两小时后,白山和牛斌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这老头谁啊?竟然坏咱们的好事!哦对了老白,这事万一小丫头回去向老甄告状怎么办?”牛斌一脸担忧。
白山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这还不简单,反正除了那个老头以外没人看见死无对证,咱们只需要咬死不承认就好了。”
牛斌会心一笑:“不愧是小诸葛,有你的。”
白山的手只是脱臼,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
刘小敏这边和闺蜜吃火锅吃的兴起,又开始在桌上拼酒。喝到兴头上的时候,刘小敏似乎想起了什么。
刘小敏打开手机,发现App提示她已经连续惩罚佩戴者五个多小时了,她害怕甄曦文因此丧命,这才关掉了App。
甄曦文见自己身上的箍不亮了,这才知道刘小敏那边不再咒了,她谢过老者就快步回家去了。
然而甄曦文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老者竟然比她快一步来到了自己的家里。甄富城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准备喝茶,就被破门而入的老者一把按在了沙发上。
“你谁啊?糟老头子,你为什么闯我家啊?”甄富城被按得很不舒服,他想推开老者,却是怎么都推不动。
老者幽幽的开口了:“你女儿多好一个小姑娘啊,你为什么要用箍害她?”
“什么箍?你说什么东西我根本听不懂啊……”甄富城依旧死鸭子嘴硬。
老者按着甄富城就是一顿毒打,打得甄富城鼻青脸肿才停手。
“帮我给你夫人带句话,如果你们再肆意惩罚你们的女儿,只要被我知道,我随时灭了你们两个。我说到做到。”
甄富城已经吓得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自己在做什么。
老者正准备离开,就听见门有响声,发现烂醉如泥的刘小敏趴倒在地。老者拉着刘小敏找到了家里的浴室,把刘小敏的头按在水池里,将喷头水流开到最大狠狠地灌向了她的头。
刘小敏被灌的七荤八素,酒也醒了一半。
老者又一次开口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虐待你女儿,小心会付出代价!”
惩治完甄富城夫妇,老者快速离开。老者离开也就五分钟的工夫,甄曦文回来了。父母的惨状,把甄曦文吓得不轻。
凉鞋一直勒在甄曦文的玉足上,将甄曦文吗粉嫩的玉足勒得十分不适,她伸手去脱脚上的粉色凉鞋,却是怎么都脱不下来,这才反应过来今晚刘小敏并没有发动脱鞋的指令。
甄曦文壮着胆子来到了浴室,将刘小敏抱回到卧室,在刘小敏身上摸索半天终于找到了刘小敏的手机。
甄曦文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能操作手机脱掉凉鞋,却被刘小敏的手机密码给难住了。试了很久,甄曦文也没能打开刘小敏的手机。
“哎,算了,今晚又得穿着鞋子睡觉了。”甄曦文自顾自的回房间去了,也没再理会晕倒在沙发上鼻青脸肿的甄富城。
一直到凌晨4点,刘小敏恢复了清醒。她发现自己的手机变了位置,心中有了猜测。
“我手机怎么从兜子里跑出来了?一定是曦文那个死丫头想趁我喝醉,自己用我手机把凉鞋脱了。可是你没想到吧曦文,我这个密码你根本不知道。既然你这么想脱鞋,那么今天你上学的过程中就准备好好接受惩罚吧。等等,昨晚那个老头还警告我不许虐待曦文,哼管他呢,他算老几,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刘小敏开始了计时,只要一到6点,她就准备开始对甄曦文进行新一轮惩罚。
很快六点了,甄曦文依旧呼呼大睡。刘小敏也懒得废话,干脆打开App设了一个指令,只要检测到甄曦文6点没醒,所有金箍直接发动。
果不其然,指令刚刚设下去,甄曦文的卧室里就传来了女孩子的哭喊声。
“妈,快停下好痛好痛,痛死了!我这就起床啊啊啊……”甄曦文的大脑还不清醒,就已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穿着凉鞋的脚还扭了一下。
刘小敏将甄曦文身上的金箍停了下来,又设了一个指令,甄曦文只觉得自己的脚心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妈,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快忍不住了又挠不到!”
刘小敏又一次拿出了家长的威严:“这是对你昨天行为的惩罚!你从哪里建议了一个老头,居然还敢让他虐我?那个死老头往我脑袋里灌了很长时间的水,我差点死了!甄曦文,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你这死丫头真没良心啊!”
刘小敏越说越生气,干脆口中念念有词,甄曦文只觉得自己手脚的箍和凉鞋的鞋带都在一起缩紧。
“妈你别念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也不认识什么老头啊啊啊……妈你听我说啊好疼好疼……”甄曦文那可怜的玉足又痒又痛,然而无论她怎么折腾,痛感和痒感也只会越来越剧烈。
刘小敏暂停了念咒:“今天早饭就别吃了,至于你,先疼到上学再说吧。我被灌成那个样子,你也别想好过!让你盼我死!”
刘小敏加快了念咒的速度,甄曦文脚上粉色凉鞋闪耀的光芒刺眼程度已经逼近了她身上金环的光芒。甄曦文那粉嫩的玉足已经被凉鞋的鞋带给挤压变形。
就这样,甄曦文一直疼到了七点。